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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了不少钱,所以她便把一部份钱留给这对夫妇做为静马的养育费。
静马中学毕业后,便到别的地方工作,直到二十一岁进入部队。在部队期间,他被征召、遣回两三次,最后一次是在昭和十九年,他接到召集令,加入金泽附近的某个部队,后来就音讯全无了。“
“古馆律师!”
金田一耕助清清喉咙问:
“你知道他是到金泽哪个单位吗?”
“不,我不知道。”
古馆律师神色黯然地摇摇头。
“由于大战结束,政局仍一圈紊乱,档案文件也都零零落落,所以我们完全查不到究竟是哪个单位征召他,当然,我们也曾经询问一些解甲归来的人,看有没有静马的消息,但却没有人认识,所以,我想也许他所属的部队在遣返途中遭到敌军炮火攻击,以致整个部队葬身海底;然而,这只是我的猜测,事实真相如何,还必须等到更进一步的调查结果才能确定。”
金田一耕助听到这儿,心中不禁感到十分失望。
(如果静马真的死亡的话,那么这位年轻人可真是集所有不幸于一身了。
他一出生就饱受凌虐,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却又遇上乱世,最后甚至失去生命!
唉!静马的一生真有如水中的泡影!)
金田一耕助不由得同情起静马的际遇了。
“今后我们还会继续调查,除了寻访菊乃的下落之外,当然也希望静马能平安无事。唉!现在也只能祈求上天保佑菊乃母子了。”
说完,古馆律师又把文件收进公事包里。
房内此时鸦雀无声,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每个人都凝视自己眼前的某一点,陷入深思中。
终于,署长打破沉默,清了清喉咙说:
“大致上来说,我们可以确定三十年前的那件事,也就是斧、琴、菊的诅咒和这两棕杀人事件有关联,不过我们先将焦点转向昨天晚上的那件命案上。相信大家已经知道,佐智在丰田村的废墟被勒死时,差不多是昨天晚上八、九点左右,所以在此我有个不情之请。”
橘署长顿了顿后,向大家说:
“希望大家能就那段时间的行踪做一番说明。松子夫人,就从你开始吧!”
松子一脸不高兴地瞪了橘署长一眼,不过她仍转过头去,以平稳的语气问佐清:
“佐清,昨天晚上香琴老师是什么时候回去的?我记得好像是十点多吧?”
佐清默默点头,松子这才转向橘署长说:
“昨天傍晚香琴老师去我那儿,我们一块吃完晚饭之后,便一直练琴到十点左右。对了,我弹琴的时候,她们应该都有听见琴声。”
说完,她抬起头看着竹子和梅子。
“你们什么时候吃晚饭?”
橘署长追问道。
“七点左右。我们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练琴。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香琴老师。”
“这当中,你们都没有离席吗?”
松子苦笑着说:
“学琴的时间相当长,所以我去过两三次洗手间……对了!我还曾经回到正房拿琴弦。由于我两个妹妹跟她们的家人目前住在这里,所以我暂时搬到偏房去住,但很多东西还是放在正房里。话说回来,我去拿琴弦也不过花了五到十分钟而巳。”
“琴弦?”
橘署长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又继续问:
“那么,佐清呢?”
“佐清一直在我身边听我弹琴,还帮我们泡茶。他曾经离席两、三次,但都很快就回来了,不太可能去丰田村杀人。”
松子又露出来苦涩的笑容说:
“这件事你们可以去问得琴老师,她的眼睛虽然不太好,却也不是全然看不见,而且她的感觉特别灵敏。”
这么说来,松子和佐清应该都有相当充裕的不在场证明。
像松子这种个性倔强的人,既然敢叫人家去问香琴老师,就表示她没有说谎。
这时,橘署长又转向竹,正准备开口询问,梅子却突然抢着说:
、因为从傍晚起就看见佐智,我们夫妇俩都非常担心,所以去姐姐房里商量这件事。姐姐、姐夫、以及小夜子也很担心,于是我们一起打电话四处询问佐智的下落,连料理店、酒楼等地方都问过了。唉!这孩子近来有些自暴自弃,所以偶尔会去这些地方散心……“
梅子愤恨地瞪了珠世一眼,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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