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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害怕自己的动作过大弄疼她,又害怕离她远,心里不安。
“不过我还是得称赞你一句,干了漂亮。”萧苒桦邪气地笑笑,有了一丝快意:“也不枉我被压一场。”
方永看萧苒桦还有心思笑,紧绷的心情也得到平复,他就这样坐在床沿凝视着萧苒桦许久。
萧苒桦被折腾了一日,有些疲了,将头埋进丝被中,沉沉睡去。方永替她掖好被角,指尖在她脸上流连了一会儿,终是退了下来,许久,他喃喃道:“真是伤脑筋,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方公子,我进来了。”门外,小谨喊道。
“请进。”一得方永同意,小谨推门而进,望着熟睡过去的萧苒桦,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萧苒桦若有什么意外,不仅他心里难受,这花满楼定会被九娘闹出一场血雨腥风。
小谨将袖袋中的小药瓶放在桌上,看了方永一眼:“方公子,小谨是下人,不配为桦公子上药,看桦公子将你带在身边,你定是他的好友,望方公子能为桦公子上药,减轻桦公子的疼痛要紧。”
方永看着小药瓶,脸没来由地红了起来,这小谨竟不知萧苒桦是女儿身。
见小谨要走,方永连忙拉住:“小谨,我有一事想问。”
“公子请说。”
“桦公子不会武吗?”方永问,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小谨转身有些诧异地看方永:“倘若桦公子会武,又怎么能被七皇子压成这副德行?”小谨话刚落,又闭了嘴,这话要是被萧苒桦听见,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那他掰断狗三的手又如何解释?”方永又问。
“哎呀,方公子你初来花满楼定是不知道花满楼的规矩。也不知道桦公子的底细。桦公子哪会什么武啊,他只会他师傅教他的那点保命的轻功。掰断狗三的手也是因为他曾和他师傅学过几日医,接骨脱骨的,这看看也就会了。要真论起武来,桦公子哪能打得过狗三那彪汉子,只不过桦公子是以后花满楼的当家,现在花满楼的事务也是由桦公子管理着,花满楼的人谁不是忌他三分。狗三也不例外。今日倒也奇怪,桦公子一向性情不燥,往日多少是皮了些,却没见过他这么怒过。”小谨被方永问得也多话起来,像只小麻雀般喋喋不休。
方永只听着,心里的期待慢慢沉淀消失,原来她,不会武啊。
小谨呆着自觉没趣,悄声离开。方永一整夜伏在床沿盯着萧苒桦看,也不知是几时才闭的眼。
慕飞儿一清早起来,只觉得浑身酸麻难忍,她微微颤开了睫毛,杏眼里闪着精光瞪得老大,眼下是一个男子与自己同床共枕的情景,这男子长得眉清目秀,清尘脱俗,眉间微微皱着,像是在忍着痛。
这般,这般是什么景象?!她堂堂一个廉云国郡主居然在一家青楼被人污了清白,这要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慕飞儿一想到这,有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想自尽?来花满楼不正是想为花满楼做事吗?为何觅死?”这句话,在慕飞儿的脑子里浮现,是他?!
慕飞儿口中起的劲变软了不少,再看自己与这男子都是衣着整齐,于是打消了被轻薄的想法。
萧苒桦躺了一夜,这背朝天的滋味还真不好受。睁了眼,却是兴平郡主撑着杏眼,望着自己出神的模样,郡主可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被慕飞儿这么一看,萧苒桦想起身,背上的伤似灼烧般炙痛。
“啊!”萧苒桦一个踉跄,稳稳地落在了刚刚进门的方永怀里。
“伤还未愈,这么着急起身是做什么?”方永搂紧萧苒桦,眼中带着些责怪之意。
萧苒桦忙从方永怀中下来,兴平的目光与萧苒桦的目光一触,脸上竟染了些红。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我慕飞儿!还不快放了我!”慕飞儿赶紧垂下脸,让两边的秀发遮住自己的面颊,语气里带了些娇气。
“郡主要走可以,在下会为郡主准备马车,护送郡主回府,还请郡主放过花满楼。花满楼并非有意冒犯郡主。”萧苒桦站直身,恭敬道。萧苒桦恭谦得笑着,心里好不叫苦,这郡主,恐怕没这么好打发。
“你的伤未愈,还是别站着的好。”方永不理会萧苒桦正在与慕飞儿交谈,双手按住萧苒桦迫她坐到椅子上。
萧苒桦扭过头瞪了妖媚人儿一眼,转头看向慕飞儿:“郡主觉得在下这么安排可妥当?”
“你们差点夺去我清白,怎能说过就能过,当我兴平郡主的头衔是白挂的吗?我还就不走了,我待在这花满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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