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2/4 页)
了;本来一场好端端寿宴加御厨大比;怎么就弄出怎么多事啊;一出接着一出;让人看着心惊肉跳;生怕把自己也牵连进去;却也没想到,这当口安然会跳出来说知道;六年前她才多大;不过十岁出头的小丫头罢了;还不知在哪儿玩呢;哪会知道宫里御厨大比的事儿。
王庚冷哼了一声:“安大厨,这可不是出头的时候;便你是郑春阳的徒弟;六年前你才多大;知道什么?”
安然:“这与年纪大小有甚干系;安然只是明白师傅这么做的苦衷罢了;众所周知;我们厨行里;分为南北两派;两派之间多年来争斗不断;师傅半生都想消弭厨行的南北之争;让厨行真正太平;这才进宫做了御厨;不想,却因师傅当了御厨;南派的某些厨子;仗着师傅的名头;挤兑北派;这南北之争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正赶上六年前的御厨大比;韩子章作为北派厨子跟师傅比试;如果韩子章只是败了还好说;却卑鄙的动了手脚;师傅若当场揭穿其中龌龊;韩子章获罪是他罪有应得;可从此,北派厨子的处境却更加艰难。
师傅常说,厨艺一道南北各有所长;何必非要争个长短;更何况,都是同行;这样自相残杀,也让外行的人笑话;故此,师傅才宁可断腕认输;也未揭穿此事;师傅是想用自己的手腕来换取天下厨行的太平罢了。”
说着,看向韩子章:“你心心念念的御厨头衔;天下一厨的名头;我师傅从未看在眼里;咱们做厨子的,重要的不是手里的厨艺多高明;而是先要学会做人;立身正,方能成为一位真正的大厨。
而你韩子章;为了私利,不惜挑起南北厨子之争;让众多同行丢了饭碗;你可知,他们丢的不是自己一人的饭碗;是全家老小赖以糊口的生计;你可知,你害的多少□□离子散;多少个家分崩离析。韩子章,你根本不配做一个厨子;你是我们厨行的败类。”狗子两眼含泪恨恨看着韩子章,想起自己的爹,很不能上去给他一拳。
韩子章却不服:“少说这些没用的;我不是你师父;从我学厨子那天,想的就是出人头地荣华富贵;什么厨行;什么同行;跟我什么干系;我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没见哪个同行接济我;凭什么让我惦记他们;为他们如何如何;简直笑话。”
岳锦堂:“你还真是无耻之极;不过,这事儿如今水落石出了;六年前的御厨大比的确是柳海跟你合谋动的手脚。”
太后不干了;哼了一声:“逍遥郡王这话莫非想诱供;况且,只凭韩子章的一面之词,怎么能断定是柳海动的手脚;御膳房又不止他一个;更何况;都知道柳海是哀家跟前的人;若说是柳海动的手脚;莫非还哀家授意的不成。”
岳锦堂忙大道:“锦堂不敢。”
“哀家瞧着没有什么是你逍遥郡王不敢的;你当哀家不知道;你跟安家在苏州开了好大的买卖。”
岳锦堂却笑了:“太后娘娘莫非是神仙;怎么锦堂在苏州的事儿,您都知道;莫不是宁王殿下跟您说的吧。”
太后脸色一变:“你莫要胡言;宁王一直避居江南;哀家的寿诞都不能进京贺寿;哪有机会跟哀家说什么。”
岳锦堂:“那是锦堂胡言了;只不过,锦堂实在好奇;若不是宁王;太后娘娘终日子在慈宁宫礼佛;又怎会知道江南的事儿;锦堂的买卖可开了没几个月呢;太后娘娘这消息当真灵通的紧啊。”
太后心里咯噔一下;这后宫跟外头互通消息,可是大忌;尤其宁王正在江南;这事儿怎么都有些说不清;不免有些后悔;暗骂岳锦堂狡猾;七拐八绕的差点儿把自己绕进去;哼了一声:“哀家不过是听说罢了。”
岳锦堂点点头:“常见柳公公出宫溜达;想来太后是听这奴才说的也未可知,太后娘娘还是莫信这奴才的好;有倒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瞧这奴才在娘娘跟前卑躬屈膝,一脸奴才相;不定心里琢摸什么呢;不然,也不会黑着心弄来什么青石脂来谋害太后。”
虽知岳锦堂是挑拨离间;太后却也忍不住看了柳海一眼;这青石脂的事儿,的确让人想不通。
柳海一见太后的眼色,忙跪在地上:“太后;您可千万别听逍遥郡王胡说啊;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敬之心。”
岳锦堂:“说的再好听也没用;韩子章可是说是你找来的青石脂;还是从承恩公府;今儿的事儿若是说不清;这谋害太后谋害皇上的罪名,可不是你一个奴才能担待的。”
柳海额头的汗都下来了;心里虽恨韩子章;可眼前也知道,万万不能把承恩公牵连进来;承恩公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