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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果就听柳大娘问:“你去了这么半天;莫不是今儿府里有了新鲜事?”
马大脚去水缸里舀了半瓢水灌下去;听见这话儿,来了精神儿:“还真听见一档子稀奇事儿;昨儿咱们三老爷家来了。”
柳大娘瞪了她一眼:“三老爷虽说喜欢在外头;可隔些时候也会回来住几日;这叫什么新鲜事儿”
马大脚却摆了摆手;神秘秘的道:“这回可不一样;听说咱们三老爷是昨儿半夜回来的;本要抄个近路回自己屋睡觉;不想却在西边的夹过道里撞上个丫头;那丫头见了三老爷直接就扑了上来,一上来就急可可撕衣裳;恨不能立时就把事儿办了。”
“咳咳咳咳……”安然一口鸡蛋正卡在嗓子眼;咳了起来;马大脚忙过来拍了拍她的背:“怎么吃个鸡蛋还能卡了;快喝口粥顺顺。”
安然灌了两口粥才算好了;脑子里却转悠着,西边过道?半夜三更?飞扑男人?这些因素组合在一起;安然扶着额头真想立时死了算了;也省的丢人现眼。
虽然自己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可参照现代时惨痛的先例;昨儿那个飞扑三老爷;着急撕衣裳办事的丫头;十有八九就是喝醉的自己;这是什么命啊;好容易处境刚好些;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看来以后自己坚决不能碰酒;太可怕了。
而更可怕的是,安然一点儿都想不起来自己昨儿干了什么;飞扑撕衣裳之后;是不是还有后续?自己怎么会在哪儿醒过来;自己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想到此;忙支起耳朵;战战兢兢的听着后续。
焦大娘:“这可是新鲜事儿;满府里谁不知道咱们三老爷的性子;最厌烦女人近身;又那么一身的好功夫;谁想不开撞这个南墙去;即便想出头想疯了;也没说惦记上三老爷的;不是上赶着找不自在吗,再说,大半夜的;西边夹过道儿那么背静的地儿;谁跑哪儿去啊?”说着,小声道:“莫不是撞上鬼了吧;三老爷虽不近女色;可生了那么个好模样儿;不定哪儿来个女鬼瞅见动了心;着急忙活的想行一回风流事。”
安然暗暗擦了擦汗;焦大娘这是戏文看多了啊;还蹦出风流女鬼来了。
柳大娘脸色一变:“这话可别瞎说;哪来的女鬼;让大管家知道;看不把你撵出去。”
焦大娘自悔失言,忙闭了嘴;却仍忍不住问:“那你说后来怎么着了;三老爷把那丫头一拳打死了;还是成事儿了?”
柳大娘白了她一眼:“这话说得;三老爷那个性子;能成什么事儿;一拳打死也不至于;只不过,做出这种事儿;估计那丫头的小命保不住了;我倒是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马大脚摇摇头:“稀奇就稀奇在这儿;这事儿昨儿半夜里出的;三老爷当时没提;谁能知道;却刚跑大老爷的书房去;发了一通脾气;没头没脑的说让大老爷把府里的丫头都换成小厮;不然往后便不家来了。”
咱们大老爷可是最疼这个老兄弟,忙问原因,问清楚了;大老爷的脾性那儿容得这样的事儿;把大管家叫了去好一顿数落;责令大管家把人找出来直接打死。
安然脸色一变;心里真怕了;这大老爷一听就不是个善茬儿;找出来直接打死;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即便为了他兄弟;也不应该这么狠吧;丫头难道不是人吗;自己该怎么办?难道就等着被找出来打死。
安然真是万分后悔昨天喝酒;可后悔这会儿也没用了;还是得想想怎么办;这么死太不值了;她的活着;她得出去认识这个世界;她要把安记食单补充完全;她要把安家菜完成的传承下去;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做,绝不能死在这儿。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荒唐了原因;要是让林杏那女人知道;不得笑死。
忽然想到,今儿早上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天才亮;已经不见了那什么三老爷;可见他早走了;那夹过道儿本来就黑;又是晚上;便能瞧见也不可能瞧太清楚;而且,自己属于有前科的;之前爬过大老爷的床;只要稍微有点儿脑子的女人;就不会再爬了大老爷的床之后;还会去惦记三老爷;说不定自己就能混过去。
想到此;心倒是安定了些;暗里打量柳大娘几个;说的热闹;却没一个往自己这边儿看的;可见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安然不禁苦笑;看来这有前科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遇上这种事儿比较容易撇清;正想着,就见刘喜儿蹬蹬的跑了进来:“大娘;我刚瞧见远远的像是兴儿过来了。”
兴儿?柳大娘一惊;他怎么来了?忙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就迎了出去。
安然扯了刘喜儿悄声问:“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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