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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共喝了满满十五坛,方才尽兴。任昉已是醺醺欲倒,却偏说自己未醉,也不让人扶,自行走出门去,才出了门口,便是一倒,范云萧衍早已在一旁看着,把任昉接了个正着。任昉嘴里嘀咕得一声:“痛快”!已是酣然睡着。
范云萧衍二人相视一笑,左右搀了任昉,送上马车。
“你怎么样,还能骑马么?”萧衍看向范云。
范云点头一笑:“还好,再给我一坛我便醉了。”
“几月不见彦能的酒量竟这般好了,以前四坛便醉了。”
“这不今日见了你们高兴么。”
萧衍哈哈大笑,率先骑上马去:“那你可得悠着点儿,可别把你那娇滴滴的小姑娘摔坏了。”
范云带了郗徽上马:“阿徽,可怕大哥摔下你去?”
郗徽摇摇头:“这有什么怕的。”又仰头看了范云:“大哥,你们喝的这一坛坛可是水么?萧公子喝了那许多,脸一点都没红呢。”
“好呀,小阿徽,敢情你尽盯着叔达看去了,那你且说说,叔达是不是比大哥好看。”
“才没有呢。”
“没看那阿徽怎知他脸上没红?快说,是大哥好看还是叔达好看?”
“自然是大哥好看。”
范云这才开怀,笑着低下头来蹭了蹭郗徽脸颊:“这才乖。”
众人终于赶在宵禁前进城到驿站宿下。
次日,众人收拾行装,直奔京师,三日后终于到达建康。
范云带了郗徽回府安顿后,便换了朝服要先行觐见天子。
郗徽看着范云一身朝服拿了折子等物要走,不由得想起之前在酒店里所听到的皇帝为人,不由得拉了范云的手:“那皇帝会不会把你当靶子射了?”
范云握着郗徽的手,呵呵一笑:“不会,我又没有那萧将军那么大的肚子,他射我作甚。”
郗徽皱了眉头:“大哥还在说笑,你们说那皇帝极是残忍,那么荒唐的事都做得出来,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范云点了点郗徽额头:“放心,反正大哥打得赢他。”
“你还敢打皇帝,那可是大罪,你别当我不知。”
“是是是,我的好阿徽,大哥不过随口说说么,我已让人先行请了宫中的陈太妃,那陈太妃是皇帝生母,她说话皇上还是多少会听的,大哥有事自有人救,阿徽放心,再说,那皇帝更多的也是孩儿心性,哄哄就行了。你就这般不信大哥么?”
郗徽心下稍安:“那大哥小心。”这才把范云一路送去门口。
“阿徽不用担心,你好好去看看你的住处,有何不满意的让人按你的意思去办便是,我早已吩咐下去,往后这个家你便是主子,万莫拘着自己,把自己当了小丫环一般。”
待得范云远去,郗徽这才回身,身边早已侯了二名丫环,见郗徽动身,忙忙上来引了。
二人领得郗徽回房,忙跪了拜见郗徽,郗徽自是亲自扶了起来,大的那个名唤青萝,小一点的叫青芷,二人均是南乡舞阴人,是范云母亲让了范云从家乡带来。原来,只范云一人在京中居住,家中父母却是留在了老家不愿来京。二人又一一告之郗徽如今家中情况,这从舞阴跟来之人也只除二人之外另有一管家及二名长随便是,本待范云只带了管家和长随三人,不愿带女侍,终是后来范云在京中置下房产,范云母亲这才硬是让带了青萝、青芷二人。
二人说了许多,最后,二人又跪在地上,青萝扭着手指,红了脸儿:“小姐,之前主母让我们跟了公子过来,便是想让我们服侍公子,但实则我们也只是做做针线活计,连公子书房也是进不得的,现下小姐来了,我们便被公子拨来照顾小姐,自是一点儿非份之心也无的。”说着,便低了头。
郗徽闻言一愣,略一想便恍然明白这二人竟是向自己表那忠心,表示自己只是平常丫环而已。郗徽心中暗诧,自己不过初来,这二人却是跟了范云许多时日,又是范云母亲派来,虽没真正成了通房妾室,但在这家中却多少是有几分脸面的,怎会这么早一见面就向自己坦诚?郗徽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未显,把二人扶起:“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我也是为范大哥所救,才得了活命,哪里是什么小姐,姐姐们均比我年长,若是不弃,阿徽便叫二位一声姐姐。”
二人哪里肯依,最后双方折了个中,只管叫郗徽“姑娘”这才揭过。
二人早已接到信息,知自家公子此次带了一女孩儿回来,本来心中忐忑,自己二人虽是主母所点,是存了抬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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