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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把萧道成的肚子当靶子练箭。
萧道成醒来见此情景,站将起来,拜过刘昱,便板了脸说道:“老臣无罪,皇上这是想要干什么?”
刘昱竟笑嘻嘻的拍拍萧道成的肚皮:“将军这肚皮生得极是可喜,朕见了很是高兴,便想了个新奇法子,不说将军无罪,还给朕寻了乐子,可是大大的功臣。”
“皇上,您这一射,不就射死老臣了么?”
那刘昱持了弓箭在手偏头反问:“那该怎生是好,将军要扫朕的兴么?将军何不舍身让朕一射,也是全了你我君臣之意,将军以为如何?”
刘昱这话说得诛心,若是不让他来射,难不成自己便不是忠臣,便是无义么,萧道成闻言只紧紧捏了拳头,怒目而视。
此时到有一人上前几步,凑到刘昱身边:“皇上,臣到有一个好法子,萧将军的肚皮如此好玩,这一箭射死了,以后还想玩时如何找得着,不如用冰箭去射,这冰箭射在人身上只是痛却不会死,岂不是好?”
刘昱大笑:“有道理。”
于是刘昱便用冰箭去射,一箭便射中了萧道成的肚脐眼,刘昱大喜,哈哈大笑:“朕当真厉害吧!”说罢便丢了弓,带了人扬长而去,除却那将军肚上黑圈,府门那被刺死的门房,直似没人来过一般。
萧衍说完,便看向范云:“你说这事如何?”
范云摇了摇头:“那痴儿,残忍好杀,恶行累累,如今又无端惹了大将军,那萧道成胸有丘壑,可是好相与的,且与王太后关系密切,手中又把有军权,怕是这次那痴儿埋了一场隐祸。”
萧衍听了点点头:“我亦是如此设想。这朝庭越来越乱了。”
“如今国内动荡不安,那人又无治国之材,长此以往,怕真会国将不国。”任昉长长叹出一口气。
“若是国家遭受外辱,咱们还能策马上阵,挥剑杀敌,以自身力量博来这国家的太平安康,可这根本原因却在里子上,咱们空有鸿鹄之志,却无处伸展,当真可惜可叹。”萧衍说了,一口酒重重灌下。
“在此之前,我亦是想辞官不做,但此番多少见识了人间疾苦,便只想做事凭了本心,一心为民,尽自己所能,保得一方平安,便得一方平安,上不负天,下不负地,对自己的所学、对自己的良心也是交待。”
任昉、萧衍二人听了,均是沉思不语。
半晌,任昉一掌拍在桌上:“好!家中本已为我寻了个外放差使,好让我远了这京中事非,本待我还不愿,只想着如此能常常与好友相聚喝酒聊天,当个闲散文人也是不错,今日听了彦能这一席话,我决意领了那职,去为一方百姓造福。”
“好!”
“外放哪处?”
“宜兴太守一职。”
一席话说开,三人重又开怀,举酒相祝。
郗徽听着三人高谈阔论,只觉眼界大开,如同窥得了另一方天地,让人新奇慕羡不已。
此时长天渐寂,一抹红霞正从天边慢慢退去,郗徽看向窗外,那不远处一小小方池内蜷了一只水鸭儿,正昏昏欲睡,池边老树上亦是立了只归巢暮鸦。秋日黄昏,恬静如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快来围观亲帅哥呀!
☆、31、瘦竹疏梅闲人居
酒店已是燃起了灯烛,此时店中除却范云郗徽众人外,早已没了客人。几人喝得极是尽兴,不知不觉间那一旁的墙角边已是垒了一小堆酒坛,郗徽数了数,共是十二个空坛,郗徽不觉咂舌,又见此时桌上三人,范云正听着萧衍说话,那酒意已是有些上脸,如玉的脸庞当真是粉红莹白,唇角噙着一抹微笑,目光温润盈盈,在氲氲烛火之下,竟隐隐有那诱人春色,郗徽看了不觉托了脸,就那样呆呆看着范云。
范云察觉郗徽目光,侧过头来,对郗徽柔柔一笑,郗徽望了那清亮幽黑的眸子,不觉心口大跳,赶忙匆匆移开目光。萧衍酒量似是极大,脸上未露半分醉色,神情清明,目光清亮,思维极是活跃有条有理,正侃侃而谈,意兴极浓,整个人看起来神彩飞扬,那头上金冠随了动作闪耀出星星点点的光芒,原来那萧衍竟也生得唇红齿白,英挺俊美,看起来比之范云少了几分儒雅,却是多了几分沉沉的霸气,凛凛然宛若战神。再看那任昉一手抓了坛口,却是借力用手撑着,半歪了身子靠在其上,已是喝得红光满面,脸上的笑容酣然可爱,看向范云萧衍的目光柔和宽厚,观之形貌这任昉年龄也并不大范云萧衍二人多少,却让人觉着极是纯良仁善,有着长者风范,兄长气度。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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