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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的身子如此眩目标的美丽,被滋养得光芒焕发。
“妄言,我要走了。”
花念涵轻声地告知他,而白妄言的回应,是紧握的手掌。
她温柔地笑了。“我还没有听过你说喜欢我。妄言,我会不会再也听不到你说这样的话,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
“妄言,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啊,这一生里,唯一想要嫁的丈夫,只有你而已唷!”
“你是我的英雄,十年前是,十年后也是。”
“妄言……你会不会来找我呢?”
“请你喜欢我……喜欢我吧!妄言、妄言……喜欢我,请你喜欢我……妄言,来找我,来接我,边关大漠,你在哪里,我都会去的。来找我,来找我吧……妄言。”
“你喜欢我。”
她的泪水掉在他掌心里,冰凉的,不多时,便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她以一个温柔的手势,从他的手心里挣脱。
那一瞬间里的,最后的接触,她在他手心里,留下一颗金纹珍珠。
“我走了。妄言。”
这是最后的告别。
大雨依然滂沱,仿佛下不完。
花念涵和来时一样地一身春装,身边跟着十夜莺,主仆身影消失在大敞的门板外,随着门被关上,雨声也被挡在门外。
未久,马蹄声嚏嚏地向起,慢慢地,去得远了。
而白妄言,在沉睡的梦里,犹自未醒。手里,那颗金纹珍珠,被他握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放松。
完全地被护送回到阁里的花念涵,连阁主的面都没见到,就立刻被勒令在房里关十天的禁闭。
阁主所谓的禁闭,向来会论据稳中有降个姐儿的性格来做出不同的处罚;对现在的花念涵而言,她只想远离人群,连十夜莺的脸她都不想见,而且不想吃东西,只想维持最低限度的水和一点水果来过活就好了……
于是阁主偏要反其道而行。
在她消失的这两个月里,三千阁主又要安抚她的诸多恩客,又要编借口,又要日日确保她的安全与否,还得阻止其他可能闲着没事的姐妹们想偷跑去妙音寺底下偷看人家小俩口谈情说爱,可是累积了非常多的压力。
为了让花念涵确实地反省自己一时的任性,而导致阁里蒙受的损失、阁主代她承受的无妄之灾、顺便再欺负她一下,于是阁主决定让她这十天必须不停地接客,并且不准挑客,而且每餐都由阁主亲自指定菜肴,由十夜莺在一旁服侍,务必要花念涵吃得盘底朝天连点渣都不准留下。
花念涵哭哭啼啼,把自己哭得眼儿红肿不能见人,也没看见阁主有丝毫的心软迹象。
至于十夜莺,更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哭,连巾子都不递一条来,直到她自己哭得没力了,抽抽噎噎地收了泪水。
十夜莺连用水粉掩饰哭得红肿的眼睛的功夫都不做,就这样让她用凄惨的一张脸去见客了。
听闻花念涵回阁,重开厢房,那些担心她得食不下咽的恩客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涌进三千阁来,十天时间,让花念涵马不停蹄地接待着,用哭得脱力的虚弱嗓于沙哑地交代自己去了哪里。
说实话当然是不行的,她得依照阁主给予恩客们的借口去顺着圆谎,于是这颗谎言的雪球越滚越大,花念涵每天脑力激荡,想方设法地把谎言的细节补得圆圆满满。
这么一来,可累死她了。
十夜莺完全袖手旁观,死也不肯帮她出主意。
而回了阁里来,她就日日夜夜地让十夜莺养着,她拿出什么上桌,她就得吃个一干二净,一点都不准剩。
于是她被迫地打起精神,被迫地养回了当初在妙音寺底下跟着白妄言修行而瘦掉的那些肉,被迫地笑脸迎人,被迫地吃好睡好,甚至被迫地读书。
她的厢房被恩客们奉上来的香花所铺满,她就在舒适柔软的环境底下,被迫地容光焕发,娇美可人。
她对着镜子叹了口气。“人家还想沉浸在失恋的氛围里,扮演一下以泪洗面的柔弱美少女呢,结果这样每天吃吃吃、睡睡睡、接客接客接客、大家又这样疼啊宠的,什么新奇东西都往人家手里放,这样人家怎么找理由哭哭啼啼扮演小媳妇啊?”
十夜莺面无表情的小脸蛋隐约地抽了一下,青筋在额际绷着,只差没有冷哼出声。
花念涵还在那边对着铜镜用胭脂把自己两颊画出猴子屁股红,然后被十夜莺狠狠地用巾子擦掉了,擦得她哀声连连,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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