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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容忍瑕疵和愚蠢,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美无缺。”
“放你的狗臭屁!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不用你来多事。”她拉长声,表示她的坚持。“而且,我的缺点一箩筐,我不想改也不愿意,你要爱不爱,随你便!”
海棠逸掂掂她的手。“我从不为做过的决定再解释什么,我说,你只要照做就好,女人不需要有太多意见。”
贺兰淳抽回自己的手,满脸厌恶。“那种傀儡似的女人满街都是,凭你骗死人的外表随便抓都一把,不过,我生来就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是你没长眼娶错老婆,要反悔,请趁早,你想在我这种集天下缺点于一身的女人身上求完美?下辈子吧!”
他是不是脑袋变笨了?净说一堆蠢话。
“我这么做会让你痛苦?”他的眼闪着令人费解的光。
她一时不察。“那当然。”
微乎其微的笑跃上他的颊。海棠逸弯腰吻住她的锁骨,清楚的低语从下方飘卜来。“我会让你再度变成我的人,你逃不掉的。”
他会要她为以前制造的苦楚付出代价,掠夺她的身心将比一刀杀了她更让她痛不欲生,他要让她尝尝以恨为食;以背叛为衣的痛苦。
这些都是她赐给他的,现在他不过以其人之道还诸罢了。
他是个剑及履及的人,邪气的双掌立即贴裹住贺兰淳浑圆的偾起。
这样的接触让贺兰淳脑中一片空白,细娇的喘息脱口而出,她的轻喘刺激了海棠逸,托住她胸峰的巨掌猛然一扯,雪白的酥胸和坚挺的蓓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被清冷的空气一冻,流离的思维马上回来了,她尖叫:“你不可以……”话没说完,声音悉数被吞入他的热吻里。
波涛汹涌的激情冲击着她,让她猝不及防,她几乎要崩溃在他炽热的胸膛上。
她不能让他得逞,尽管她的身体在他的摩挲下正迅速地产生陌生又奇妙的变化……她难道就这样遂了他的愿?
不!她引狼入室,而且还是只大色狼……她必须想办法才是!
好不容易才挣开的手狂乱地搜索着床沿、床头,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全身赤裸的同时,头下枕着的瓷花枕给了她灵光一现。
她全不留情地抽出瓷枕往他头上砸去,硬物相碰的声响和一手的碎片使得周围的迷障一扫而空。
海棠逸只来得及昂头,眼神古怪,随即昏倒在她腹部。
她……会不会敲得太用力了?贺兰淳胸口一紧,不管!他罪有应得!
使尽吃奶力气把他放倒,她喘着气翻下床,也不管套上脚的是衣袖还是裤管,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清凉的空气有冷却作用,一出到门外,她不整的心稍稍恢复平稳,随着芦笙她一鼓作气来到热闹的广场。
男男女女席地而坐,熊熊的牛粪火下大口吃肉,一坛坛自酿的窖酒穿梭在每个人的手中,铁制的炉灶熏烤的鹿肉发出诱人香味,这当下,好半天没吃过什么东西的贺兰淳才感觉到肚子饿。
随手接过人家给的摆夷酸肉,她边走边吹,一口气将碗底的辣椒和清蒜吃个精光。
要逃走体力是很重要的事,就跟马儿不吃草跑不远一样的道理,先填饱五脏庙再做打算,刚刚,她下的手不轻,海棠逸应该会有好一阵子醒不过来,她安心地吃饱饭不以为过吧。
于是心安理得的她,穿过对她打招呼的群众,大摇大摆来到放满食物的木桌。
汽锅鸡、丽江杷杷、邓川乳扇、风干肉块、藏式饺子、青稞酒……各式各样的食物,应有尽有,贺兰淳一手一样,吃得不亦乐乎,全无形象可言。
“你来,阿淳,我们帮你打扮,然后一起来跳舞。”
一拥而上的少女们个个拉着她的手,嘻嘻哈哈地簇拥着喉咙还梗着一块粑粑的她。
她双手乱舞。“我……咳咳……不要……唉,听我说嘛……”
当然,她薄弱的抗议声被风吹得一十二净,脚不沾地地被带进附近的屋子里去了。
片刻后她被簇拥着出来,一身男装早就不见了,具草原气质的藏服包裹着她苗条的身段,里头是一件绿扇,外着黑红毡毡无袖长袍,腰系鲜艳的氆氇围裙,原来应该是穿着“松巴靴”的脚因为临时找不到合适的尺寸,脚踝索性挂上一串细致的铃档,最特别的是一头乌溜光润的黑发搀进五色丝线扎成的大辫子,辫上又缀满贝壳松石和银币,长裙曳地,佩饰叮当作响,好不悦耳。
她的出现像一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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