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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极力抗辩,但这时梅子又拿钳子去烫婴儿的小屁股,所以菊乃也只好哭哭啼啼地写下那封信。接着,我对菊乃说:‘只要我想把这封信交给警察,随时都可以办得到,我们还能把你送入大牢里!’竹子也说:‘菊乃,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父亲的面前,或是写信给我父亲。我们会雇请私家侦探来调查你的一切,不论你躲到哪里,我们都有办法找到你。一旦找到你,我们还会再来跟你请安的。’最后梅子更笑着说:‘今天晚上的事再来个两、三次的话,只怕这孩子非死不可。哈哈!’
当时我们想,这样严厉警告她之后,相信这女人再也不敢回到我父亲身边了,因此我们也就安心地准备离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抱着婴儿哭得伤心欲绝的菊乃却蓦然抬起头,嘴里说出去这么一段话。“
松子停了一会儿,目光犀利地看了大家一眼,语气突然变得非常僵硬。
“她说:‘哼!你们这些可怕的女人!如果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话,岂不是太没有天理了吗?放心,我不会就这样善罢干休的,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们一一偿还!斧、琴、菊!哈哈哈,你们以为那是’祝福‘的意思吗?不,我不会让你们总是接他人祝福的,现在我就要把斧、琴菊加诸在你们身上。记清楚了,斧是你、琴是你、而菊是你’
菊乃披头散发,咬牙切地指着我们三人喃喃诅咒着,只是如今我已经忘了谁是斧、谁是琴、谁是菊了。
松子说到这儿,随即紧闭双唇。
而在她身旁那个戴着面具的佐清,则像忧患虐疾似的全身颤抖不巳。
第14章 骇人的真相 下
珠世的身世
松子讲完这段往事之后,好一阵子都没有人说话,大概是因为大家听了她的话之后,都感到心中有说不出的嫌恶,所以每个人都只是静静地低头沉思着。
终于,橘署长把双膝朝前挪了点,低声问:
“那么,夫人的意思是说,这两棕命案的凶手就是这个叫菊乃的妇人罗?”
“不,我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句话。”
松子的语气还是那么顽强。
“我只是认为,这两椿杀人案件似乎和斧、琴、菊有关,所以才说出这一段往事让你们参考。我不知道这段往事对你们究竟有没有参考价值,不过你们的工作不就是判断出某些线索有没有参考价值和关联性吗?”
这种说话方式真是不中听,橘署长于是转向古馆律师。
“古馆先生,菊乃母子目前仍下落不明吗?”
“这个嘛……事实上,即使今天松子夫人没有叫我来,我也会来这里一趟。”
“哦?有什么新线索?”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古馆律师说着,从公事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青沼菊乃从小就孤儿,我们花了很大的工夫去考证她的背景,结果发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事实上,菊乃是珠世的外祖母睛世女士的表侄女。”
闻言,大家不禁惊讶得面面相觑。
“因此我们可以了解,佐兵卫先生为什么会如此宠爱菊乃女士。看过‘犬神佐兵卫传’的人都知道,佐兵卫先生把睛世当作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般,而菊乃是睛世家族中的仅存的一位,佐兵卫先生当然愿意宠爱她,并把犬神家的继承权给她所生的孩子。这或许也是佐兵卫先生基于想报恩的心态吧!”
松子、竹子、梅子三姐妹听了,随即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松子的嘴角甚至还露出一抹笑容,仿佛在嘲笑这种报恩的说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接下来是关于菊乃女士的消息。菊乃那天晚上在三位夫人的威迫下,交出传家之宝,但她内心仍感到非常恐惧,于是抱着静马离开伊那,去投靠富山市的一名远房亲戚。这次,她似乎下定决心再也不回到佐兵卫先生的身边,所以并没有跟佐兵卫先生联系。听说她和静马在富山市生活了一段时间。直到静马三岁的时候,才把静马托给亲戚照料,自己则和丈夫共谱新生活。只是没有人知道她究竟随着丈夫迁往何处,总之,这些都是三十年的往事了,而菊乃的亲戚在富山市遭到空袭时,巳全部遇难,所以没有人知道菊乃现在的下落。”
古馆律师叹了一口气之后,继续说道:
“至于静马,听说他后来入了这位亲戚的户籍,所以现在不姓青沼,而姓津田;津田家非常贫,可是夫妻俩心地很善良,加上他们又没有孩子,所以便把静马当成自己的孩子抚育。而菊乃当年离开佐兵卫先生的时候,佐兵卫先生除了给她斧、琴、菊之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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