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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部可能的意志力,才勉强地抑制住在身边人怀里哭泣出声的冲动。他相信你了,不但相信你了,甚至还在为你担心。这不是你一直一直都最渴望得到的吗?不,这比你一直渴望的还要更多啊!既然如此又有什么理由去哭?!
以前曾经很想知道他的秘密,现在终于得知了,代价却是迫使他露出这般自己从未见过的极其脆弱的模样。手冢不住地心疼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最后只毫无技巧性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惊喜地发现他似乎平静了下来。
“……说说你的事情吧。”阿澈如此恳请道,嗓音很是沙哑,但好歹还是受自己控制的。他缓缓离开了让自己安心但同时也让自己变得更加容易失控的怀抱,改为握住对方的手,像是怕做噩梦的孩子紧紧抱住枕边的玩具汲取勇气和心理上的依托一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松开。
手冢依言展开叙述,发现这次的表达并不困难时禁不住暗自松了口气。他从青学毕业之后就开始了职业网球的培训,在非赛季的空闲时间里在东大选修了几门课程,随即便投入了训练中,往来于各地与各国之间,参加各式赛事,偶尔会和不二、越前等以往同在网球部的队员们见面或者聚会,一年前请了亚熙做经纪人。
“就这样?” 浅灰眼眸的年轻男子有些不满地看着他。“还有呢?”
“还有……” 手冢停顿了一下,明显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用了即使以自己的标准而言也显得极其简短的方式,将那次所谓的“丑闻”的前后勾勒出来。
阿澈当即阴沉了脸色,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抛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转换着不同角度询问详情,后来更是不自觉地用上了身为律师盘查证人的专业技巧,全力掌控着节奏,题目的长短巧妙地交替着,间隔的时间变短,语气也越加咄咄逼人,不留任何思考借口或是编造谎言的余地。
手冢并没有编借口或者说谎,但即使如此还是免不了被他所营造出的气氛影响,不知不觉中绷紧了神经,不敢松懈分毫。
“你没有听从你当时经纪人的建议来控告那个女人,是不是因为——”他问出第32个问题,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在句子中间,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愧疚。
“怎么了?”无意识地担当了被盘问对象的男子不解地问突然沉默的盘问者。
“没什么。”阿澈迅速转移了话题,结束了询问,接着像是担心他会问自己问题一般,主动说起自己的这六年:学业和职业培训,之后的工作,先后过世的家人,还有几次去那个世界里的日本的经过……最后,是那一次酒醉乱性,和之后三周终究是无果的“交往”。
听见他承认曾经与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时,茶色眼眸的男子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冻结了,接着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阿澈顿时乱了方寸,惊慌地抬头看向身边的人,眼睛里满是直白的恳求。“对不——”
最先感觉到的是双肩处传来的大力冲击,随即是短暂的眩晕和失衡感,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猛烈的坠落趋势瞬间被下方的沙发阻断,整个身子深深地陷入有弹性的材质中。一片混乱中,他下意识地瞪大眼睛,光线却被挡住,即将吐出的下一个词音也被强行堵了回去,唇舌被毫不留情地啃噬掠夺,肺里的空气片刻就被全部抽空,窒息的同时,感觉到有某种热度在缓缓升腾,像是从体内开始逐步燃烧的火焰,威胁着要将他一直以来所仰仗的理智消耗殆尽。
带了惩戒意味的激烈亲吻结束之后,手冢半撑起身子,暂且松了钳制。阿澈急促地喘着气,却没有抓住这个机会作出任何的挣扎,而是费力地聚焦目光去看上方的人的表情,可在被突然激起的欲望影响下,眼瞳很不争气地涣散着,只能捕捉到模糊的剪影,他却不愿就此放弃,转而抬起右手臂,向对方探去。
就要碰到之前,手冢猛地掐住了他的手腕,连带着拉起未曾移动的左手臂一起向上扳去,紧紧压在他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寻着找到他腰间的带子,不费力地一扯,宽松的浴袍便顺势滑落,深色的布料在身下散开,失去遮掩的大片肌肤随着主人再次加快的呼吸频率微微起伏,像在渴求触碰。
位居上方的男子遵循着记忆,在他的身上各处留下印迹,不断地挑起感觉,一面却继续扣住他的双手,严格地限制着他的行动,迟迟不让他纾解。
阿澈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腹部难耐地绷紧,但仍在固执地压抑着自己不去挣扎,额角逐渐因极度的忍耐渗出汗滴。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一丝企图反抗的表示,连对方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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