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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情你说!”他非要问出个详细不可。
万一发生了孤男寡女才会发生的事可怎么办?他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我们没有发生你所想的那种事。”望着那双透着古怪的眸子,毋情十分了然云丹书在想什么。
“是吗?”他挑起右眉斜睨着毋情。
毋情搁下碗箸,“总之我们就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你放心,就算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也绝不会是如你所想的那般。”
以往毋情是瞧也不瞧雪妹一眼,而这会儿却在饭桌上连瞄了她七、八眼;雪妹亦是,平常直视毋情的神情是带着阴冷,如今却频频闪躲他的视线,彷彿在逃避什么似的。
云丹书的目光始终来回于他俩之间,两人彷彿置身事外并没有认真听他讲话,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多余的外人,无法进入他们的世界。
他不平地敲敲桌面,好在两人还懂得尊重他,注意力马上集中。
“言下之意──昨晚你们的确有发生事情了?”
“我们……”毋情深深凝视雪残,心中涌起一波狂潮。“不就是你眼前所看到的,我们救了那只小东西啊,不然你以为还会有什么?”他用下巴努了努在他身旁正吃着东西的小狼。
云丹书随他的话转头望了望小狼,手不自觉地抚抚小狼的头,小狼非但不抗议,反倒一副享受般地回应他。
看在毋情眼里,却是一肚子火气。
怎么丹书如此轻易就获得小东西的好感,甚至得到牠热情的回应,而他却始终没办法,一定要凶着脸抓住牠,直到牠无法挣脱,牠才会认命的服输,他有长得这么可怕吗?
“雪妹,这只小狼和你雪白的气质非常相配耶!你是不是想养牠?”
正收拾碗盘的雪残闻言,笑着点头,并以眼神询问他。
云丹书朗笑一声。“可以,当然可以了!是不是啊,毋情?”
“是是是!你说得都是。”他敷衍着,然后走到一旁拿起针线坐着开始缝衣。
“那以后小东西的生活全由你来负责,我可是一概不奉出我辛苦挣来的银两,也不负责照顾。”他趁早将责任划分清楚。
“说这是什么话!”云丹书略为变脸,“也罢,随你。”他重叹了口气。
望着雪残专注练字书写的模样,毋情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写到中途,她抬头沾墨,美目不小心与他接触,吓得他赶忙移开眼,手指连着被针扎了好几下,心中频喊痛。
她见状,直盯着他红到耳根子的窘态窃笑不已。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毋情红着脸收拾针线活儿,仓皇地逃离厅堂,不敢再多留半刻。
第3章(2)
“他怎么了?”甫踏出灶房端着一壶茶的云丹书,就看着毋情慌张失措地奔进内房,直到关上房门为止。
雪残笑着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来,喝茶。”他斟了一杯茶递给她。
她接过,点头表示道谢。
他意会,笑了笑说道:“不用如此多礼。”他也替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跟着坐在她身旁,睇着她娟秀的字体。
雪残轻啜一口,两眼登时发亮,随即在白纸写上字:嗯,好香!这茶叫什么来着?
“是我亲自上山採撷的,本来是做药材之用,后来发现可做为茶叶,便将剩余的提炼出来。不过,倒没想过这喝出来的味道竟是如此甘甜。”他啜了口,惊讶于其中带甘不带苦的茶味,与当成药材用时的苦涩味有天壤之别。
这药材叫什么?
“归心草,专治心胸烦闷、不安、心疼等病症,极具镇定之效果。”
那么,这茶又叫什么?
“无名。”他没有想到这些。
她歪着头略略思索,随即露出粲笑。
既然药材叫归心草,那不如就叫归心茶如何?
云丹书笑了笑。“这倒也好,取其名,就不用花心思去想了。”见她喝完,他执起壶开口道:“还要喝吗?”
雪残自己来就行了。
她欲抢过茶壶,云丹书却仗着身材的优势将茶壶提得老高,她见状,站在板凳上稳住脚,鼓着腮帮子不断地跳跃,就是要抢走他手上的茶壶。
“这样站着跳很危险的,快下来!”
自内房略红着脸走出来的毋情,一见此状气得大吼,试图想掩饰一颗心为了她的动作而慌了一拍的事实。
这么一吼,雪残下意识地缩脚,却忘了自己仍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