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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的钥匙打开了刘家生的房间。
“陈,刘的房间警察没有来看过吗?”珍妮一边取出微型摄像机,一边开始了她的采访工作。这些第一手的内幕也许就会出现在今天晚上的卫星电视上,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疯狂了。为了一个本来素不相识的读者而留在乌云笼罩的拉萨去揭开这个扑朔迷离的案件。
“警察来过很多次了,该拿走的,该拍照片的肯定都拿去了。”老陈悲伤地说。“因为是租的酒店,他们总不能把房子给封了吧。”
“这样也好。”我心里暗想就不会破坏现场了。而且小刘当时已在现场被擒,证据确凿,与酒店并没有什么关系,警方应该也不会来此乱动干戈。但我还是和珍妮各自取出一副医学手套戴上,免的留下指纹或是破坏了什么线索。
打开刘家生的房间,我就觉得一股尘封的压抑迎面而来,他的房间其实还是挺整齐的。看的出他是那种“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的人。床上被子迭的像豆腐一样,不过却已经很久没有主人的体温了。床头,书上,墙壁上全都是书,密密麻麻的书,五花八门的书。有关于古代建筑的,文明古迹的,修复专业的,林林总总的让人眼花缭乱。床头有一本很厚的藏语字典,看来他来西藏的确是花了一番苦心的,墙壁上还有许多梵文的佛经和许多五颜六色的唐卡(西藏独有的刺绣或绘画在布、绸或纸上的彩色卷轴画),我小心翼翼地抽了几张看,有慈眉善目的观音像,也有凶神恶煞的夜叉修罗,有一张唐卡深深地吸引了我。这张画画的是头有光环的如来立在一头五彩斑斓的孔雀身上,如来面有苦色,气氛怪异。
“这张画的是什么?”珍妮问。
次吉白玛回答说,“这是出自《佛母大孔雀明王经》的传说,如来被孔雀大明王吞入腹中,破其背而出,却言佛不可受生养之辱,欲杀之;众罗汉言孔雀于佛祖有生身之意;故佛祖只好尊孔雀为佛母。”
“原来如此。”我想起尼玛达娃似乎也说过类似的故事。
“这边有个保险柜。”我指着墙边的柜子问次吉白玛,“可以打开看看吗?”
次吉白玛犹豫了一下,“可以,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好爱你喔,这么信任你。”珍妮羡慕地说了一句。
次吉白玛一边上前去按号码,一边却回忆起与刘家生甜蜜的往昔,不由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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