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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意中伤害了他,才使你有了爱的感觉,你作何感想?!
第二天晚上,张红提前到了“梦都”,尽管她知道,“死铁”可能不会赴约了。
她等待的不过是一个对自己负责的梦想。
近乎痴呆地坐了两个小时,她似乎跟面前的咖啡和点心一样形同虚设。
偶尔,她捏着小勺往咖啡杯里轻轻搅动一下,小勺碰撞杯壁的响声,清脆而精湛,仿佛是从她无限幽深的内心,被身边钢琴师柔美的指法一撩拨,溅跳出来的音符。
“小姐,”有个声音在身边响起。她打了一个激灵,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正递来一打红红的玫瑰。他笑了那么一笑:“看起来你在等一个人。我也是的。我们都很失望。对吗?
瞧,这花,准备献给她的。现在,请允许我把它转送给你。“
说完,把玫瑰塞到她的手里,掉头而去。
张红怔住了,她回过神来,想问一声送花人的姓名,走出“梦都”,一脸茫然。
黑夜的探戈生活在继续。
张红总也忘不了那个给她送玫瑰的陌生男子。他只是像所说的那样纯属偶然和随意?抑或是“死铁”有针对性的委托而来,作为对其送棉花之举委婉的道歉?
犹豫再三,又跟“死铁”联系了一次,张红说及这秘密的玫瑰。“死铁”大笑,没心没肺地笑她自作多情。
也许易受伤害的人都这么怪,动不动就喜欢伤害别人。
张红非常生气,“啪”地把电话搁了。
玫瑰与棉花,在情感上自然有云泥之别。
那陌生男子几乎没给张红留下什么印象,她甚至没注意到他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然而,越来越沉溺的心理,使她的臆想慢慢勾勒出了他的一副画像来:高个子,但不是太高,或者干脆就是1。76米;已到了比较成熟的年龄,有那么一点绅士派头,因此不是愣头青,又有一颗勇敢的心,所以也不会人到中年;对了,其坚实的品质还赋予了他一副雕塑般英俊的面孔,使他看起来风度翩翩,如果不太过分的话,他甚至就是一个来自异乡(张涛就说过愿变为一个来自异乡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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