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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怕有几条命也不够死的。
王上笑眯眯地道:“尚书的身体享用起来,滋味虽然不错,但尚书的情趣比起才情,却是差了许多。其实朕一直都有这个想法,就是碍于尚书大人每日公务繁忙,一直没有实施。”
王上手中把玩的玉石笔管,轻轻磕在水晶杯盘之上。“朕不要别的。这里几样药,有的据说能让人媚入骨髓,有的据说能让人荡若淫娃,风情万种,种种爱卿身上都缺乏。这样罢,爱卿自己选。总要在小别之前,让朕一偿夙愿。”
黄载予的手抖了一抖。他渐渐也摸出王上当了王上之后的脾性。王上是不肯落一分把柄的,谁都知王上心中早有了打算,球还是被踢回怀里,前因和苦果都得自己接住。
黄载予摸索着,选了大概是药性较轻的一种。声音微颤道:“这是穿心白莲碾玉丸,用之助情,据说是有效的。王上满意与否,也只能试过才知了。”
王上问道:“哦,这药怎么用?”
黄载予旋开瓶塞,淡绿药丸倒于掌心,王上突然拉过他的手,将玉瓶与药丸放了回去。“这药名字古怪,不如换一种。”说着取了个香膏盒子。“这种似乎外用就可,方便得多,爱卿来吧。”
黄载予看了一眼,心里打了个趔趄。这种膏油效果极烈,真不知自己受得不受得,也不知催情之后会弄成什么模样。但,他目光又眺过一圈别的药,还是闭嘴,无话可说。
二人上榻,因没有旁人服侍,王上好心为他宽衣解带了一番。其实黄载予自己脱倒是快得多,但此刻他脑里只有那骇人的膏子,行就将木了。
果然用不了几时,候在重帐之外的内侍就纷纷听到里头传来销魂蚀骨的呻吟之声。有人彼此打个眼色,因为这倒是很稀奇的事。那呻吟声先是压抑着的一两声,及后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像是是从山上滚下的雪浪,又像是冲断了桥的潮水,一波赶着一波。
可似乎过了没多久,一声呻吟之后,那声儿突然断了。
各人正面面相觑之刻,帘幕内传来人大步走来之声,帘帐“呼”地被掀起半面。
王上精赤着半身,目光如鹰隼瞥了他们一眼,然后道:“抬一大桶温水进来。”
因小心请示道:“需要奴婢们入内服侍么?”
帘幕复又被甩下。“不用。”
黄载予歪歪倒到睁开眼,只觉头重如铁,一时没有知觉。
眼前一黑昏过去之前,姿势似也如现在这般。只是如今王上除了一手支着他的背以外,正低头一手握着巾帕,默然擦拭他酸软麻痹的身下之处。那地方的被褥早就被适才狂泻的液体濡湿糟蹋的一塌糊涂。只是他半是麻痹,半又是热烫无比的下/体,一经受触碰便难以忍受,不由颤抖着告饶:“王上……”
王上看了他一眼,扔下帕子,伸手握住他的命根,他立时两眼翻白,剧喘着发抖。王上手滞了一滞,转而放手抬起他的身子,略一使力便将黄载予打横抱起。也许是最近瘦得多了,这样一个男人抱来竟不怎么为难。
黄载予慢慢缓过神来,根部依然是热辣辣的痛,不过这种痛比适才那样叫人身心惊惧的疼痛要好过的多。王上将他抱进浴桶之内,药效被水浸泡,渐渐散了。
黄载予长长喘息,瘫靠在浴桶背上,总觉得似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来。王上一直看着他,这时靠近来,贴近他冰凉发青的唇,触了一触。
礼部尚书瑟缩了少顷,才反应来王上正在做的是何等样事。木然呆了呆,方觉惧意从脚底心起,肝胆俱是一寒。
王上的唇在他的之上流连了一瞬。转瞬即又离开了,黄载予再看见他的眼时,眼里带着笑意。唇边也流着笑意。
“方才爱卿,把朕吓的不轻。”王上笑说着,端详手中那方干净的锦帕。“原来工造司办事,这般不经校验。若不是看在你面上,顷刻就要将之法办了。”
黄载予道:“万万不敢。送纳的贡品,必然是千中挑一,层层严选。决计不敢有错的。”
“药既没错,那错的就是你咯。”
黄载予不言语。
“也罢。”王上颇失兴味地叹了一叹。“叫人来收拾罢。朕才不要传出去说,将尔等国之栋梁股肱大臣做死在床上。”
黄载予被放回家调养。凭心论,王上处事不算尤为苛刻。只是黄载予,自忖不是迎风洒泪,对月吐血的秉质。被这样抬回家,可不丢人之至么。
他不想直视黄玉的眼神。偏生小妹丝毫没有养成姑娘家的羞耻。
“哥……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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