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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呢?”在被底摸到了裤子穿好,站起身来。
非业忽道:“你每天都干这等无聊勾当么?”陆通没好气道:“是又怎样?”非业道:“所以说你练不得我门里的功夫。”
陆通想起来一路上情形,不觉好奇起来,道:“是不是练了你的功夫,就得吃素菜,睡冷炕,连想着女人自个儿撸撸管子都不行?”非业听他说得粗俗,皱了皱眉,道:“我门里内功以摄生养性为本,自是要远离饮食男女之大累。世人耽纵,所以身不能持久,寿不能满百。只过得三四十载,便眼昏齿堕,苍头佝背。”
陆通道:“那修你的功夫,难道就长生不死了?”非业道:“又不是神仙,怎能永远不死?但是若练得深了,几百年总是活得到的。” 陆通将信将疑,笑道:“《南华经》上说有个彭祖,活到八百岁,我还道是庄子瞎编,原来当真有这等事么?”
非业正色道:“钱铿老祖便是我派开山的宗主。庄子记述有误,老祖生于尧时,历经各朝,直至昭穆时代方死,实享年一千三百五十岁。”陆通咋舌道:“厉害,厉害!”非业道:“后人曾记老祖‘传言千岁,色如童子,步行日过五百里,终岁不食’,便是修行到我派至高境界的写照。”
陆通听到“色如童子”四字,瞧着他动人心魄的姿颜,不觉心中一动,忖道:“活得久也罢了,像你这等美丽,老去了自然可惜。”问道:“你相貌不会变老,功夫一定练得很深了罢?”
非业摇了摇头,道:“我自七岁起练功,至十五六岁上内功根基初成,形容变化便渐渐缓慢,十七岁后,相貌不再长大。以后只消练功不辍,便永远停在十六七岁的模样上了。”两只手交握身前,道:“这门功夫精深之处,却不在停驻容貌。练得越深,体内寒气愈重。我练到现下,也不过雪落于身不化而已,要论起功力深浅,还差得远呢。”
陆通倒抽了口冷气,心想雪落在身上都不会化,那不是僵尸是甚么?听非业口气,似乎他还远未修炼到家,忖度:“不知道他练到后面,会不会全身冻住,一跳一跳?”
非业道:“我见你骨相不错,若是自现下起恪持养身,我虽然不能正式授徒,但也可以指点你一些修行的法径。”说着凝视陆通,目光中颇有期许之意。
陆通打了个哈欠,道:“算了罢!人生在世,好酒好饭不能吃,漂亮娘儿不能想,便活到一千岁上去,又有甚么意思!”心道:“我就晓得这世上没有青春不老的好事,甚么修行,敢是要把人变成活僵尸呢,小爷可不上这当!”
非业哼了一声,道:“没长进的东西!不学便罢,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做那等事。”
陆通道:“呸!我本来就没在你面前做,明明是你自己掀起被子来要看!”非业不理他的话头,道:“以后路上住店,若是同我合住一房,便不许你做,躲在被子里也不行。”
陆通笑道:“我又没想着你做,有甚么不行的?”眼见非业神色不善,忙道:“不做便不做。到了大城市,我要去找几个姑娘乐和乐和,出一出火,你可不许拦着我。”
也不知是因了他这一句话,非业故意要同他作对,还是行程原本如此,接下来的几日,不是在乡镇里的小客栈里落脚,便是错过宿头,不得不在野地里过夜。陆通生性跳脱,这等埋头赶路、风餐露宿的日子只过了几天,便满心不耐,叫苦连天起来。这日午后,远远望见一座大城,立时欢欣鼓舞,叫道:“不走了!今天便在这里过夜。”也不等非业答言,便把枣红马一催,蹄声答答,一路扬尘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彭祖(原名钱铿)的事迹,见庄子《逍遥游》,《太平广记》(这个真的不是我杜撰;))。
又:这更字少了些,不过大家看在陆通春光大泄的情形下,饶过作者则个~~
下周有事出门,不知道酒店里的网络如何,无论如何,我会想办法尽量更新滴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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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六章(下) 。。。
这座大城便是宿州。其时宿州因汴河漕运之利,甚是发达。陆通从未到过此地,见大道通衢,行人如织,两旁店铺林立,陈列的货物琳琅,虽比不上东京、江宁等地的繁复考究,间或却有未识之物。陆通见了这个光景,不觉笑逐颜开,骑马走在街上只东看西瞅,脑袋如同个拨浪鼓般摇个不住。
忽见摊子上一物,玉石雕成,形如伏狮,头有弯角,样貌甚是奇异。陆通看得有趣,不觉跳下马来,问道:“这是甚么?”那店家笑道:“公子爷如何连貔貅也不认识?这是龙王爷的第九个龙子,你瞧它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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