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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弘凌协助瓦娅和拉塔挲私奔的同时,其实已经注定了要犯下一个原则性的错误——一味地听取瓦娅的故事却没有仔细地调查清楚他们之间的渊源和关系,甚至连拉塔挲的真正意图和想法也一并忽略了,所以,当拉塔挲绑架瓦娅进而要挟齐塔巴的消息传来后,他除了后悔与懊恼之外,更多的则是对瓦娅的无限抱歉和愧疚之情。拉塔挲的可鄙固然让他痛恨,可是,他不得不去想,正因为他的愚蠢,才把瓦娅丢入这么一个危险的境地,让她伤心、痛苦的刽子手帮凶何尝不是他这个糊涂蛋?倘若不是他的主意、他的帮助,拉塔挲又怎能如此顺利地把瓦娅扣下,作为换取利益的条件?想到这里,被齐塔巴再次投入牢房的时候,宣弘凌非但不反抗,反到是觉得松了口气。
“陛下!都已经两天了,他还是不肯开口,要继续吗?”半昏死中,宣弘凌隐约听到一个家伙用敬畏的语气问道。
“再鞭五百下,如果没死,就给他烙上奴隶的印文,拖到矿场去干活!”一个冷绝中带着阴鸷的声音对囚犯未来的命运下了这样的定论。
“陛下!够了!再打下去真会要了他的命!”另一个听来比较沉稳的声音插口道。
“你要为他求情吗?”无论何种情况下,齐塔巴总是能给人以无力翻身的压迫感,那也是他与生具来就完备的成为王的条件之一。
“凌是真心想公主幸福,这并不是他的错!何况他死了,最难过的是陛下自己,不是嘛?”
“你——”
“陛下!他好像醒了!”离宣弘凌最近的施刑者忽然察觉到了他的现状,马上禀报道。
跟随着逼近的脚步声,宣弘凌的头发被一股怪力无情地拔起,齐塔巴阎王般的脸顿时撞入他不甚清楚的视线内。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本王面前像你这般找死!”
宣弘凌勉强挤出一抹讥笑,下颚骨立刻传来一阵碎裂的巨痛。而齐塔巴三世,瞄着他的眼除了释放出侵入骨髓的阴冷外便再也不见半份人性。
“小鬼!我会让你知道协同反叛的代价是什么!”
“瓦——瓦娅!”
“闭嘴!你没有资格提这个名字!”扎新得重重地把他的头压在墙上。
“本王要你知道,瓦娅这次要是不能安然地回来,你身上的肉将会被一刀刀切下来喂狗!”
“呵!我——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在你——心里,连——条——狗——都——不如!”面对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任凭他肆意撕扯,变得血肉模糊,反抗与投降也变成了完全没有意义的词语。自嘲地笑笑,宣弘凌觉得经过这次的事件,也许真的可以对齐塔巴彻底死心了。
“……”神情复杂地望了他一会儿,扎新得才脱手放开他,命令身后的狱卒。
“看着他,不许给他吃的!”
“可是,您先前——”
“按本王的话去做,本王没有给你异议的权利!”反复无常的齐塔巴王说完,摆着令人颤栗的脸部表情,一刻不停留地走出狱室。
“阿拿莫大人!要不要先给他烙上印章,以免逃跑?”齐塔巴走后,狱官小心地咨询神官长道。
“不用做多余的事情,按陛下吩咐的做就是了!何况——谅他现在的身体,有翅膀也飞不出去!”深深看了眼绑在铁链上的宣弘凌,阿拿莫长叹了一口气,跟着也离开了。
足足承受了残酷的鞭刑两日,身上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从难以忍受的疼痛到感受不到痛苦的麻木,即使昏迷了无数次,又被冷水泼醒无数次,理智还是能够进行正常的思维活动,窥视着每一处可逃生的细节,或许像他这样继承了宣家超级顽强脑细胞的怪物,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生命力是多么恐怖的一种东西。正如阿拿莫说的那样,以他现在的状况的确是飞不出去,不过,哪怕有千分之一的空隙,他也会想办法钻出去,不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他所犯下的错误,需要寻求一个弥补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从瓦娅被绑事件开始就是本篇故事的转折点了,接下去的展开可能会暂时导致小凌和小扎同志的不可避免的分离,感情也会变得越来越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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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死里逃生 。。。
叙坦司立国七百年来,除去地理上造成的外患问题不断外,最大的内忧便始终围绕着水谷的争夺而展开。水源对于一个耕作土壤稀缺的沙漠化国家来说,无论从何种角度分析皆是生存与发展之本,然而,百年来控制着生命之源的皇族却一直对地区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