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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为好,如命中用神缺什么,以姓名、工作性质、居住方位,着装等来平衡,取其中庸,平安河蟹就是福嘛,哈哈,一管之见,仅供参考。举例:二十年前,香港巨商胡某生意不顺,命中缺水,台湾风水大师夏荆山让其在所居别墅之上建一巨大水箱,果然不久接到国内数条高速公路订单,一举翻身。
就在这时,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狗吠声。
“有生人来了。”石惹向门口走去,嘴里叨咕着。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处而来,“喂,石惹,有没有见到一老一少两个人经过这里?”有人高声问话,语气颇不客气。
石惹老人没有答腔。
“听着,那老头是一个穿道袍的道士,身旁的年轻人则是个传染病人,十分的危险,千万不要进行接触。”听话音很像那位医生。
虚足道长躲藏在门后,透过门缝向外瞄着,脸色登时严肃了起来。
“小明别吱声,外面跟着有警察。”道长小声告诫道。
“没有看见。”石惹低沉的声音。
“石惹,那两个人可是逃犯,若是发现他们经过这里,你要马上通知所里,知道吗?”带队的警官说道,语气极为严厉。
石惹犹豫了一下,随即回答说道:“知道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石惹老人回到了屋子里。
“你们是逃犯?”他表情诧异的问道。
虚足道长思索着望着石惹,片刻,轻声答道:“不是。”
老人沉默了一会儿,眼睛凝视着我,然后默默的说道:“听说过白毒伞么?”
虚足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就是您家园子里的那些白色野蘑菇么?”
“正是,白毒伞原本生长在深山黧蒴树荫之下,与其树根相连,毒性刚烈,伤人肝、肾和大脑,无药可医。据说此毒伞菌丝若恰遇土中埋有人尸,便会植入其肉体而'奇'发生变异,菌株通'书'体乌黑,散发的味'网'道恶臭如腐尸,世所罕见,苗医称作‘腐尸覃’。此覃须于夜间采摘,天亮前以水煎服食之,以毒攻毒,可解尸降,切记,必须日落后采摘,日出前服用,否则非但解不了尸降,反而有害。”石惹老人解释说道。
“如此说来,此腐尸覃确是罕见,岂不难觅之极?”虚足道长颇为沮丧的说道。
石惹未可置否,思索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借母溪,就在阮陵、大庸和永顺三县的交界处,此去有五十余里山路,我早年的时候在那儿见到过。”
“借母溪?”虚足道长沉思道,“好,石惹师傅,我们即刻就去借母溪。”
“道长,”石惹老人踌躇着,摇了摇头道,“据说尸降俗称‘七日降’,中降后共发作三次,这孩子头道已经发作过了,皮下渗血为粉红色,三日后第二次发作,血呈鲜红色,再一日便是最后一次发作,血则变为黑色,即时气绝身亡。”
“多谢石惹师傅指点。”虚足道长迅速的扒拉几口饭菜,然后站起身来说着,目光不经意的瞟了眼内室紧闭着的竹门。
借母溪位于沅陵县明溪口镇境内,与永顺、大庸交界,是一条狭长的原始森林沟谷。谷内层峦叠翠,沟壑纵横,古木参天,岚雾飘绕。据资料记载,此地属古老地层,海拔一千余米,岩溶地貌十分发育,孤峰、石芽、石林、石墙、溶洞大量存在,景色奇特。
“那里人烟稀少,植物多样,听闻是古往今来苗寨巫医采药之所在。”山路上,虚足道长边行边介绍着借母溪。
“道长,我要是死了,您能去我家一趟么?告诉驼背老爹。”我的眼眶发酸。
虚足道长面色一板,责备道:“小明,你的命造虽多舛,但绝不至于现在就会死去的,你放心,贫道自有办法。”
我的心里热乎乎的,泪水就快溢出。
“本地的警察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我伏在道长的背上岔开话题说道。
“想必是贫道曾漏嘴说出了你的名字,”道长回忆着说道,“隔离病人逃走了,医院方面无力追捕,便会向警方报案,而这里的公安局肯定也接到了皇甫小明的通缉令,所以才追踪上来了。”
“唉……”我长叹一声,心里想着,这一切都是自打拥有了那具鬼婴石化胎开始的,那家伙肯定是个极邪门的东西。
“借母溪古时候并不叫借母溪,而是称‘寄母溪’,相传曾经有一孝子,为避祸而将慈母背负至此,隐居于深山老林之中,相依为命。但此地蛮荒闭塞,杳无人烟,没有女子愿下嫁到这荒僻之地来,孝子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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