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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像表述西方社会制度那样的简明?我承认,表述中国社会制度的确需用较多的语句,其理由是:西方社会制度已经有近200年的历史,而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只有60余年,实行改革开放甚至只有30余年的历史,因此,解释中国就不得不说较长的话。但我相信再过30年或50年,当中国的事情也为全球所熟悉时,就有可能像多丽丝所希望的那样用较简明的语言去描述了。我也相信,中国列车的轨道是和平发展的轨道,中国在建设和谐社会的过程中也会对世界的和谐有所贡献。
在三人的深入讨论中,我表达了这样的观点:中国虽然在较短的时间内取得了世界瞩目的进步,但是“中国模式”尚处于现在进行时,中国目前所处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还需要继续在长时期的实践中完善。人们也需要注意到世界上对“中国模式”有着许多不同、甚至相差很大的定义和解释,并不存在同一的“共识”。有的发展中国家,愿意研究中国发展的这一“案例”,即“实际的过程”,参考中国改革开放的某些做法,正如中国愿意参考其他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某些做法一样,在全球化的浪潮下,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中国并没有输出“模式”的任何打算, 输出“模式”违反了中国一向坚持的制定政策必须与本国国情相结合的哲学,中国应当如此,其他发展中国家亦然。
我很珍惜我们三人对话的机会,在五个半天的最坦诚的,并且是跨语言的,更是跨文化的交流中,我获益良多。如果中外读者也能由这本简明的书得到认识中国的某些帮助,那将是我们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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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二(1)
约翰·奈斯比特 多丽丝·奈斯比特
我们一起所作的第一次重要访问就是来中国,那是2000年,这次访问的亮点之一就是应邀会见国务院新闻办的*部长。那是一次很愉快的会面,我们还见到了其他几位副部长。会谈进行得很顺利。我们主要谈了如何向世界讲述中国故事,深感西方人广泛对中国真实国情的无知。从这次会面开始,我们夫妻俩与赵部长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十年之后我们再一次见面,谈论我们曾经目睹的﹑赵部长曾经参与的一些变化,以及中国在这些年里所取得的进步。但是,我们也谈论了中国的不足之处﹑她的问题和挑战。最后,我们还谈到了西方对于真实的中国仍然所知甚少,因而产生了这次对话的想法。我们很高兴能在几天的时间里和赵部长一起就中国的过去﹑现在和将来进行坦率的﹑无约束的讨论。
这就是现在呈现在您面前的这本对话集的由来。
在正文开始之前,有必要交代一下我们在对话中所提到的历史背景。
200多年前美利坚合众国为现代*打下了基础,美国的制度历经时日已成为所谓“西方”的大多数国家的模式。这个新的社会/经济制度把*和资本主义结合在一起,帮助西方急速发展,把直至19世纪时占全世界GDP 50%的印度和中国远远抛在后面。
20世纪初期,另一个模式似乎在崛起:*和恩格斯无阶级社会的理论作为一个完全不同于西方*模式的选择在苏联得以实施。共产主义应该成为社会主义者的选择来替代资本主义;如同西方曾经仿效美国模式那样,世界其他国家则追随共产主义苏维埃的模式。俱往矣,苏联解体,许多共产主义国家都彻底转向,拥抱西方的*和资本主义。
面对无阶级社会的不切实际以及苏联的崩溃,美国和欧洲成为世界经济的指导者,美国则成为所剩的唯一的超级大国。对于任何想要参与塑造21世纪的国家,西方的价值观被宣称为终极的、普适的模型。
在新世纪最初的10年里,在预感到西方严重危机的同时,以前主宰世界的那些国家逐渐注意到中国持续增长经济的能力。这是中国通过创建自己的模式——新的社会经济体制得以实现的。我们将这个模式称作“纵向*”。
西方将“*”一词与中国联系在一起的人不多。但是,即使是西方*也不符合古希腊的*模式的标准。对于希腊人而言,“*”(“人民”和“统治”)的字面意义是“人民的统治”。
纵观希腊之后的众多世纪,我们发现,“人民的统治”能够以不同的方式创建。想象一下今天任何一种西方式的*政体,在那里统治的合法性就是赢得选举。但不幸的是,在许多国家,尤其是在今天的美国,成功之道看起来越发像是把竞选对手竭尽所能地贬为治国无术之徒,而不是拿出更好的施政方案。彼此不是为了共同的目标携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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