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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封信;说明男爵夫人已在他们的伦敦寓所因心脏麻痺而死;麦太太问过道生大夫后;才敢把这消息告诉贺小姐。她虽然痛心无比;但仍在三个星期后偕同麦太太离开黑水园;她们互相留了地址后才在伦敦车站分手。
贺小姐随即去找纪尔摩律师;说明她对男爵夫人的死亡表示怀疑。纪尔摩本来答应协助;如今却不愿进行这份颇为微妙与危险的调查工作。因为在此之前范斯克伯爵已把男爵夫人过世的详情、医生的诊断书、女仆的自述都已送交律师审查;所以他认为贺小姐的怀疑纯是因为妹妹已死的焦急而引起。贺小姐想靠律师调查的希望便宣告破灭。
贺小姐只好回凌雾堡再想办法收集她想要的资料。费先生是由他妹妹范斯克夫人处得知他侄女去世的消息;信中也没详述日期。他只同意这孩子可与其母同葬在凌雾堡。范斯克伯爵曾来参加七月三十日的葬礼;附近村民也曾来哀悼。但两位先生并未深谈;费先生所知道的也仅限于伯爵信上告诉他的。这信曾提到葛安妮——说她一度逃脱后已被寻回;目前;被她的监护人送返疗养院。接着便警告费先生;说安妮已病入膏盲;由于深深憎恶柏西尔男爵的结果;使她在医院中对护士与病人都自称她是柏西尔男爵的夫人。她当然不可能再逃出来;不过她若写信来骚扰已故男爵夫人的亲友的话;请大家心理要有准备;不要理会。
贺小姐于九月初抵达凌雾堡;便看到这封信和范夫人叫人送回来的遗物。由于身体状况过分虚弱;又逢精神上的严重打击;使她将近一个月无法动弹;可是追查她妹妹死因的决心却丝毫未减。柏西尔男爵音讯全无;范夫人则代表丈夫写信殷殷问候她。贺小姐并不回信;只请人密切监视圣约翰林区的那幢房子与其间进行的活动。
她一直没有发现可疑之处;被调查的陆太太也一样不能提供线索。陆太太是在六个月前与丈夫由法国里昂到英国;住在专供外国人投宿的李斯特广场。附近的人只知道他们不大说话;生活还算规矩。最后调查到柏西尔男爵;贺小姐发现他已定居巴黎;有一小群德国和法国朋友。
贺小姐仍不满意;最后决定到疗养院去找安妮。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这个女人十分好奇。她想弄清她为何假冒男爵夫人;而假冒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虽然伯爵信中未提疗养院的名字;但华沃特第一次见到安妮时;她曾提及医院的地点;再参考日记后;贺小姐在十月十一日带了范斯克伯爵的信函出发去找安妮。
十一日晚上是在伦敦过的;她原想去找男爵夫人的女家教魏太太;但怕她看见已逝学生的亲属过分伤心;贺小姐转往附近一家旅店。翌日即前往伦敦北方的疗养院。
院方的负责人本来不肯让她与安妮会面;但她拿出范斯克伯爵的信;证明她就是上面所提的贺小姐;也是过世的男爵夫人的姐姐;她有理由对安妮自称是男爵夫人的情形表示关切。负责人为了表示医院的开放;且经得起任何“值得尊敬的陌生人”的调查;便允许了。
根据她的主治医生告诉贺小姐;安妮第二次被送回来后;与以前大不相同;若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些变化并非没有前例。他说;精神有问题的病人时好时坏;但他弄不清这位病人逃脱之前与被送回来后的变化。这些变化极其微小;他当然说不出她的身高、发色、脸型与原来不同;只是感觉有异。反正;这个病例一开始就令人迷惑;现在更混淆了。
这时正是院中病人散步的时间;一位护士领了她到花园;指了指从半路上走过来的两个女人说:“那就是葛安妮和她的护士;有问题可以问护士。”说完就回屋里去了。双方面慢慢接近;到相隔大约十来步的地方;她们两人中的一位;突然停住脚步;然后摔脱护士;奔进贺小姐的怀里。玛丽马上就认出那正是她死而复活的妹妹。
透支的精神(5)
幸好当时除了那年轻的护士在一旁;并无外人在场。经过短时间的镇定后;贺小姐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她请那位护士;允许她们在她看得见的范围内私下谈些话;说完掏出口袋中仅有的三镑金币;希望她能答应。
护士起初极为讶异而怀疑她的目的;经贺小姐一再保证她只是想请教一些问题;绝对不会害她失职后;她才把钱收下;并答应明天下午三点钟趁病人午睡时溜到北墙外的员工休息室与她谈半个小时。由于医师走了过来;贺小姐仅有时间偷偷告诉她妹妹明天再联络。医师留意到病人的态度似乎十分激动;贺小姐忙解释说她的来访惊吓了病人。她终于费了很大的努力才狠下心离开她那不幸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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