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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优势存有极为严重的偏见。南北的水场分配不均,民怨四起,期间,起义的队伍曾一度越过南北的割据线,打到了皇城附近,但最终还是没能改变这一极差的现状。
齐塔巴一世统治时期,起义的民间组织庞大且难以统一,在南部各自打着头衔和名目搞游击战,人员最为集中的则是叙坦司南端的毕拓仑和临近南部水源集中的几个小绿洲,后皆被齐塔巴一世赶至荒地的雅吉伦。到了齐塔巴三世立政,好战的个性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一举歼灭了大半的民兵根据地,才使动荡的南部地区稍稍收敛了一些,然而,蠢蠢欲动的三大民兵派别却在暗地里酝酿着一个更为庞大的阴谋。
“继续报道有关751重大劫机事件的最新消息,在持续了十一天的交涉与谈判后,叙坦司外交总管摩布哈桑仍无法与劫机份子达成预期的共识,以民兵队长拉塔挲·桀姆·戈布恰利为首的起义军坚持要求齐塔巴·扎新得·吉·鲁法·美尔卡那多三世将水谷三分之一的水源引流到叙坦司南端的雅吉伦,以此换取第一公主瓦娅·吉·鲁法·美尔卡那多与全机四十八名皇族及陪同人员的生命安全。就叙坦司外交部发言人表示,目前为止,出让水谷支流问题,齐塔巴三世国王不予考虑,然,救未婚妻心切的特奥勒伊公国的倍达·菲玛·阿兰那姆挲·贝托卓一世国王宣称,仍有可能与齐塔巴三世共同出兵讨伐。据太平洋上空十号卫星探测系统传来的图象显示,机上人质尚无任何伤亡现象。至此,围绕着水谷抢夺的政治问题又将引发另一轮的大规模内战。现在让我们回顾一下水谷的历史概况:作为军事开发基地的水谷——”
当电台里反复播放着这则国际新闻时,司徒谢停下了拭枪的动作,顺手关上前方的电视。
“怎么不听下去了?”褚翔在一旁理着东西,随口问道。
“没那个必要!”司徒谢把枪支塞入腰间,开始调试车子。
“叫你陪着凌那小毛孩乱疯,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现在打算怎么办?”褚翔帮他把准备好的装备放入车内,关上车门。
“先把他接回来,接下去的事——再说!”司徒谢只顾埋头检查车子的性能,没空多想其他的。
“那公主真够可怜的!碰上了你们两个完全没责任心的小子,还没搞清楚情况就瞎帮倒忙,如今情人变敌人,可害惨人家咯!”褚翔在一旁说风凉话道。
“我说你是不是要烂嘴烂舌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司徒谢心情不好地白了他一眼。
“我是在提醒你,做事前先考虑下后果,如果凌有个什么差池,宣弘安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我这不是去救他了吗?”他也知道凌的老哥不是个好惹的料!
“叙坦司全国上下进入警戒期的这个节骨眼上,你还真是寻死呢!”
“啰唆!老子当‘SHS手’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蠢地方数钱呢!”鄙视地瞥了他一下,司徒谢把车子切换成人工操作系统,准备上路。
“留神着点!速战速决!”褚翔趴在他的车窗边叮嘱说。
“知道了!老头子!话这么多!做好你的后勤工作吧!”司徒谢酷酷地戴上墨镜,转动车钥匙,身影随着车子呼啸而去。
知觉已经渐渐麻木,意识也开始变得不怎么清醒,阴冷潮湿的牢房里,宣弘凌被透着血腥味的黑暗包围着,唯一还能感受到的是双脚仍旧没有任何的支点。粗大的铁链把他困在了半空中,好似血肉也融合在了一起。记忆是模糊的,天知道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活着,祈求着活下去!
吱拉——嗑哒嗑嗒——牢房的门不明原由地开启,一抹微弱的光投射下一条长长的影子,缓缓靠近了他。
“凌!还能说话吗?”那压低的声音正是来自阿拿莫的,保养甚好的金贵手指上提着一盏橘色的灯。
“大概吧!”虚弱地应了一记,宣弘凌艰难地挣开眼睛。
“唉——事情搞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阿拿莫放下灯具,长吁短叹地来到他面前,趁着守卫不在的空挡帮他解下了身上的束缚。
“你什么——都——不用说!这样——放我下来,没——问题吗?”忍着让人昏厥的疼痛,没什么体力的宣弘凌把身体架在了阿拿莫的肩上,任他领着扶到一边的墙角坐下,却不料这小小的动作竟也扯动了伤口一阵巨痛。
“嘶——靠!”
“痛吗?”拨开他的上衣,阿拿莫皱眉地盯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还——行!比起——我——大哥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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