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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的人越来越多,疮疤头也越打的起劲,成松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手执住疮疤头那打人的手,对疮疤佬说:“大哥,歇歇吧!当街大市打人,旁人不见好看。”
“自己老婆,还打不得?”疮疤头说,说完要甩开被成松抓着的手,还想打人,但用了两下劲,抽不出来,手还是被成松的手紧紧抓住。
成松身材不算很高,但结实的很,浑身上下就象由一块块肌肉组成,一看就知是练家子的。
“自己老婆,当然打得,”成松带着笑说,“问题是恐怕打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别人的老婆。”
“别人的老婆?”疮疤头问,“是你的老婆?”
“不是,”成松说,“但这样地打,不管打谁的老婆都过份了,打出人命,更是大事。”
跛脚过来了,用手拍拍成松的肩,说,“不是你的老婆,你过来掺和什么?人家打人家的老婆,关你何事?你过一边歇吧!”
成松放开了疮疤佬的手,对跛脚说,“大哥你不是了,你表弟打你表婶,你不但不劝,反而还往火上加油,难不成你也不是表哥?”
“他认我表哥我就是表哥,有本事你让他叫你表哥。”破脚指了指疮疤头说,态度也明显地变了。
“他认不认你表哥我不管,”成松理直气壮地说,“大路凹凸有人踩,事理不平有人论,这样打人我就要管。”
这时,围观的人也议论开了,说这样打人确实不妥,但人家老公打老婆,你成松也是多事。
而此时,成松更加相信那妇娘不是那疮疤头的老婆了,他已经觉察到了那两人脸上露出的慌乱。
“那就叫大伙儿评个理,”疮疤头见围观的人有人帮自己说话,就朝围观的人说,“我花钱聚的老婆,我打不得?”
疮疤头话音未落,那卷缩在地上的妇娘突然仰起头来,大声地说:“哪个是你老婆,识羞吗?”那妇娘说完,瞪了两眼疮疤头和跛脚,又把头埋了下去。
围观的人“哄”的一声,不是吃惊于那妇娘的话,而是吃惊于那妇娘的美貌。那妇娘二十多岁,脸上满是泪水,嘴唇也咬的起痕,嘴角还抖动着,原来那妇娘不是不哭,而是不哭出来。那妇娘确有几分资色,那模糊着她眼晴的泪水,那就要咬破她嘴唇的牙印,也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成松确信了他的判断,那妇娘决不会是疮疤头的老婆。他从那妇娘瞪那两人的眼神中,已看出了那妇娘对那两人的愤恨。
观众也开始怀疑跛脚和疮疤头。那时代,婚姻大事由父母作主的,不入洞房还不知道老公是谁,貌美的嫁了个丑陋的老公,英俊的聚了个麻面的老婆,都不出奇。但要一个女人不认自己的老公,也难。
“人家说不是你的老婆,”有人问疮疤头,“你怎证明她是你的老婆。”
“就是了。”又有人问疮疤头说,“除了你那个表哥,还有谁证明她是你的老婆?”
“她是我的老婆就是我的老婆,”疮疤头死鸡撑着脚地说,“要怎么证明,要谁来证明?”
“人家打不过你你可以这么地说,”观众中有人笑了,“人家打得过你,还可以说你是她儿子呢!”
此话一出,许多人乐了。
“总之,”成松正告疤疮头说,“你找不到三、五个人来,证明她是你的老婆,你不能再打她,更不能带走她。”
“你怀的是什么心?”跛脚气汹汹地问。
“公道心,”成松明明白白地说,“她愿跟你去,你可以带她去,她不愿跟你去,你休想强得了人家。”
“让她跟你去?”疮疮脸冷笑了一下。
“我让她自己走,”成松公清楚地说,“她要去哪就去哪,我不管她,但也不充许谁敢拦她。”
“是啊!是啊!”围观的人纷纷地说。
“还不走,”有人对疮疤脸和跛脚“好心”地说,“等会捉你们去政府。拐骗人口,看你蹲不蹲监?”
“那好,我去找个人来,证明她到底是不是我的老婆。”疮疤头说,“你们得保证我回来时她人还在。”
“放心吧!有这多人在此,她跑不了。”围观的人都这么地说,“你记得回来啊!”
正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了此时,大家都心中有数了,那疮疤头和跛脚是什么人。大家都看出了疮疤头和跛脚的惊恐和失措。
“好,好,你们在这儿等着。”疮疤头说,说着,招呼跛脚扯人'扯人,白话,离开、回家的意思'。跛脚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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