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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自有贱招磨文/忘之风景
三言两语,就让皇后咬了舌头,险些来个血溅当场。
也许是萧迟墨在皇宫消失了太久,以至于坐拥六宫之主的舒然,真正见识到了萧迟墨的“狠辣”。
偏偏她竟反驳不了一个字!
萧迟墨简简单单,不仅让周浅浅在“罪行”边缘上模糊了焦点,就连聂风那小子就撇清了大半。
看的周浅浅心中直想为他鼓鼓掌,她还以为论战皇后,是要比谁更在成帝面前受宠,谁的身份更强大,独独没想到,萧迟墨比的是一张嘴,比谁的最更贱==!
果然,不走寻常路,绝对且靠谱茆。
“七殿下的意思是,皇上亲选的禁军统领办事不利,有失职责了?”见在周浅浅身上讨不了半点好处,皇后也极为机敏地将重点慢慢移向了成帝,以期迂回战略,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常宽有没有失了职责,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现在要说的是,那个聂风是我在外遇袭时的遇上的,算是我……半个恩人吧。”萧迟墨说谎草稿都不打,措辞还极为到位,脸不红气不踹,在帝后二人面前落落坦然,“现在无端被人捉去审问,我深感内疚。”
切,周浅浅都被恶心到了。内疚?他内疚个毛啊。
但就是有人相信了,并且还重视了。
只见成帝脸色一沉,口气变得凝重了起来,“遇袭?天下何人敢在朕的眼下,伤你?”
“这个么,行事的人心中该是最清楚。”萧迟墨话一说,周浅浅很配合地看向了皇后蚊。
“七王妃看本宫作何?”皇后同样第一时间反应了,两个女人半斤八两,算是就此较量上了。
“为了以后皇后娘娘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七殿下才忍着病痛和我一起进宫拜见父皇的。娘娘被歹人惊扰,阿罗自然万分担忧。可这事儿真和我没关系,那日陪太子妃离席后,因身体突感不适,才临时退席的,并非娘娘所想。”萧迟墨都撇的这么清楚了,周浅浅自是很乐意顺着杆子往上怕,能赖多少就赖多少,看看皇后调色盘的各种表情,其实似乎也不错。
双方的僵直,谁也不让谁,周浅浅这个时候才深深感觉到了成帝的深谋远虑,果然关门解决好啊,否则这结果让皇后真难堪了,以后估计会走的更艰辛。
聂风不知道怎么跑的,反正人都不在常宽手上了。周浅浅一口死不承认,成帝准备大事化了,勉强算是给了个台阶,让皇后注重长辈之姿国母之仪,莫在继续搅了他们小两口的新婚生活。
萧迟墨牵着她的手,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手心里捏着,像只小蚂蚁在啄食。周浅浅瞪了他一眼,丫的没看见龙椅上还有个火眼金睛的皇帝么,竟然在他眼皮下做小动作?
刚想让萧迟墨上去道别,哪知成帝先开了口,“阿罗现在外边休息下,我和七殿下有话要说。”这对父子,哦不对,或许还真的可能不是,周浅浅耸了耸肩,行礼走了出去。
不想,尾随而来的还有皇后。隔了道厚厚的宫门,里面是男人之间的对峙,外边自然少不了女人的战争。
如果说在成帝面前,皇后还维持了她良好的气度,那么现在,就是才是真的面目,那种深深的憎恶,散发出的仇恨之火,仿佛被额外增添了几分燃料,异常鲜明浓烈。
“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打破多年来习性,为了你,不惜一身作秀!”红色的指甲套足足有五厘米,慢慢在她的左手背上抚弄着,皇后屏退宫女,让这方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呵呵,女人的影响就是不一样,我倒是小看了你。”
那个他,自然指的萧迟墨。
周浅浅略有疑惑,说实话,萧迟墨这来来回回明暗不定的态度,最后成了这一幕,她也很意外。从最开始的漠不关心,到突然的只身出现,直到来皇宫的路上,她还以为萧迟墨想要在帝后心中有个突破,拿她开刀也说不定。最后的最后,竟是她见到萧迟墨以贱贱的的手法,将最贵的皇后逼到了死角。
“我既然嫁给了他,他自然就该有责任承担。难不成,娘娘以为,我被人冤枉了,身为我的夫君,他还要背后戳我一刀不成。”戏么,人人都要必备演技,她对萧迟墨如何,以后慢慢继续。现下,能让她和萧迟墨黏的有多紧,就要有多紧,恨不得看在皇后眼中,就似一对连体婴儿。
高高在上的高挺鼻孔里轻哼出声,就连轻蔑,皇后表现出来都如此养眼,她说:“好一个人承担责任!君绮罗,知道当初为何太子没有娶你,而娶了沈嫣然么?因为,你不配!有本宫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