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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妈看电视。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饭局散了?”
“想你了,就给你打电……”还没出机场出口,志深便倒在了地上,手机跟着摔在了一旁。
“怎么了?他们叫你回去喝酒了?”乾毅的打趣得不到回应。他以为志深又在捉弄自己,故意佯装不悦,“志深,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挂电话了。”
那厢豁然传来一阵忙音,乾毅察觉有点不对劲。即便以前志深和他开玩笑,可从没出现过无人接听的状态,顶多是躲在一旁听他自言自语而自己却不开口。
嘟嘟声的频率似乎和他心脏跳动的频率相同,因而造成了共振,导致他恐慌、害怕。他对着那头大声地喊道,“志深,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志深,你给我说话啊。”
田双凤听到卫生间传来乾毅歇斯底里地喊叫,慌忙起身走了过去。
“志深,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乾毅的眼眶很快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在狭窄的卫生间里惊恐地走来走去。“好了,我投降了,你赢了。说话啊。”
田双凤拍打着卫生间的门,“乾毅,你在里面干什么?你还在和李志深有来往吗?”
对于田双凤的质问,乾毅充耳不闻。他挂断了电话,又重新给志深拨了过去。无人接听。一连拨了十五个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他心里像是长了草,彻底慌了。
难道他是喝多了酒,发生了交通事故?不可能。他开车的技术那么好,又从不会让自己喝醉,怎么可能出现车祸。对,他的手机肯定是没电了,所以才接不到我的电话。
可是,明明是无人接听的讯息啊。
志深,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要吓我啊。
眼睛里的泪水终于崩不住了,夺眶而出。他拿起手机,给曹晖打了去,“曹晖,刚才志深给我打电话突然半途没了声音,你帮我去他家看看行吗?”
曹晖听到乾毅乞求的声音,立刻提高了警备,“你慢慢说,李老师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和土地局的蒋主任去喝酒,十点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刚说了两句话,就没了声音。初开始我以为他是逗我玩,可我给他打了二十通电话都没人应。我怀疑他是出了什么事。”
“会不会是他的手机没电了。”
“一定不是。”
“好,我马上去他家看看。你别着急,或许是他有事耽搁了。”
“不管他在不在,你都要给我电话。”乾毅握着手机,坐在马桶盖上,心慌意乱。
田双凤从卧室的抽屉里找出了卫生间的钥匙。当她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乾毅盯着地板,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好多事她都看淡了。如今得知乾毅还与志深有往来,她已没了当初的恼怒。来到乾毅的身边,她轻轻地问,“儿子,发生了什么事?跟妈说。”
乾毅抬起头,一双眼睛布满畏惧,“妈,我怀疑志深……有什么危险。他从没这样过。妈,你说他是不是发生了……车祸,从我身边离开了?”
未做手术的一年多内,她总是战战兢兢,宛如惊弓之鸟,生怕会死。那种害怕与亲人、爱人分离的滋味,她亲身体验过。因此,她完全明白乾毅此时的不安。
她抱着乾毅的头,安慰道,“他要是爱你,绝不会丢下你不管。妈相信李先生一定不会有什么意外。”
半个小时后,紧紧攥在手心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乾毅看到手机屏幕上一串座机号码后,疑惑不解。
“喂,请问您认识李志深先生吗?”
乾毅抬头望了眼正殷切注视着自己的田双凤,点了点头,“我认识他。他怎么了?”
“他现在在合肥市Y医院,请您马上过来一下。”
收了线,乾毅刚站起来,又跌坐到了马桶盖上。他的右脚麻了,动弹不得。稍作休息了片刻,他立即奔赴Y医院。田双凤担心乾毅,也跟着一同去了。
下了出租车,他跑进医院。慌忙地问了医院的咨询护士,他轻松得到了志深的病房号。田双凤紧随其后,上了三楼。
一番寻找,他终于在右边走廊的倒数第二间病房看到了志深。志深正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问过护士,他来到了江医生的办公室。
江医生随意地望了他一眼,“你和李志深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哥。”乾毅急忙问道,“医生,请问他得了什么病?他的身体一向健康,怎么会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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