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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教官室。让他们在教官们众目睽睽之下,再考一次。结果让教官们惊叹,也让同学们惊服。学校只好给二年级二排发了三个第一的奖品。每人发了一支玻璃尖的自来水笔,二个作业本。玻璃尖的笔根本不能使用,一写字就流下一大滩墨水,只好放着。这可是日本鬼子“大东亚共荣”的绝好见证。
“哎呀妈呀!太棒了!——棒极了!——” 叔婶听了非常高兴,对孩子们赞不绝口。
下午在赵学志家的后山上又打着九只兔子。赵学志提议,在场的每人都分一只,其它的都给宏茂,让奶奶多吃点肉,过个好年;兔子皮也都给宏茂,卖了钱,全交给奶奶。大家都举双手赞成。
“今年大伙儿帮我拾了那么一垛木头,砍了一大堆柴火,还捡了粮食、豆子、菜,这回兔子又多分给我,我该怎么报答大伙儿呀!” 宏茂很不好意思地说:
“谁叫咱们都是兄弟来着。”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
这时候,赵学志拍了一下刘宏茂的肩膀说:
“你的弹弓子打得很准了,几乎是百发百中。这件事以后可别张扬出去。往后咱们都不能随便拿着它乱打,练习也只能偷着练。”
“凭啥呢?”孙家盛不理解。
“为了少招惹是非。不然一有啥事就都疑心是咱们干的,那不就麻烦了。”
“学志哥说的没错,大家伙儿一定要做到。不然出了这方面的事,都往我们头上怪就麻烦了。听到没有?”刘立武明白赵学志的意思,严肃地说。
“好!一定做到。”刘宏茂、孙家盛伸着舌头,缩着脖子频频点头。
(3)第三章 风雪奇遇
(3)北大荒又进入了严冬。
爹刚从南边归来,就急着进山“收皮货”。说是年前他还要赶着去趟南边。还是和车老板子祁大爷一块儿去,刘立武兄弟们也被允许跟着去玩。
一早,天空虽然晴朗,但却飘着雪花。数九寒天,西北风一个劲儿地呼啸。寒风凛冽,妈怕孩子们冻着,翻箱倒柜想方设法给孩子们增添衣服。最后把姐姐的一件旧棉袍子给立武穿上。还在爬犁上放了一床棉被和几条麻袋,给大伙儿暖腿焐脚。
出发了,两匹白马拉着爬犁,飞也似的穿过东门大桥,又在冰封的马延河渡口驰骋而过。转过一个山口后,便冲着一面坡方向飞奔。一望无际的逶迤山川,皑皑一片。爬犁飞驰在天地一色的林海雪原,象茫茫大海中颠簸航行的一叶扁舟;又象翻滚的白云中一颗游移的流星。这北国迤逦的风光让刘立武感到无比新奇;这如诗如画,洁白无瑕的美景,令他深深陶醉。他一再惊呼:
“噢!俺们进了仙境喽!噢——噢!神仙下凡喽!——噢噢!!”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学志、家盛、宏茂就下了爬犁,绑上自制的滑雪板,跟着爬犁继续前行。每当遇到大下坡,他们就会滑到爬犁前面很远很远。远远看去,犹如三只矫健的苍鹰从天而降;有时又像三只矫燕在低空回翔。立武羡慕极了,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住的发誓:“一定要学会滑雪!”他也不停的为三人高超的滑雪技艺呼喊、叫好、鼓劲儿。
老板子祁大爷,是一个地道的东北汉子。虽然上了年纪,身板却非常硬棒,朗目疏眉,粗犷豪爽。半尺多长黑白相杂的胡髭和满脸的皱襞,刻着他一生所经历的痛苦和磨难。他赶了一辈子大车、爬犁,为别人拉脚,为东家挣钱。而他自己却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在爬犁飞跑的过程中,他一直哼哼着小调,高兴时就放开嗓门高歌一段“二人转”。给寂静的雪野增益着美妙和生趣。
将近傍晚,突然飘起鹅毛大雪。巴掌大的雪片像浆糊似的往身上猛贴,弄得人和马都无法睁眼。马停止了前进,不住地“噗哧”“噗哧”喷气,清理着粘在鼻孔上的雪团。呼啸的西北风把深埋在雪下,露在雪上只有半尺来长的蒿子头都吹折了。
祁大爷皱着眉头,仰望着天空,不住的拍打着带着大皮手套的双手,跺着穿欤�B的双脚,无奈地冲立武爹大声喊道:
“这雪下得太大了,马都不走了。赶快扒个地窝子,让大伙儿进去躲一躲吧。”
大家一齐动手,很快扒了个地窝子。在扒地窝子的同时,还在雪下割出一大堆两米多高的蒿子杆。祁大爷把蒿子点着,大家就围着烤起火来。
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家盛和宏茂虽然干妈给加了衣裳,背上披着麻袋,但在凛冽的西北风中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于是两人绑上滑雪板。说到附近蹓跶蹓跶,活动活动血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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