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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儿,管那叫书香排辈上门第。其实啊,全他妈都是些下作货。」
他这番话说得极是不平,让玉堂春一径听下来,脸是由红变白,再又白变红。
「哈哈……」忍不住大笑,瑞格格起身出了屋寻锺承全说话。转眼间屋里头就剩下了玉堂春和溥旋两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晌没有开口。正觉得沉闷,溥旋却凑身移了过来。
「玉堂春,屋外头那个真是你表亲?」
「是!」打了个趔趄,玉堂春忙正色应话。
他这一应,溥旋就笑了起来,笑得又是淫荡又是阴险。「那你这个小表亲还真是个上品货色,要不干脆,你俩凑一双都与了本王,来个好花双采。」
「使不得呀,使不得!」一听得这话玉堂春禁不住大惊失色,连连摆手,生怕那溥旋如话中所说,对锺承全下了手,那自己可真就无颜面见了。
再则,锺承全也比不得自己是个贪生怕死的小郎中。
那锺承全是什么人,兴中乱党,先不说他不怕掉脑袋,就是怕也断不能忍溥旋的一番龌龊心思。
如若是他真发起了狠,杀了人,到时候恐怕自己这脑袋就由不得自己了。
又是慌又是急,玉堂春忙上前去关了厅门。见他一急,溥旋的心里就乐了,心花一开,就着门便将玉堂春抱了个严严实实。
「你慌什么呀?莫不是,怕我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可你知道,本王爷现在这心尖尖里那些个芒刺全都是你,不如,咱们今日就趁着花好月圆亲热亲热。」一面说,溥旋就一面蹭开了玉堂春的大腿,伸手进了底裤摸了个满堂彩。
但话都说到这分上了,玉堂春哪有心思应付溥旋,只拽住了溥旋的手不住哀求,「王爷,在这儿可不行,屋外头还有人。再说,这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花、哪有什么月啊。」
「你依了我不就花好月圆了吗?」继续讪笑,溥旋嘟着嘴就上了玉堂春的脸,偏生玉堂春却将头一偏躲了个巧。
一时尴尬,溥旋黑了脸,忙把狠话撂了下:「玉堂春,要我今日放了你也容易,你去把你那小表亲给我叫进来!」
「使不得,使不得!」
还是不应,溥旋倒泄了气。「罢罢罢,本王今日就附庸风雅一回,来个怜香惜玉,只不过你也要依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听得条件二字,玉堂春禁不住心里直打鼓,生怕那溥旋又想出什么磨人的新法。
可这次倒真奇了,无往日的玄机弄巧,溥旋提了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条件。
「过几日,恭靖王府添了个小贝勒大摆宴席,请了我去,我素来不喜欢这些个门头露脸,无趣得紧,我要你陪我一道去,也算找个解闷的。」
「去恭靖王府?这使不得吧,我一无爵位二无官职,怎么去得?」听了这个条件,玉堂春的心是放下了,可又不免纳闷,想不出溥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倒是溥旋但笑不语,只拿了那唇角轻轻在玉堂春的耳垂厮磨了起来。一瞬旖旎,一瞬暧昧……
半晌,二人才回过了神,忙整了衣出门,却见锺承全已经与瑞格格谈笑风生了。
闲言不叙,且说那玉堂春与溥旋定下王府之约后,不几日就到了恭靖王府的百日宴。
这日,午后方下,溥旋就亲自来接了玉堂春一同进府。进得府去,自然是宾朋满座,高堂齐彩,免不了一番客套寒暄。
一番寒暄过后,溥旋就引了玉堂春寻了个极偏僻隐秘的下位坐下。
二人落坐之后,家宴就开席了。吹拉弹唱那自是少不了,等酒过三巡之后,在座的权贵宗亲便把不住话头谈起了国事。
率先开口的是靖王爷。他先是道谢了各位的捧场,又耐不住落寞的长叹了一声,起了头。
「今日鄙人添子,道是人生头喜,只可惜,这头喜当头却临了大清百年基业的大难。诸位可知,皇上信了一帮子清谈误国的书生诳语要变法维新呢,可这祖宗之法却是如何能变?只怕这一变就要生变故。」
「王爷说得是,我看那变法之途亦不可行。倒不知老佛爷那儿是怎么个响动?」
「老佛爷那儿也没什么动静,只说是皇上亲政,她也该颐养天年,哎,老佛爷不作响儿,我等也只是于事无补啊。」又是长叹,众人都拉拉杂杂的议论开来。
忍不住好奇,听了这番姑妄言语,玉堂春偷眼打量打量了身侧的溥旋。他倒是没发什么话,只闭着眼,拿着酒,断不住口里哼着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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