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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敦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朝觉罗氏望去,“额娘!她是不是想在今儿使坏?”
觉罗氏的脑门直抽抽,不耐烦地摆摆手,“茉莉!把你知道的也说说!”
“奴婢茉莉,平时负责洒扫。一次洒扫的时候,听到人说房嬷嬷曾经有个儿子,可那儿子早死了。现在的丈夫是个嗜赌如命的,比起原来那个差远了!房嬷嬷现在的那个儿子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是她继子!”
“一个嗜赌如命的丈夫,值得你如此维护吗?而且既然是嗜赌如命,那怎么可能才输了10两银子?又赢了100两银子?就这么两笔账而已?你当真要让我把你丈夫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吗?还有你那个继子!你什么时候给过他好脸色?你买了砚台和算盘是想给他用的吗?还是为了纪念你那死去的儿子?”
看着底下摊成一团泥的房嬷嬷,觉罗氏心里突然有些烦躁,尽管还有很多疑点,但她有些不想往下查下去了。但看着阿克敦他们,她又不得不狠下心把一切都摊在他们面前,“需要我用刑吗?而且你那丈夫不是什么丈夫吧!长期不归家的继子当真是你的继子吗?”
“夫人!你!”房嬷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您为什么会知道?”
“今儿是我女儿的周岁宴!不宜见血,所以我才这么有耐心的跟你们玩玩!平日里只要你们尽心服侍,有些小心思也就罢了!可若是犯了我的忌讳,我也不会考虑那么多!”
越说声音越是高亢的觉罗氏,一声大喝,“房嬷嬷!你服侍我多年,为什么还不明白我最忌讳的是什么?”
“夫人!奴婢没有,他们是给了我钱,还免了长贵的赌债,可是夫人奴婢真没有做!”
“你当然没有做!因为你没有机会做!我一直让阿克敦守在玉兰身边为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可如果不是你下的手,玉兰原来的抓周物品上洒的是什么?绿柳又是怎么病的?石榴又是怎么被调到厨房去的?”
房嬷嬷拼命地磕头,“夫人!奴婢真的没有害格格啊!您去搜!真的!那人给奴婢的药,奴婢就放在奴婢的房里。您让人仔细去搜,一定可以找到的,奴婢真的没有害格格啊!”
觉罗氏心里很是复杂!这些害人的事儿为什么总是止不住?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她究竟是惹到了谁,一定要让她不好过?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
“那您”房嬷嬷有些大喜过望,可觉罗氏接下来的话狠狠地粉碎了她的妄想。
“可你的主子不是我!不然何以解释你和你那个假丈夫的关系呢?他嗜赌如命是假的吧!我说你们做假也要做得像一些,起码弄个经常出入赌坊的人来演一下啊?还瞒了我这么多年?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觉罗氏突然凄厉地笑了,“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不喜欢他一直监视我的样子!不要打着对我好的旗号去做些令我不痛快的事情!”
“额娘?”阿克敦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觉罗氏,究竟是为什么?
第六章其乐融融
“额娘?”正房堂屋里只剩下了觉罗氏和阿克敦他们。
阿林阿忍不住对着陷入伤心中的觉罗氏道:“房嬷嬷背后的主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就是内院!而且你们眼前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房嬷嬷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个坏人。她这几年服侍我到也还算用心,只是她背后另有主子而已!还是一个男主子和一个女主子!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那个所谓的男主子其实是我哥哥!可因着一些事儿我跟他闹了矛盾,费扬古也是知道这事儿的,只是他也没法子而已。他一直也没什么动作,可最近他当家的一个小妾着实令人心烦!”
见着阿克敦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觉罗氏突然神秘一笑,“漂亮的女人都是有毒的!”就把阿克敦他们给撂在那儿了!
“啊!这算怎么回事儿?姑姑她到底想跟咱们说什么?大老大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啊?还有白天要害玉兰的到底是谁?还有那个什么抓周物品上洒的药,到底是谁干的?什么什么男主子女主子的?”达山的脑袋都要大了!到底那个房嬷嬷是好是坏啊?他这会儿被觉罗氏给弄得怀疑起他一向很准的直觉来。
阿克敦今儿糗大了,他额娘最后的大笑莫不是冲着他来的?但是被他额娘嘲笑可以,被其他人嘲笑就不可以!
“噼里啪啦、嘭嘭嘭、咚咚!”
看着地上倒了一地的身影,阿克敦痛快了!摸摸脸上的伤痕,“嘶!”内宅的事儿他可以学,但外面的事儿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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