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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
香姑愣住了,不知怎样对她说才好。台奴却毫不迟疑地接口应道:“在哈珠。那是在蒙古,离这儿可远啦。”
春雪瓶知道台奴说的不确,仍盯着香姑又继续问道:“香姑姑姑,你二十年前是否随我母亲去过北京?”
香姑又是一怔:“你听谁说的?”
春雪瓶一鼓作气:“我只求姑姑告诉我是否有这回事就行了。”
香姑犹豫片刻,说道:“有这回事。”她带着疑诧的眼光凝视着春雪瓶,还不等她再问忙又对她说道:“雪瓶,你别再打听这些事了!你母亲临走时对我说过,等她从关里回来后,便会把过去的一切都告诉你的。”
春雪瓶虽然急欲解开心里的疑团,但一想到这会触犯母亲的禁忌,便又强抑下自己强烈的好奇,不再问下去了。
台奴对她二人问答中各自秘不愿露的心机毫未觉察,一心仍只放在春雪瓶的衣着上面。她忽然起身离床去到屋角,取来一只木箱,指着它对春雪瓶说道:“这箱里的都是你母亲年轻时穿的衣服,任挑一件都比你身上穿的好看多了,你何不选出儿件来穿穿?”
春雪瓶带着几分新奇的心情,打开术箱,将叠放在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翻开着。她翻着翻着,忽然发现箱底有只制作得非常精美的小木盒。她取出木盒打开一看,见盒里平放着两只镶嵌着宝石的指环,两只黄灿灿的指环上那一对碧绿绿的宝石,迎着亮光,耀射出一缕刺眼的光芒。台奴乍一入眼,竟被惊呆,对着指环愣了一会,不禁双手合掌惊呼起来:“天啦!这样的指环只有王爷手上才会戴有!”
春雪瓶拾起一只在指上试了一试,也觉得好玩。她一边摸弄手上的指环,一边说道:“我怎从未见母亲戴过这对指环?”
香姑也将盒里另一只拾起注视了一会,惊疑不解地说道:“我在你母亲身边多年,亦从未见她有过这两件手饰。”她又对着指环沉吟片刻,忽有所触地对春雪瓶说道:“你看,这两只指环完全一模一样,真像天生的一双一对!那一只你就戴在手上罢,这一只给她留着,看她将来给谁!”
春雪瓶说道:“我在天山上时,母亲从未让我戴这类饰品,如今戴上,她回来看见会不高兴的。”
香姑:“你就戴着罢,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兆头!你母亲回来时,由我作主。”
台奴也在一旁凑兴道:“你也正是该戴这些东西的时候了!这么俊俏的雪瓶,正好戴上这么珍贵的指环。把它藏在箱子里,辜负了你,也辜负了指环。”
乔姑笑吟吟地啾着台奴打趣道:“人说‘瞎子见钱眼也开”没想到你见了这对宝指环也会说出这么动听在理的话来。”
台奴兴冲冲地从箱里挑出几件素雅好看的衣服,又从香姑手里接回那只指环,放进木盒,仍将木盒放旧箱底,然后又将木箱放回屋角架上。
三人又谈了一会,香姑才起身离房,台奴也去备饭去了。
闲着无事,春雪瓶便将台奴给她挑出的那几件母亲早年穿过的衣裙仔细地看了一看。但见每件衣裙都是选用上等丝绸做成,领口不但镶着精美的花边,而且花边还是用金线和五彩丝线织成的,看去更显得斑斓夺目,给人以高贵豪华的感觉。春雪瓶看着看着,不禁皱起眉头,心想,在西疆就是巴依、伯克家的亲眷,她也从未见她们穿这等华丽的衣服,这难道真是母亲当年所穿的旧物?
她看看手上指环,心里不禁浮起一片疑云:母亲究竟出身在什么样的人家?莫非自己的外祖竟是关内富豪?!要不就是朝廷的显贵!春雪瓶东想西猜,心里还是罩着一片疑云,毫未见到透出一丝光亮的缝隙。她只好又收起烦乱的思绪,留下两件较为素淡的衣服,将其余过分华丽的两件叠好,仍然放回到木箱里去。
傍晚时分,春雪瓶把莲姑带到窗外那片草坪上,传授她一套她母亲从九华剑法里琢磨得来的剑法。这套剑法虽仅只有一十六路,但每路都很精奥独特,可说是集九华剑法之妙。她母亲在传授她这套剑法时,并未取名,春雪瓶因萌生了独创一套天山剑法的念头,经过昨夜思索,便给这套剑法取名“天山揽月”。她等莲姑将前八路的各招各式都记下来时,才告诉她说:“你好好练习,等你熟练之后,便由你去传授给达奇他们,我就不常到林里去了。”
莲姑不禁十分诧异地说道:“你亲口答应了大家的,哪能不常去!大家都盼着你亲自去教他们呢!”
春 瓶:“男女有别,经常混在一起,这是有违礼教的。”
莲姑不禁笑丫起来:“人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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