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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五行土之上的植物,又准备了一番各种药材,才又盘腿打坐,已经突破到十级,大圆满还远吗?她此时信心满满。
玉蛊灵犀外,一敏真人疑惑地看了一下窗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得吱嘎一声关上门,她没有看见高高的黄梨树底部,一块奇怪形状的玉石静静躺着,却诡异地没有任何气息散发出来,仿佛不存在。
花容谨慎地在玉蛊灵犀呆了差不多一夜,黎明才赶回紫云崖。
“十七你怎么才回来,野到哪里去了?可是被山猫叼了,可急坏了你三师兄。”闲闲的笑声,青色长衫飞扬,是高岩。他口气轻松,但花容知道那是关怀。
她扬起嘴角笑笑:“谢谢大师兄关心。”眼角一瞥却看见了一边的景言,他踱来踱去面色尴尬似乎在做什么决定,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走到花容面前道,略显僵硬地递过一个檀木小盒子:“这个给你去试练。”
接过打开一看,却是一把柄子镶着碧玉的小匕首,约莫有一只手掌长短,很玲珑很可爱。
黑线……小子你想害死我吗,她垮肩膀。一寸短一寸险这个道理正常人都知道吧,见她犹豫,景言有点不高兴。“我这是感谢你救了我。”花容明白他是说吸血的事。
“我很喜欢,谢谢师兄。”怕他自尊心受伤,花容连忙收起匕首,感慨这愤青期的孩子就是难搞,叛逆啊叛逆她正感怀,头上却被轻轻地敲了一下,回头看却是紫檀真人。“十七,跟我来。”微微眯着的小眼,随时挂在唇边的笑意,这些年紫檀真人在花容的印象中很具象,很面谱。
“十七,你可知此次一敏真人她为何……要如此?”屋内,紫檀真人双眼含笑,说地话却有些意味深长,天云宗不是没有发生过同门相残的事情,但那是因为斗法,因为所谓的迫不得已,如果某些人居心叵测地害人,那绝对容不得握着手中一敏的传信符,他暗自思量。里面林林总总都是花容谋害蓝菲儿的疑点。
“那蓝小友似乎没有回来。”状似闲谈,实则审问。
心仿佛突然被狠狠敲了一下,紧紧一抽。花容咬唇怎么回答?是说出实情还是欺骗?两难。
说出来的话就要暴露蛊术的秘密,蓝菲儿与一敏真人与蛊术也有牵扯,她是几乎可以肯定的,但是一说就会暴露自己的秘密。简直是一损俱损。但是说蓝菲儿的死于自己无关,好像又很牵强。
冷汗滴滴。
“十七?”紫檀真人催促。
“是,是……”她张口结舌吞吞吐吐。莫非一敏真人对师傅说了什么了么?他知道什么?可是那天她明明是……
“是蓝师妹抢了我的九子莲,然后得意中不小心失足掉入沼泽死了”一个声音响起,打断花容的思索,她抬头看原来是景言推门进来,他神色朗朗,看起来没有一丝隐瞒。
景言头微微一斜撇了一眼紫檀真人的袖口,发现符纸还在于是高声道:“师傅,你不信我?”一敏真人果然传书讨伐了,他冷哼。
花容听了景言的解释大喜,豁然开朗。对啊,这可不就是事实么?自己是知道真相才会害怕,但景言眼中当时的事实就是如此——得宝心切的蓝菲儿抢了景言的九子莲,然后突然落水,可不就是得意忘形了?对对对,实在是个好理由。
于是她顺了顺气息道:“确是如此,景师兄当时在场。”
紫檀真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神色一松放声笑道:“对啊,我的徒儿怎么可能是那种杀人劫宝的人物呢?定是一敏她思女心切,胡乱想地。”随后他将手中传音符藏入袖口,拍拍花容的肩膀道。“十七,景言自从两岁上山随我修行修心,从未说过谎,我便信你一回。”随后他叹气道。“看来,那蓝丫头也有错啊。”
一敏真人证据看似很多,其实都是揣测罢了,紫檀真人笑了笑摇头。“好了,如今明白了,我便去向掌门说说,看看能不能让他取消此次的七人冢试炼,你也可以放心了。”
什么?花容与景言具是一惊,“师傅,这不是一项难得的荣誉吗。”景言先开口追问道。“不过以十七的水准去必死无疑,取消也好。”他斜眼看了一眼花容,乌黑的眸子中却隐隐透出一丝轻松神色。
紫檀真人坐下缓缓叹气道:“那,是不一样的。”
果然,花容握紧拳头,一敏真人真是没安好心的。
“一般我们所谓的天云宗七人塚确是是精英弟子的试炼场。”紫檀真人坐下,端起一杯茶缓缓说起来。“暴食、贪婪、懒惰、骄傲、yin欲、愤怒、嫉妒是神降临给大地的七种罪孽,所以天云宗的祖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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