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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体育课非常糟糕。因此,确保你所维护的假设有正确的证据支持,这一点很重要。在这个例子中,我们需要关于体育教师的证据,而不只是关于学生的证据。
并不是每一个归纳论证都从证据得出一个概括。比如,侦探运用归纳论证使证据转向对一个具体个人的指控。(夏洛克·福尔摩斯【SherlockHolmes】所说的他的“演绎力量”,实际上是他卓越的归纳能力。)值得注意的是,并不是每一个哲学家都认为归纳对于知识如此重要。比如,当代英国哲学家卡尔·波普尔(KarlPopper)认为,科学(和警方调查)的逻辑的进行,并不是通过归纳,而是通过反例对所提出假说的否证。换言之,知识的产生是从假说到假说,而不是通过归纳从证据到假说。但是,无论人们认为归纳及其重要性多么合理,也决不会认为归纳发生在真空中。归纳推理的进行,总是以其他假说、理论和科学观点为背景,同时作为背景的还有其他被认为理所当然的丰富证据,它们要么是假说本身的组成部分,要么可能因不相关、不可靠和不重要而被忽视。演绎由于它的形式,能够处理独立的论证。但是归纳,即使服从概率论的严格形式,也无法脱离背景来理解。此时,总是在某种程度上预设了背景条件和知识状态。由于这种非形式的(如果不是混乱的)复杂性,归纳就像逻辑一样,是一个洞察力问题。
当假说是自我确证的时,归纳就会产生一个完全不同的问题。一个自我确证的假说创造了它自己的确证,或者换句话说,它从一开始就挡住了所有可能的反例。举两个熟悉的例子:(穿制服的)警察设法评估经过他的汽车的行驶模式,以确定它们都是以法定速度行驶。显然,他们确实是这样做!但是,同样的自我确证常常以微妙的方式出现在科学中,比如,设备本身是为了准确呈现那些它要寻找的证据而设计出来的。另一个例子是妄想症患者,他提出这样一个假说:“他们都在奋力抓我。”一旦假定这样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他们就确实这样去看待世界。妄想症患者不仅以一种敌意的方式系统地解释他人的行为,而且他也以这样一种方式行为:人们确实在警惕他,哪怕不是以他为敌。但是,这样的极端情形有几千个更加日常的例子,那些感到无依无靠的人,可能易于陷入一种轻度的妄想症假说之中,并且容易证实他们自己的论点。“所有人基本上都是自私的”,一个接受这一假说的人会毫无困难地找到他或她在寻找的东西,在他或她的调查研究中,甚至最慷慨无私的行为都会被他或她找到一些自私的动机(比如,“为了不要有负罪感”)。(我们可能注意到,也存在着自败的假说;警察可以假设,每一个违法的人都身穿警服去抓捕他们,这就破坏了他自己的假说。)
导论(31)
类比论证
有时会引起争议的一种归纳论证形式,是类比论证。类比论证基于两个东西在某些方面的相似,为它们之间在另一些方面的相似辩护。比如,一位政治家基于政府与企业之间的类比论证,辩护更高效的政府和更少多余职位的需要。这位政治家表明,一个政府就像一个企业。它有某种确定的产品要生产,即为人民提供服务,并从那一产品的出售中获得确定的收入,即税收。它雇佣一定数量的人,这些人的工作就是生产那一产品,并由那一产品获得的收入付给他们工资。他们的业务也是尽可能低廉地生产那一产品,以降低成本,并且为了提供新的更好的服务而谋利。因此,这位政治家认为,一个政府越是有效运转,必须维持的多余雇员越少,它就越好。一米一花一在一线一书一库一 ;book。mihua。net
这样的论证在使人们看到相似性、澄清复杂混乱的问题上,很有价值。危险的是,并没有两个东西完全相似(否则的话,它们就是同一个东西了),这也是许多逻辑学家完全拒斥类比论证的原因。而且,仅仅因为两个东西在某些方面相似,是无法说它们在其他方面也会相似的。这是一个强有力的反驳。如果两个东西在一些方面相似,那么推断它们在其他方面也会相似,至少是有道理的。比如,管理政府就像管理一个企业。两者都是在维持一个组织。两者都要求精于理财。两者的成功都依赖于它们提供的产品和服务的质量。因此,比如处理城市交通问题的方式,就是寻找以最少的资金提供最多服务的方案。
类比论证可以利用演绎论证和归纳论证。在A(政府)就像是B(一个企业)的情形下,适合于讨论A的演绎,也会适合于讨论B。如果A和B在许多方面相似,那么它们在其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