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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学习心迫切,一点也没有满足,感觉自己不懂的东西太多,确实是虚心求教。考试,还有背很长很长的诗朗诵,我们在延安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叫你做小品那你也就要做吧,就是说要努力去学习,那两年的学习还是很有好处的。在毕业的时候演一个小市民,高尔基的。那个影响还是很大的,那个角色很难演,高尔基的戏是很不容易吸引人的。但就是我们这样一个话剧吸引了很多的观众来看,那是很不容易的。因为高尔基的作品比较深,它没有那种表面的戏剧性,不像莎士比亚的故事都是外露的。我们那个戏还获得了好评,据说因为这个我们评级还给我长了一级,因为我当时没在北影,他们看了以后给我长了一级我还不知道。
后来我在实验话剧院还是做了很长的工作,我们帮助建院,后来我感到演话剧的人挺多的,做演员老得等着,自己演了别人就不能演了,老同志总演,年轻的同志就演不上了了。这期间张水华请我去演《林家铺子》,当时是因为舒秀文病了不能演,他求我让我去我就去了,那次合作也还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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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对我说:你去演一个戏吧(2)
以后我想还是得演,我看了一本小说《我的一家》,就跟田方说这小说太好了,这一个女人从16岁一直到她老,这一家子都是前仆后继。田方说那水华他们在搞,那时我还没有回到北影来就给水华打电话,。我说我听说你在拍《我的一家》,他说没有,是别人在拍。他说怎么这个好吗?我说好。我说你跟那个导演讲如果他没有找到那个妈妈,我自告奋勇,毛遂自荐。他说:“好呀!”后来张水华看了回忆录,决定自己来拍。厂里就把这个剧本给他了。结果他就把我找去了,就让我演这个《革命家庭》一片中的妈妈。在这里头,我觉得是因为我自己对这个革命人物,对这段历史的理解。因为我在延安上过很多党建课了,对革命的这些斗争感情是很深的。所以首先对剧里的人物感情很深,对这个人物理解得比较透。水华同志对这个人物就提出一个“变”字,就是说她成长的转变。那么我们就抓住这个“变”字,她本来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但由于对丈夫的爱、对革命的爱、对丈夫正义事业的理解,自己支持他,一直到她死也不能让孩子离开革命。这样就掌握了这个人物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个家庭会前仆后继?
就是说我有充分的革命的实践体会,有充分的对人物的理解,再加上后来的学习,总结自己实践当中的创作方法和表演方法。电影跟舞台不一样,过去我刚演电影的时候我演《白衣战士》,摄影师喊“你的脖子太细了”,“你的眼睛太大了”,“你的牙太长了”,搞得你不知道该怎样演了。因为话剧比较夸张,但电影里就不能这样了。就是说自己已经经过了这个表演阶段,也就是从内在出发,从内在走向外在,取得表现的手法,使用什么样的动作表达她的感情,表达她的目的,表达她的愿望。也就是掌握了一些拍摄过程中的基本知识。
那时都是同期录音的,只要外面有一点声,立刻就要“停!”,把我给气的,我说你知道我们培养一个情绪多不容易,你干吗要这样啊?录音师说那怎么办?我说以后你不要停,我保险你也不用再配音了,我再重来一遍,完全和你这个上一次的一样。我演完了以后,又重新演一遍,没有灯光,只是我的声音,完全吻合,他也就说“我佩服你了!”以后他再也不喊停了。
所以你要问我怎么演《革命家庭》,我也很难说,就是掌握这个人的变化,掌握这个人的出身,这个人物的生活环境,跟周围人的关系,这种规定情景的变化,动作的逻辑,要掌握这些。最主要是掌握人物的内心这个核心。我就感觉她内心充满了一个“爱”字,就是对生活的爱、对丈夫的爱、对周围人的爱,她不是抽象的爱,是一种革命的感情。因为我们有这个丰富的生活基础和积累,所以演这个角色又花了那么大的功夫,但还不是那么太理想,因为我那时还不是老太太,化成老太太非常难,往脸上粘了好多的纸,那个纸跟动作又不协调,所以我认为老太太那一段不是很成功。
1961年我们准备演《鲁迅传》,我演许广平,我们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而且我也去看了许广平,和许广平的秘书都联系好了,也到她家去了好多回。后来由于导演病了,就这样把这个事情给耽误了,赵丹也很遗憾,我也很遗憾。后来1962年上海领导他们提出写“十三年”,这个《鲁迅传》就停止了。
后来我们就搞了《红岩》,也就是电影《烈火中永生》。这个《烈火中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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