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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可时间一长,弟兄们便有些风言风语,有些人也开始不服管束。正好抢了你来,见你长得有几分象美娘,我、我便起了将你收在房中掩人耳目的心思。”
我正心生一丝怜悯,却见他忽然抬起头,猩红的双眼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道:“今夜弄成这样,对不住,为了防止你乱说,你只有正式嫁给我了。”
我想我此刻的神情,必和先前狐狸一般,象生吞了一只癞蛤蟆,半天才咽下去。
豹子头却似慢慢恢复了清醒,他站了起来,高大沉郁的身影象乌云般将我笼住,冷冷道:“你反正也无处可去,你的亲人都以为你死在了大火之中。你若愿意嫁我,继续替我掩人耳目,我必以发妻之礼相待。你若不愿嫁,也可以,但今晚的事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得将你的舌头和双手留在鸡公山。”
我迅速做了抉择,点头道:“好,我嫁。”
没有别的选择,若被割去舌头和双手,还不如死了干净。更何况他说得对,以前的沈窈娘,早已被烧死在贞节牌坊下。
豹子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道:“从今天起,你睡床,我睡凳子。”
我没有推辞,看着他啪地将窗户关上,忍不住问了一句:“卫寨主,若怕泄密,你将我杀了岂不是更干净?又何必要娶我?”
他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狰狞地微笑。
“若杀了你,又到何处去拿万……两……黄……金呢?”
刹那间,我浑身冰冷。
豹子头却没有再看我,他将两条长凳并在一起,躺上去,手掌一扬,烛火熄灭。
我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牙齿,没有叩出声来。
那个秘密,那个要被烧死的时候打算拿来保命、却没来得及说出的秘密,他如何会知道?!
洞房花烛夜、杀人放火时
四月二十,黄道吉日。
鸡公山刚打了两场胜仗,又适逢大寨主卫老柴大婚,酒水和吃食流水般地往山上搬。
这段时日,我十分尽责地扮演着待嫁娘的身份,偶尔在众人面前与豹子头“娇羞而含蓄”地恩爱一番。豹子头一高兴,便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然老婆不能同享,但成亲这晚,会将青楼姑娘们再度请上山,供弟兄们享乐。
真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食色性也,怪不得诸路群豪中谁若打出“均田地、分女人”的口号,势力便会大涨,当然那女人分不分得每个人都心满意足,另当别论。
只不知若是女人揭竿而起,打出“均田地、分男人”的口号,这天下又会乱成什么样?
我正坐在窗下胡思乱想,山寨议事厅方向已是锣鼓喧天。
拜堂的时候终于来临。
象拜堂成亲这种事,如果单是新婚夫妇没有经验还好办,可如果包括司仪在内的人都没经验,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乱。
虽然拜堂这件事情我有经验,可毕竟这世上还没有新娘子指挥如何拜堂的,所以只能随他们摆布。
于是这亲成得甚是热闹,哄笑声吓得鸡公山的野兽有一年半载都不敢出来遛跶。若不是狐狸请了邓婆婆过来,拼尽力气指挥野狼们要如何如何,只怕这堂拜到明天早晨,都入不了洞房。
邓婆婆怕我饿着,往我手里塞了两个馒头,可我也吃不下,倒是入了“洞房”后,见那合欢酒,狠狠喝了数杯,又嚼了几粒干果,便胡乱往床上一躺。
豹子头很晚才醉醺醺地回来,往我身边一躺,鼾声大作。
二三寨主还想闹洞房,被狐狸带着五寨主和七寨主拉走,狐狸临走时还认真地将房门关紧。
待所有人都走远了,豹子头的鼾声也慢慢停住。我想我定是先前喝了几杯酒,醉了,不然为什么会听见他在抽泣呢?
转身一看,却是真的。但刚将他的泪痕看清楚,他却又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美娘,我成亲了,新娘不是你。
美娘,我害死了你,今天却和别人成亲。
或许,他将我从柴堆上挑下来的那一刻起,便不自觉地把我当成美娘了吧。那么高大威猛的一个汉子,抽泣起来象孤苦无依的弃婴。
我心中恻然,依旧躺下,待觉得身边之人的身子不再发抖了,才低声问:“要不要喝点水?”
他隔了许久才答:“不用,这点酒,我挺得住。”
又问我:“你呢?好象什么都没吃,饿不饿?”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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