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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叫屈的嘴紧紧闭上了。
“房嬷嬷!你该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事儿说事儿,看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儿上,碰到事儿能给你解决的我没有二话!但若是有什么隐瞒,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紧咬牙关的房嬷嬷脸色一下子变了,“奴婢服侍夫人多年,知道夫人是个好的,不会平白无故地冤枉奴婢,也不会妄下断言。可奴婢实在不明自己究竟哪儿犯了错?这红口白牙的,奴婢着实是冤!请夫人明鉴!”
瞧着底下头都磕出血的房嬷嬷,阿林阿忍不住道:“额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而且咱们平时也没见着她有什么不恭敬的举动啊?”
觉罗氏轻抚小指上的金甲指套,轻笑一声,对着阿林阿摇摇头,在转头对房嬷嬷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事后就不要怨我绝情了!”
“夫人!”房嬷嬷满是皱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夫人!您不能任凭个小丫头的只言片语就认定了奴婢有罪啊!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啊!”
觉罗氏很是不屑地撇开了眼睛,“让你们坦白就是给你们个机会免了你们的死罪!既然顽固不化,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桃花,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听!”
被觉罗氏点名的桃花是个粗使丫鬟,身材矮小的她身材颇为丰腴,只是满脸稚气透露出了她的真实年龄。只见她脆声脆气道:“夫人!三个月前,奴婢看到房嬷嬷神色冲冲地跑出过二门,回来后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从那之后,她的脾气更差了,时不时地打骂奴婢们。”
“房嬷嬷!你能告诉我三个月前你干嘛去了吗?”
房嬷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奴婢的丈夫嗜赌,三个月前债主找上门来,所以奴婢才心情不太好!”
“噢?是债主啊!那你丈夫欠的钱都还完了吗?”
“托夫人的福,最近很是发了些赏钱,前些日子给还上了!”房嬷嬷回答得更为小心,很有些不明白她究竟想问什么?
觉罗氏点点头,用金甲指套轻轻地弹了弹茶杯,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众人心间,却让某些人的心更抖了。
“桃花!继续说下去!”
“回夫人的话!上个月的时候,房嬷嬷又有些高兴地出了二门,随后心情就一直很好,再也没有打骂过桃花了!”
这次不待觉罗氏问话,房嬷嬷迅速道:“那时候正是奴婢把钱还完的时候,心里的负担一下子放了下来,所以心情很好!”
“你丈夫欠赌坊多少银子?”
“不多,10两银子!”
觉罗氏的语调一下子平和起来,满脸轻松,不住点头,“10两银子是不多,你几个月的月钱而已!平日里随便得些赏钱也就够了!那你房里的那100两银子是干什么的?”
“那是奴婢的丈夫在赌场里赢回来的!当时奴婢给他还了赌帐之后,没曾想他竟然又偷偷去赌了!若不是那天见着他偷偷在夜里吃酒,奴婢也不会发现。奴婢就把他的银子全搜罗了锁在房里。再不敢经他的手!”
“那那天夜里,你除了见着他吃酒了,还见着什么了?”
“没有,就他独自一人!”
“那你是在哪儿发现他的?咱这二门里吗?”
“奴婢是在”房嬷嬷刚放松下来的心猛地又提了起来,满脸煞白,盯着觉罗氏笑容满面的脸很是凄然,“是在二门里!”
周围的人听到这儿,一下子反应过来,不管房嬷嬷犯了什么事儿,这外男入内院的事儿就能当个死字!若是情节不严重的话到可能打一顿板子也就罢了,但若是夫人要杀一儆百,那房嬷嬷的命可就悬了!
觉罗氏突然对着阿克敦道:“阿克敦!你说应该怎么办?”
有着些许孩子气的阿克敦经历过一年的军营生涯后,早已不是那么天真的少年了,即便房嬷嬷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他也不能罔顾非议!
“额娘!虽说情有可原,但其犯的错极大。念在她服侍您多年,死罪就免了,撵出府去各自生活吧!”
觉罗氏迅速转头,“阿林阿你们怎么想?”
阿林阿看了眼儿阿尔哈图,“额娘!这事儿按大哥说的办挺好的!”
“姑姑!小侄有不同意见!”阿尔哈图忍不住道,“这件事儿的重点该是她丈夫如何进得二门来喝酒的?若是这点不查清,贸然赶出府去反而不美!”
达山张开那张厚厚的大嘴唇,“姑姑!小侄看这个老奴就不是个好东西,您一定要好好查查!指不定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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