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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之内,机会那么多,你竟然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萧迟墨侧对着她,看着青藤叶上泛着的点点绿光,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好为他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伪装,“君绮罗,你真让我失望。”
“没办法,与其费尽脑袋找出路,最后落得更不加不堪的结果,不如随心所欲,怎么活怎么走。”对萧迟墨的讽刺,她一点都不生气,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奈,这个男人,让她有片刻间的心冷,“听说萧楚离紧急被召进宫挨训了,你说我是不是间接害了他?蚊”
“挨训么?我怎么觉得只是小脑一下而已呢?”
“那个给我玉牌带面具的男人,让我跟她出宫的男人,是不是你的人?”周浅浅想不出还有谁一步步设计好,等着她这个引子落网,然后致命一击,无路可走,“萧迟墨,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走,差不多是彻底完了。本就犯了皇后懿旨,深宫私会陌生男人,勾。引太子,堕落青楼,无论哪一条,君绮罗这三个字,将就此被刻在石头上,供人嘲讽,让人唾弃。”
“为何觉得是我?”
“因为我想不到其他人了啊,连萧楚离都敢坑,有动机坑的人,天底下没几个的。”周浅浅凝望着他的侧脸,目光里带着秀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哀伤,“我嫁给你才多久,你就松了我这么份厚礼,真有点受宠若惊。亦或者,这门赐婚,早就在你掌握之中。所以,你可以不顾我和萧楚离的私情,依旧娶了我。”
“别说你真的如外界传言的那般厌世脱俗,你既然让我看到了你那么多面,就意味着让我明白,你萧迟墨从来就不是平庸之辈。成亲当日你带我去的宫中旧宅邸,听说是已故华研公主的旧日宫殿。原谅我孤陋寡闻,我真的不知道,华研公主竟是你的母亲。”
萧迟墨蓦地回头,凌厉的锋芒,是挡不住的冷酷杀意。明灭深幽的眸底,倒影着周浅浅含笑随意云淡风轻的脸。
两者相比,两个极端。
“很意外我会知道?萧迟墨,或许我还知道,”周浅浅抿起嘴角,沿着长半路跨上散步,向着萧迟墨靠了过去,她抬起头,身体背对着阳光,整张脸沐浴在耀眼的阴影里,声音极轻,有着古浑然天成的狡黠,她说:“你不是父皇的儿子。”
“君绮罗!”百年难见,萧迟墨式的咬牙切齿,周浅浅对他浑身散发出的杀意全然不见。
两个人的逼视,持久力的无形之战,比及萧迟墨的有备而来,周浅浅这颗无头苍蝇,就这样轻易颠覆了她的被动地位。
“生气是不对的,我知道你好修养,好隐忍,定然不会在这儿犯了忌讳。”
“看来这几天,你不不是全然无收获,至少还懂得给自己找退路?”眼底最深处的嗜杀被如被一阵风般轻易抹去,就像是刚刚那个从地狱里走出的男人没有出现过,萧迟墨依旧有他的优雅,有他的矜贵,有他的雅致。
人如其名,萧迟墨好似一块呗岁月侵蚀的璞玉,他的美永远藏在最黑暗的地带,让人看不见,也无从看到。
周浅浅看见过,所以她控制不住,被吸引了。
却不意味着,她要被那股魔障失去了自我。
“我要是有退路,今天你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你不就是看到我被逼近了死路上,才来找我的?”周浅浅扎着眼睛,意思很明确,难道她说的不对?
萧迟墨眼梢如精灵般一动,他竟然笑了。光华霁月,风云为之暗叹。
周浅浅心中一苦,这这这?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周浅浅有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幻灭感。
他说:“阿罗真以为自己智慧过人?你是我的人,疼还来不及,又如何能让别人算计了去!”
隔膜,若远似近'VIP'
隔膜,若远似近文/忘之风景
周警花第一次对自己感到失望了,尤其是她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直觉啊直觉!。
谁来告诉她,明明萧迟墨就要招点什么了,明明萧迟墨已经没有继续伪装,需要强词夺理的诡辩后,明明她已经将该拆的墙都拆了,明明她已拿出对待阶级敌人的必杀技灭威风了,明明她看见萧迟墨暗潮后的涌动了,为何这只男人竟然在最后一刻生生忍了回去,一切的一切变幻,成了虚无?
变幻也就变幻了,为毛还要在她“期待”的眼神里,说了那么句让她吐血的话?!
“疼?”如果不是萧迟墨那特有的体质,时刻提醒着她不能逃暴力,一定要冷静,周浅浅绝对会使出必杀技,怎么着要拍醒这货那颗八角玲珑的脑壳,“对,我到现在才发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