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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根本无法光明正大地举行婚礼,显然这更是种刺激。
想来当初迟暮与田静分手,对方的父母一定气得不轻,以至於耿耿於怀怨念至今,终於找到了扳回来的机会。
“果然能捞一把是一把啊。”好半天我尴尬地笑笑,绕开话题解围,“可惜咱是没机会把本收回来咯。”
“还好,至少我们有机会可以吃的回来。”迟暮不以为意地补充,“所以那天要看你的战斗力了。”
我伸手指著我自己,惊愕地睁大眼:“关我什麽事?”
“我爸说,”迟暮放下碗,伸了个懒腰:“让我把那个拐骗他儿子的混账小子也一起带著。我想了半天,恐怕非你莫属。”
我很无辜地瞪了他良久,突然想起一个更严肃的问题:“等等,新娘是田静,新郎该不会是……”
“我不知道,我爸没说。”他的表情变得不是滋味起来,“怎麽?要是他你就不去了?”
我怔了怔,沈默下来一时无言以对。
老实说,对於曾经深爱过的对象,分开後我只有一种想法──老死不相往来。
我甚至从未想过如此的可能性,去亲眼见证曾经的爱人与另一个人的永结同心。
“!──”碗被重重搁在桌上,然後我无语地看著某个在我面前总是孩子气十足的家夥一声不吭地起身离开餐桌,丢下一桌狼藉给我收拾,自顾自窝进沙发抱著抱枕盯著根本就没开的电视机。
一切收拾完毕之後,最终我妥协地抱著赴死的心情凑过去,以哄儿子的态度循循善诱:“在客厅待著干吗?到房里去。”
他的眼神深邃起来,然後发挥了他一如既往的野蛮作风,连扯带抱地把我拖进房,颇有精力地进行了一场餐後减肥消食的运动。
神志不清的时候,我只看到他好像在问我些什麽,却迷迷糊糊完全分不清内容,只是茫然地应了几声。
等一切恢复平静後,我昏昏沈沈地问他:“你刚问我什麽?”
他搂著我的腰不无得意地笑:“问你爱那混蛋多点还是爱我多点。”
我一口血差点喷出去,哭笑不得:“这种无聊话你非要在床上问吗?”
他打了个哈欠,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满足地闭上眼:“不在床上你不说。”
切,明明不是我不说,是我正儿八经说的没人信,吊儿郎当说的更没人信好不好?
不过幸好,看他现在这副心满意足的睡颜,大概吃饭时的不快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龇牙咧嘴地揉了揉我那酸得一塌糊涂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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