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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个啥?”
若她有个姐妹或是母亲,便知这种事不该问了。
宫中最好的太医随即赶来,诊了一番,说脉浮于表,脾胃虚弱。
“尚书大人这是心事多了。”太医端详了一番黄载予的表情。黄载予不知如何作答。
太医抚须寻思了一刻,开出方子。“黄大人按着鄙人的药方吃就是,调理之功,还是有的。”
“但也比不上平日自己开解。”及后这样补充道。
黄载予低头颔首道:“有劳您老人家。”
太医又看了看黄载予的眼,两下无言。说道:“病情及次第,吾会亲自回访。”
黄载予拱手道:“怎敢这样有劳您老人家。”
太医微点了点头,然后道了告退。
王上将方子拿在手里看了看。也没甚么特异之处。“尚书大人现下如何?”
“王上床笫间用的胭脂合欢散,于心脉虽刺激甚强,但御用之物,药性应该试可,想来不需太担忧。只是尚书大人近来肠胃失和,气虚体虚,才昏厥了。可是饮食失调所致?药方倒在其次,其实也不是病。”
“如此。其他呢?”
“……其他倒没什么。但在下妄自猜测,也许是王上招侍寝太频,尚书大人方有这样脾胃虚弱之症。”
“何解?”
“这……为服侍陛下,侍寝之人被召前往往禁食。一两次犹可,连续如此,难免……”
“朕知了。尔等先退下吧。”
没人敢提及改日朝会苏丞相与黄尚书俱都缺席之事。但朝会毕后,王上确乎到访了黄尚书家中。
黄府与皇宫相距两个里坊。王上似是换上私服,带了极私密的亲卫,由后门走小径自行前往。
黄家家人初见时自然惊慌,但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遂悄悄地将王上带入里院。
先派了个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黄载予床边,将他惊醒:“王上来了。”
黄载予一惊,慌慌张张要穿衣起身相迎,王上已推门走进来。
“不必了,”王上抬手止住他。微笑道:“朕本就是来探病的,怎能又折磨爱卿。”
还是王上又环视一圈,打破尴尬:“黄府也有数年未来了。适才路过那半亩荷塘,只见初秋还未到,败折得只剩零星残荷,颇有星辰寂寥,落月孤寒之感。”
黄载予诺诺道是。茶水点心都端上来,其实却究竟不知,迎微服的王上,需什么礼数。
黄家这宅院,似几代也再没有这样尊贵的人来过。
黄载予还是起身披衣,亲自奉上严窑玉瓷碗装的茶。
王上看了看,笑道:“朕只稍坐就走。爱卿既然起身了,不如出来说一两句。”
黄载予看一眼周围的仆佣下人,纷纷极知觉地退下。
王上道:“这倒不必。爱卿身体若尚可,其实朕想与你顺便走走。”
清风仍旧,残荷也仍如旧。王上抚上斑驳的石栏,道:“黄府果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名园。”
黄载予低头道:“这是不敢当的。”
柳丝送风,徐徐拂面,王上负手绕过一处假山石,回首道:“你病好还朝之后,先领左尚书仆射一职,礼部也许暂且兼着。待有合适人选再提任。”
黄载予顿了一顿。像是好费一番功夫思量王上这话中含义。然后俯首道:“此事臣觉不妥。”
“哪里不妥?”
黄载予抬起头,王上眼中含着光,一刹那里,似深不可数,那眼光亦正注视着他。
“因有尚书令,左右仆射一向不置。王上重设一个虚职,臣虽不敢妄自猜测其中深意。但没有合适的理由,此事过于突然了。”
“爱卿不必担心。理由?苏白漪便敢妄自罢朝,难道以为朕真丝毫不能惩罚于他么。爱卿升迁,苏白漪便降半职,念他平日功过相抵,仍与尔平居左右仆射之位。”王上望着手中的一握柳丝,捻玩了一番。
黄载予定定默了半晌,方道:“仍有不妥。”
“哦?”王上挑了眉。“哪里不妥?”
“苏相兢兢业业,对于朝廷……”
“废话满篇,这类客气话你待他说去。”王上未待他说完便打断。“此事便是如此。”说着转身继续向前,不再提及。
黄载予只得跟上。
其实那一刻知晓王上动了要他小妹入宫的真意,他便仿似觉得,不论再遇任何的变故,自己都难为所动了。
若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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