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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面若梨花带雨的苏木梨,就紧张的靠近牧子深,“你小子没干什么缺德事吧。”牧子深沉重的摇摇头,指了指老张身后正直播那堵蔷薇花墙的监控,鄙夷地呵呵的两声。老张赶紧切换了画面,尴尬的笑笑,然后提着西瓜,看牧子深帮苏木梨在路边拦了的士,接着他跨上自己的车子,骑得飞快的离开了。
正午的太阳炙热而浓烈,在那条并不宽阔的马路上,一辆的士和一辆自行车,好像没有任何关联一样,朝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莫如怀念
莫如怀念
又是一个周末,牧子深照例要去芜城一高,相比往常,他这次起了个大早,然后匆匆的洗漱,早上七点不到,他就已经走上滨河大道。
他知道那座独家小院不会有人等他,也知道就算那座独家小院有人也不容他去这么大早;但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各种思绪迸飞,他连续几个夜晚失眠,呼吸道感染加重;他最近几天总是躺在床上看到窗外有那么一丝亮堂,就挣扎着起身,在院子里也坐不住,横披了外套就走出家门,像个孤魂野鬼般在冷石街游荡。
就在这周末的前一天晚上,他早早的就上床,想和以往一样,沉沉的睡去,然后做一个美梦,第二天好去等秦爱人。但他却不能支配自己,支配自己的身体和思想;他刚一躺下,脑子里就出现苏木梨几天前那长发披肩哭得委屈的场景,然后就再也睡不着;到了周末早上,果然就一夜未眠,但身心都非常疲惫了,就躺着看那天色一点一点明亮,觉得度秒如年。总觉得天色已经大亮了,但看看表却只有六点不到,这时候身心俱疲却在明亮下生出些乏困,眼皮几次想合上,都被自己努力的克制了;心里就觉得奇怪,昨晚黑漆漆的想让自己睡着却做不到,如今天亮了人乏了不想让自己睡着却轻易的就做到了!索性不再赖在床上,挣扎着起床也不愿再去街上游荡,就匆匆的洗漱后,推上车子走出了家门。
这时候滨河大道上没什么人,各种类型的汽车也很少见,一阵一阵的河风从远处掠过来,吹起他单薄的衣衫,催他觉出些生冷;他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八月下旬,很快就要到九月了,九月是什么季节,没错~是开学的季节;想到这他才觉得有些事还是要找到苏木梨问问清楚,再不能像三年前那样,有些事任由它过往,不了了之。那末。明天去找苏木梨吧,他这样对自己说着,一边加快了双腿转圈的速度,把车子骑得飞快。
他诚然不愿再与正门的老张自讨没趣,搭进去满脸痴傻的笑,于是骑着车子绕到芜城一高的后门,用一脸无知的笑,听老李说了诸多无关紧要的琐碎。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你的周身,而你恰巧处在一抹幽深,那么请闭上眼,抬起脑袋十五度角;你听,枝叶正在舒展或衰败,花草正在生长或变老,你听,高处有鸟儿和歌林音沙沙作舞,低处有幼虫嘶鸣地母隆隆伴奏……你听,这世界是多么的曼妙与美好,你看,这幽深的园林是此般的如诗如画,倘若世人都能领略到这看似寻常的非比寻常,还有什么不能相忘,还有什么值得彷徨。
现在牧子正穿过这幽深,径直去到他脑海中的那座深沉。他步伐轻快而杂乱无章,面对扑入眼帘的翠影和绿意,似乎不屑一顾;他忘了他曾经有一个理想,是将来做一名出色的园艺大师。现在他满心的离索,彷徨而又迷乱,秦爱人和苏木梨的身影不断在他的脑海转换,他只想快点去到那座小院,因为他觉得那里或许就会有他想要寻找的答案。
到了这样的时序,桃树大都凋敝,摆出萧索的态势,若年老的尊者,沉默着不为秋风所动。李树大概因为它活得粗犷,所以花果周期稍长,到了这般秋风相送的时候,依然有些傲娇的果实挂在枝头。牧子深看到那果实觉得这城市实在奇怪,像病态的一样,你看大学路上的蔷薇,绿蒙蒙的一片,常年无花不果,但在这里的蔷薇,却总能开得满目繁华;再看这里的李子树,花期能开到七月,果子可以长到九月,但在冷石街,那三棵百年李子树却也是常年无花不果。牧子深弄不明白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是什么,心里才想起当年想要学习园艺的志向,但那已如远去的清风,只给他留下几分懊恼,觉得如果当年去首都学习了园艺,应该就可以解开这谜团,甚至可以让大学路的蔷薇和冷石街的李树开花结果也说不定。
桃李园下一排三号独家小院的木门,还像以往那般轻轻一推就开,但推开后院内的景象,却着实让牧子深吃惊。上周还存在的满目荒芜,如今被一一剔除;院子里的桃树李树还在,树下的石桌石凳也还在,只是那一米高的芜杂褪却,□□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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