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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对那东西你有什么可说的?”科维尼亚手指着仍摊放在拉博丹办公桌上的那个平民写下的信说,这封信与其他文件搅在一起。
“你自己为我们提供了相反的证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怎么!证据?”
“要命,念念。”
拉博丹声音颤抖地念道:
拉博丹先生:
我派人送去4000里佛尔损害赔偿费,我被判将这笔钱交给比斯卡罗先生。我十分怀疑他会拿这笔钱去做犯罪的勾当。
“犯罪的勾当!”科维尼亚重复道,“你知道得很清楚,你的委托人恶名在外。”
“先生,我吓呆了,”诉讼代理人说。
“我不能包庇你,先生,”科维尼亚说,“我要执行的命令是严厉的。”
“先生,我对你发誓,我是清白的。”
“见鬼!比斯卡罗在出事后也这么说,只是在加第五个楔子时,他才改了口。”
“我对你说,先生,我准备把钱交给你,钱在那儿,拿去吧,它让我倒霉。”
“应照章办事,”科维尼亚说,“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负责触动国王的钱。”
于是,科维尼亚向门口走去,并且说:
“请到这里来,收税官先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职责。”巴拉巴走过来。
“这位先生全招认了,”科维尼亚说。
“怎么!我全招了!”诉讼代理人说。
“是的,你供认你过去与比斯卡罗有通讯联系。”
“我只收到两封他写来的信,我没有给他回一封信。”
“先生供认他保管被告送来的罚金。”
“就这些,先生,我只为他收了这4000里佛尔,我准备交给你们。”
“收税官先生,”科维尼亚说,“让他看看你的证件,把这笔钱收下,给他一个以陛下名义签收的收据。”
巴拉巴向诉讼代理人亮了亮证件,他用手推挡,不愿让收税人侮辱性地要他去看。
“现在,”科维尼亚说―这时巴拉巴怕出错,正在点钱,“现在,你得跟我走。”
“跟你走?”
“当然,不是对你讲过了,你是怀疑对象吗?”
“可是,先生.我对你发誓,我是陛下最忠实的臣民。”
“嘴上说不顶用,要的是证据。”
“证据,先生,我有。”
“什么?”
“我过去的所有生活.”
“这很不够,应该有对未来的保证。”
“告诉我,我能做什么,我就去做。”
“有一种方法无可置疑地证明你的忠诚。”
“什么方法?”
“现在,我的一位朋友是上尉,他在奥尔良为国王招募了一连人。”
“那又怎样?”
“怎样!让你去参加这支部队。”
“我,先生?一个诉讼代理人!”
“国王很需要诉讼代理人,先生,因为案子很多。”
“我愿意做,先生,可是我的业务所!”
“你可以让你的办事员来管理。”
“不行!那么签名咋办?”
“对不起,先生们,恕我插一句话,”巴拉巴说。
“什么话!”诉讼代理人说,“请讲,先生,请讲。”
“我认为,若让先生入伍,会是一个相当可怜的士兵……”
“不错,先生,你说得对,很可怜,”诉讼代理人说。“要是先生对你的朋友,确切地说是为国王献出……”
“什么,先生,我能对国王献上什么呢?”
“两个办事员。”
“当然可以,”诉讼代理人叫道,“当然可以,很高兴,让你的朋友把这两个都带走,我将二人交给他了,是两个满不错的小伙子。”
“一个看来象个孩子。”
”15岁了,先生,15岁了!击鼓好手。过来,弗里科丹。”
科维尼亚作了一个手势,表明他想让弗里科丹不被人打扰。
“另一个呢?”他又问。
”18岁,先生,五尺六高,想守卫救世主,因此己经会使用剑戟了。过来,夏吕蒙。”
“可是,在我看来他好象颇贪婪,”科维尼亚象对前一个那样,也示意不必惊扰那小伙。
“这更好,先生,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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