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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是出去走走吧,今天太阳不算大;这里现在搞拆迁,每天都是尘土满天飞。”牧子深一边用手扑闪着周围的空气,一边对苏木梨提议到。
“好啊,都行,听你的。”苏木梨站起身,帮着牧子深把葡萄端进了房间里。
两个人走出冷石街,在枫叶街上一前一后的走着,牧子深看着苏木梨长发披肩的背影,心里突然生出疑惑;当年秦爱人长发披肩,曾让他非常着迷,后来秦爱人偏爱马尾,他就深觉惋惜,如今苏木梨将马尾换了披肩长发,他却总觉得那时候束起马尾的苏木梨要更加漂亮动人!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青春期复杂多变的心理在作怪吧。
八月份,枫树的叶子尚未变红,那细弱的枝干也没什么看点,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又折身往回走,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多,牧子深就提议换个地方转转,芜城师范,或者芜城一高;苏木梨就说去一高吧,去看那里蔷薇还开着没有。牧子深听她说起一高的蔷薇,不由地暗吐了舌头,但还是回去推出了自行车,就这样,牧子深瞪着单车,载着苏木梨,穿过滨河大道,停在芜城一高的门前。
芜城一高的那张光荣榜上果然又换了新的面孔,牧子深和苏木梨一一看过去,只觉得那一双双眼睛带出的目光都多少有些呆滞,全没了他们当年的激情,便不再细看,转身朝大门走去。门卫大爷看到牧子深,就露出坏坏的笑容:“怎么,你小子又来采花啊?”
“不不您千万别误会,我就是陪老同学回来转转,她也是我们一高的学生。”牧子深赶紧客气的解释道,生怕那大爷真的不让他进去了。
“也是一高的学生,看着不眼熟啊,你小子这次是不是想借花献佛啊……”暑假过去了那么久,门卫大爷一个人守着门岗,多少有些无趣,就拿牧子深来开玩笑。
“不会吧张大爷,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苏木梨啊,秦老师的那个小表妹……”苏木梨说着撩起两侧的长发,脸几乎伸进那小窗口去了。
“哦,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是,你别说你丫头变化还真不大,就是这头发,半张脸都遮住了,我能认出你吗?”那大爷说着,开了电动门,放两人进去。
“怎么着丫头,这会回来干嘛,你表姐都不在这教书了。”张大爷从门房出来,站着同苏木梨说话。
“没事我不找她,我们就是过来特别想念母校,想回来转转看看……”
“你要这么说我肯定相信,但这个小伙子,他肯定不是想念母校……”
“张大爷我们先过去了,很快就出来,待会儿请您老吃大西瓜,您可一定等着我们……”牧子深听老张说到这,赶紧上去拉开苏木梨,推着她往前走,再说下去就要丢人了不是。
“小伙子你可不能再摘花了啊,躲着点你们赵老师,别被他看见了……”
两人走出是几米远,又听到老张这么喊了一句,苏木梨就不依了,非缠着问牧子深老张说的摘花是什么典故。
牧子深拗不过她,就对她一五一十的讲了上次被当作采花贼的经历,结果苏木梨就笑得直不起腰,一路咯咯笑个不停,时而又会直起腰忍住不笑,大大咧咧的问:牧子深你为什么要摘那花。牧子深却总是深沉的笑笑,低下脑袋不说话。
等到了那一墙蔷薇下,只看到葱绿的叶蔓在缠绕,花的的确确是败落了,苏木梨就又变得深沉起来,扶着墙出神地看那绿蒙蒙的叶子,仿佛记起了诸多遥远的往事。
牧子深不忍打搅她,就一个人沿着墙根往前走,走着走着他又想起几年前的那个黄昏,还是在这个地方,十月残败的蔷薇下,苏木梨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身披夕阳,深情地问他喜不喜欢蔷薇;现在回忆起来,那场景历历在目,那时身披夕阳的苏木梨,可不就像是一朵绚烂至极的蔷薇吗!想到这,牧子深突然转身,却不妨苏木梨就跟在他身后两步的距离,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
这一刻牧子深看着苏木梨略带慌乱的神情,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大口的喘气吸气,再不用皱眉也无疼痛,他庄重的开口,语气深沉声音富含磁性,“苏木梨,那时候你问我,喜不喜欢蔷薇,我没有回答你,如果我现在回答你,我喜欢……”
“牧子深你混蛋,你别再说了,我不要听……”苏木梨突然情绪失控,挣扎着跑向一旁,大声地哭起来,留下一旁站着的牧子深,呆若木鸡的看着,不知所措。
那天的这个场景就这样保持到中午,苏木梨一直在抽泣,牧子深也就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当两人带着一个西瓜走到学校门岗的时候,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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