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页)
,从马的两肋和腿部可以看出坦克履带的压痕,德军尸体上弹孔的灼痕表明,他们都是在近距离被击毙的。我为第10装甲师的战绩感到骄傲,也为这些可怜的生灵感到悲哀。黄昏,我们回到了司令部,得知第10装甲师已经在一个叫做施瓦尼姆的小镇附近与第7集团军第6军的部队会合了,这样就完全围困了德军部队。同时,我接到了现任第15集团军司令格罗发来的电报,电文说:“祝贺你包围了3个集团军,其中一个还是美国集团军”。
22日晚10点30分,第5步兵师又开始强渡莱茵河。这次在奥彭海姆渡河,是该师第23次成功地渡河。黎明前,有6个营过了河,仅有28人伤亡。
据说,这次渡河还出现了一件令人发笑的小插曲。第21集团军群预计在24日强渡莱茵河,为了对这次震惊世界的渡河一事大造舆论,丘吉尔先生撰写了一篇发言稿,内容是祝贺蒙哥马利元帅在现代史上首次强渡莱茵河战功。这篇发言灌制了录音。尽管第3集团军在36小时前就渡过了莱茵河。但由于英国广播公司方面的疏漏,竟把发言录音播放了。
由于第10装甲师已深入第7集团军的腹地,所以,我和帕奇将军协商决定用我的第10装甲师换他的第6装甲师。第6装甲师现在位于第7集团军左翼。
3月24日,科德曼、斯蒂勒、埃迪将军和我在奥彭海姆渡过了莱茵河。船至河中,我们停下来朝河里吐唾沫。上岸后,我故意摔了一跤,随手抓了一把德国泥土。我效仿阿非利加西庇阿和征服者威廉一世的样子,大喊一声:“我看见德国的土地在我手里。”当年的两位古人都曾摔了一跤,都曾抓起过一把泥土,都曾喊到:“非洲的土地在我手里”,“英格兰的土地在我手里。”
然后,我们乘上飞机飞往第8军司令部,去察看24日晚在博帕德的渡河情况和第二天即25日晚第76师在圣戈阿的渡河情况。
我觉得,我们要在圣戈阿渡河是个好兆头。这里距传说中的罗列莱出没的地方很近。圣戈阿是德国神话中的圣地。
第12军极其顺利地渡过了莱茵河。第5步兵师、第90师的2个团以及第4装甲师的大部分部队都过了河,第6装甲师也计划于25日清晨渡河。与此同时,第20军正在美因茨附近集结,我们决定在那里构筑一座铁路桥,因为铁路网对主要供应线是不可或缺的。下一步作战计划是派第76师的一个团沿莱茵河南下,占领美因茨对岸渡口的高地,以利于第5师在美因茨附近渡过美因河,第80师在莱茵河与美因河汇流处以北渡过莱茵河。同时,第12军余部在法兰克福以东渡过了莱茵河,朝初定会师地点吉森挺进,第8军也朝该地点挺进。我告诉两军军长,我希望他们都争取抢先到达,以便造成竞争氛围。这时,我有了一个想法,调出3个装甲师,配以步兵师的一个摩托化战斗队组成一个装甲军,交由沃克指挥,视战斗情况向卡塞尔或向魏玛推进。
25日,第80师强渡莱茵河获得成功,天亮时已有2个团过了河。但我们曾读过的所有关于渡河的历史研究都断言,在宾根和科布伦茨之间的莱茵河是无法逾越的险段。我们又一次运用了自己的有益理论,即无法逾越的险段,往往是敌人防御最薄弱的地方。架桥工地遭到了德国空军至少200架次飞机的狂轰滥炸,幸亏我军高炮群和第19战术空军航空队的反击,桥被保存下来。一座浮桥被击沉没。
3月26日,我和科德曼渡过莱茵河,命令埃迪派一支远征部队渡过美因河去哈默堡。此举的目的有两个:第一,给敌人一个印象,认为我们是向正东行军,实际我们是向正北挺进;第二,解救关押在哈默堡约900名美军士兵。我本想派第4装甲师的一个战斗队去,但被指挥第4装甲师的埃迪和霍格劝阻了,我做出让步,只派了一个装甲连和一个装甲步兵连。
我听说,我的好友约翰·L·海因斯少将的儿子,约翰·海因斯上校在率领坦克群攻打法兰克福以南的机场时,被一颗88毫米实心炮弹击中面部,双眼球被炸了出来。负伤后,他仍拿起话筒向师长报告战斗情况,最后他说:“还有,将军,你最好派个人来替换我,我受伤了。”为表彰他超人的英勇战绩,我们在他参加萨尔战役中荣获的优异服役十字军功章上加上了一枚橡叶束。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军人,他不应该死。格罗将军因痛失海因斯而心乱如麻,一整天无心思指挥打仗,我只好催促他去攻占法兰克福。
。。
“莱茵河,莱茵河,德国的莱茵河”(2)
我回到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