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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重演着。在2004年欧洲杯上,我的第一个大型赛事就在我受了同样的伤之后结束了,也是和一名葡萄牙球员拼抢后的结果。这时已经是晚上10点钟,之前我已经给科琳打过电话了,但我知道她那时还在等我的电话。我在电话里只说了几句,我很快就能够见到她了。
当天早些时候,她和伙伴们去参加了一个生日聚会,现在她正在利物浦,在她妈妈家里等消息。我不知道谁会把我从医院送回家,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回家。
10年了,一直在艰苦地努力,所有的梦想,在街上踢球,幻想着自己是迈克尔?欧文。
所有的努力和牺牲。能走到今天并非运气使然,我配得上它。可现在,似乎我的世界杯还没开始就已经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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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快乐家庭(1)
我的名字差一点就叫阿德里安了,那是我老爸的主意,挺优雅,但总觉得听上去不太像我。不过,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这一生换一个其他的名字,是不是会有不同的个性。最后,还是妈妈的意见占了上风,让爸爸放弃了那个名字。我爸爸的意思是想让我用埃弗顿球星阿德里安·希斯的名字。那家伙个子不高,机智敏捷,后来和彼得·里德合作执教,继而又进入了桑德兰队的管理层。我是他的狂热崇拜者,不过,对阿德里安这个名字可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我还是用了老爸的名字——韦恩。我妈妈坚持认为家中的长子应该用父亲的名字,这是她们家的传统。我认为鲁尼这个家族一定是源自爱尔兰,但具体的祖籍地和迁移时间还没有弄清楚。那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因为健在的亲戚里没有谁有过在绿宝石岛生活的经历。有人正在对我们的家谱进行研究,一旦有所发现,我就会告诉大家。实际上,直到上了中学,我才意识到我可能来自爱尔兰。一位老师一边浏览着新生名单,一边对不同的姓氏发表评论:“你肯定来自一个苏格兰家庭……你一定带有威尔士血统……鲁尼,显然是个爱尔兰人……”我回到家,问爸爸:我们是爱尔兰人吗?”我怎么知道?”他总是这样回答问题。我的父亲1963年6月1日生于利物浦的科洛克斯泰斯。在家里,父亲是“大韦恩”,我是“小韦恩”。但我到了14岁就有点不服气了,他身高只有英尺,比母亲还矮两英寸。我那时块头已经超过他了,可他们仍然坚持叫我“小韦恩”,叫他“大韦恩”。关于我的祖父,我只知道他生于布特尔,在市议会干体力活儿。我们叫他里克,我猜他的名字一定是理查德。在我10岁的时候,他就去世了。我对于他的父亲,我的曾祖父,到底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就真的一无所知了。我们家的人向来都对研究家谱提不起兴趣。我父亲兄弟姐妹八个,五男三女,都是罗马天主教徒,但不算是很虔诚的那种,去教堂的次数还没有我们多。父亲曾就读于科洛克斯泰斯综合中学,但16岁就因为挂掉了所有的考试而退学。离开学校后他给一个屠户做了两年的学徒,店铺关门后,又在青少年俱乐部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成了一名杂工,主要在各个建筑工地上干活。他并不是总有活干,所以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家境并不宽裕。我并不因此而感觉有什么缺憾,尽管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没有汽车。而当我们最终成为有车一族时,拥有的也是人家用剩下的二手车。父亲是名出色的拳击手,这是他们家族的基因使然。鲁尼大家庭里有很多狂热的格斗爱好者,其中还有人管理着一家叫做圣特雷莎的拳击俱乐部。我父亲那会儿体重约140磅——我可不敢告诉你他现在有多重,否则他一定会揍我的——参加轻量级的比赛,先是代表利物浦,后来又为西北地区效力。
父亲有一张照片,是他代表西北地区在与海军的比赛中获胜而捧得奖杯的场景。他还在芬兰的一次比赛中,把金银牌都赢了回来。他的兄弟里奇、约翰、尤金和艾伦也都拿过拳击冠军,同时也踢足球。但我觉得老爸才是他们之中最棒的,完全可以参加职业比赛,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的。曾经有人跟我父亲提过做职业拳击手的事儿,但是他拒绝了。我猜他大概是不想被那些训练和必须承担的责任捆住手脚。我母亲的生日是1967年3月14日,她的母亲叫做珍妮特·莫里。她的家族没有爱尔兰血统,而是来自法国。尽管没有人能够追溯回遥远的过去,但是她们坚信这一点。她有八个兄弟姐妹,加上她自己总共六个男孩、三个女孩。她们家离我父亲家仅一英里之遥,属于科洛克斯泰斯的同一个区。和父亲家一样,她们家也是罗马天主教徒,也不会严格按要求前往教堂。而且,她们家也同样是埃弗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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