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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尽杀绝,一来肯定是他并不在意这本秘笈,二来就是他只要是乘机立威而已,可见他的杀心已然减弱很多,虽然问鼎中原的雄心犹在,但也是按规矩约游任余等人对战,也许游任余会输,但至少生灵会少一番涂炭,也算是万幸了。”
楚天阔点点头说:“但总归还是不输为好,因为实在难保辜沧海的野心会不会突然膨胀到要一统武林的地步,即便有辜沧海不会,我也担心辜道吾,此人心机城府极深,野心比其父还要大,对中原武林绝非善念。”
乌蒙说:“你说的极是。”
楚天阔说:“所以不管如何,盘龙谷之约我一定要去,即便舍了这条命,也要尽力阻止辜沧海。”
乌蒙说:“不过,辜沧海与游任余是单打独斗,如果我们群起而攻之,似乎也不合规矩。”
楚天阔说:“自然是如此,但辜沧海是与游老前辈和七大派立的约,我以江湖独行客的身份去,如果游前辈不幸战败,我愿单独向辜沧海挑战,他要让中原武林低头,就得从我尸体上走出盘龙峡才行。虽说有车轮战之嫌,但也没有其他办法,自然辜沧海可以让他的门下先应战,我输了自然就无须辜沧海动手,赢了,大家都打了一场了,就不能算是车轮战术了。就算洒血盘龙谷,我也绝不愿意看到中原武林落入混元教之手。”
乌蒙动容,显然为楚天阔的侠气所打动,端起酒碗说:“楚兄弟侠义过人,我十分佩服,我敬你一杯。”
楚天阔连道不敢,端起酒碗与乌蒙一饮而尽。
乌蒙说:“如果你不能从盘龙谷出来,我一定用我这条老命去跟辜沧海讨个公道。”乌蒙是中原四大高手之一,自然不能接着楚天阔与辜沧海动手,所以才有后续替楚天阔去讨公道之说。
楚天阔见乌蒙如此仗义,眼眶一热,说:“乌先生,你不必如此,你是独行侠客,即便辜沧海进犯武林,也绝不敢对你怎样。”
乌蒙眼神一凛,神色不悦,似乎责怪楚天阔看不起自己,说:“既然你称我为独行侠客,我自然也要对得起这个‘侠’字,总不能所有侠名都叫你担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就背个苟且之名吧。”
楚天阔知道自己说错了,虽然是体谅他人的话,却仍有自负的嫌疑,遂抱拳低头道:“是晚辈说错,先生不要见怪,晚辈感激先生的情义。”
乌蒙脸色这才转好,哈哈一笑,说:“明白了就可以,你也不要晚辈、先生的叫了,我称你为楚兄弟,你就叫我乌大哥吧,我们平辈论交。”
楚天阔闻言一怔,自己和乌蒙相差三十来岁,已差了一辈,叫老乌心中觉得别扭,嘴里说道:“这怕不太合适吧,晚辈辈分太低,说出去怕先生被外面人笑话。”
乌蒙又是不屑地说:“楚兄弟这就不爽气了,古人有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的美谈,兄弟你有何必计较这些世俗观念,再说,我们结交是我们的事,跟外道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是陆惊麟的传人,陆惊麟与我师父秋朔野是平辈,我们平辈论交何其正常,莫不是兄弟嫌我不上道了?”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这个楚天阔是知道的,意思是有些人认识一辈子,到白了头了,还是点头之交,而有些人路上遇到,打开车子聊天就一见如故,相逢恨晚。见乌蒙话说得这么重,楚天阔慌忙摆手:“岂敢岂敢,我原想你是江湖纵横多年的大侠客,我初出茅庐,实在不敢高攀,不过你说得对,总归还是我世俗观念太重,是我的不是,既然大哥如何洒脱,小弟我又岂能再扭捏,自然就以大哥相称了,大哥,请受我一礼。”楚天阔说完,就站了起来,长揖极地,乌蒙见楚天阔答应,心里也高兴,赶紧起身来拦住楚天阔,说:“无须多礼无须多礼。”
辈分叙定,两人又坐下喝酒说起话来,既然对付辜沧海一事已了,言谈就都在楚天阔的一番遭遇之上,闲谈之下,自然就牵扯到了与楚天阔相识的三位女子来,乌蒙说:“听兄弟刚才所讲,似乎那三位女子对兄弟都是一片真情,所谓美人爱英雄,果然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楚天阔红了红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哥见笑了。”
“不过,既然你中意唐门那姑娘,自然其他的就此揭过了。”
“我与唐姑娘其实相见几次都是打架的多,交谈的少,但不知为何,就心有默契,总想见她,我也说不上来,后来看她竟然有意寻思,让我彻底幡悟,所以才有在唐门被囚的事发生。燕姑娘我认识最久,她为人天真爽直,也是一位女中豪杰,许是她开始时候武功不高,我对她如妹妹般关爱,却没有想过男女之事;沈姑娘呢,她他峨眉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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