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人间定无可意,怎换得,玉鲙丝莼。(第2/4 页)
呐呐不再言语。余光撇到李昭时不禁有几分好奇。李昭似是有几分酒意,站在一旁望着山景不语。其中一男子终是忍不住好奇,微微抬头瞄向李昭,在山间一片青翠之中李昭一身青色轻便衣衫几乎融于此景,打眼望去还以为是哪位武将家的千金,细看之下头上的发簪,手腕间的镯子以及腰间的玉佩无一不贵重,却不及李昭通身的气质,更逞论那惊人的容貌。
李昭有所感侧头望去时,那公子却咧嘴一笑,朝她俯首作揖好似在说抱歉。
等李昭等人走远后,那三人方才放松下来,刚刚对着李昭傻笑的人先开口,语气惊诧,“这就是那位名声赫赫的公主殿下?太子胞姐?我原以为这样的身份再加上陛下对她的宠爱会是个骄纵肆意的,见到真人倒是与我想象中的相差甚远。不过论其姿貌,京都之中怕是无人与其比肩。”说话的是吏部尚书之子齐霍。
看他这摇头晃脑夸张的样子,旁边的杨宇笑说道,“看你这样子莫不是一见钟情?”
“杨兄快别打趣我,我可不敢妄想。”
见柳怀远坐在那里不发一言,杨宇扭转枪头瞄准了他,“怀远你一声不吭是对其一点也不好奇?听刚刚言语,你早早便见过永宁公主?”
“是啊是啊,柳兄快些说说你是在何处见过永宁公主的,连我们都不知晓!”
柳怀远见他们好奇无奈说道,“只是随着齐伯父见过一面,连话都未说过一句。”
齐霍挥着扇子,像是在想象,“今日得见我才知京中传闻应是真的,这样的人年少时一舞动四方,令姑墨王子至今念之便不足为怪了。”
杨宇接道,“幼时比舞之事我听父亲说起过,父亲称那曲盘鼓舞当称得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就是不能亲眼见到,真是遗憾啊!”
齐霍感叹道,“那还仅仅是她八岁时的功力,如今不知如何。”
“且不说舞,单是水墨丹青便是一绝。我曾随父亲在御书房见到其画作,走笔了了,墨色淋漓多变,意境平淡朗逸足见功力。这样一位玲珑心思的女子定不会是娇宠之人。”柳怀远想到悬于壁上的那幅画,泼墨之间足见气势,丝毫看不出出自刚刚女子所画。
见柳怀远如此称赞,杨宇打趣,“看来柳兄对永宁公主甚是欣赏啊!我觉得你们二人到是相配,皆是年少成名,而后又不约而同两次相见,今日如此偏僻之地都能凑巧碰上,想来是有几分缘分的。”
“诶,杨兄你怎么知道不是华安公主选的此地?”
“我听闻华安公主不信神佛,你我常来此处皆未碰见,想来也是永宁公主有意来此的。”
“打住吧,你们俩人在这里议论公主,若被人听去不知惹出什么风浪。”柳怀远打断两人你来我往的言语,提醒道。
“天知地知,你我他三人知。”齐霍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说。
李昭等人到厢房时已然过了饭时,不过两人皆是不饿,便遣下面的人自去用餐,两人在厢房内休息。李昭提起刚刚,“那两人想来便是齐家杨家的公子?”
“你如何知晓?”
“齐家所佩玉饰图纹我曾见过,杨家这位说来有趣,我在归京时偶然瞧见,当时正有个小姑娘拦着他言辞激烈的说着话,杨家这位公子被吓得连连作揖,我觉得好奇便问了旁人。”
“你还真是可怕,过目不忘也就算了,偏偏能从细处窥得,若与你为敌,真是可怜。话说回来刚刚我就想问你是何时见过柳家这位公子的?”
“当日阿悯去城门接我,我们二人到酒楼用饭,谁知碰上齐尚书带着柳怀远也在那里。不过比之另外两人,柳家这位可算得上是难得了。”
“你对他如此另眼相待,莫不是有些什么想法?”
“阿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只是觉得如今同辈儿郎中甚少见到如他这样平稳的,有了几分感慨。”
“我不与你细究,现下头蒙得很,我得歇歇。”李时悦说话已然有些迷糊,不多时竟沉沉睡下了。
李昭看着李时悦睡去的模样,摇头轻笑,缓步移到小案旁,轻手轻脚地拿起棋篓开始打谱。
李时悦清醒时,天色已近黄昏。李昭还在一个人打谱中,听见动静抬头看向李时悦说道“看来阿姐确实是久未饮酒,酒量大不如前了。”
“什么时辰了?”
“已过未时,倒是不急,我让慢月在和丰楼订了包厢,此时过去正是热闹的时候呢。”
“你这一趟出来还真是要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且容我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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