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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老汪将田双凤转交到了周医生手里,并且嘱托周医生对田双凤多加照看,而他即将前往美国给H大学的学生讲课。
田双凤出院后派张光林请来了曹晖和赵晟,对他们表达了万分感谢。之后二人回到了合肥。由于刚生一场大病,张光林命令田双凤待在家里好好养伤,不许她外出工作。
志深在乾毅公司的附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公寓,装潢还算可以。他几乎每天都会过来,乾毅陪他到晚上九、十点左右,就得回去。
“留下来吧。”志深挑弄着乾毅的发丝,自我调侃道,“我可是皇上,怎么反倒像是呆在宫苑里等候你来临幸的女人。”
乾毅耸了耸肩,一本正经地说,“你本来就是女人啊。莫非你连你自己的性别都不清楚?”
志深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觉得甚是好笑。猛然起身,他将乾毅压在了身下,“乖儿子,你说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
深思熟虑了一会,乾毅严肃地望着志深,“当然我是……男人了。”
“哦。”志深饶有趣味地点了点头,随后扯出一抹淫/荡的笑,“皇上,就让臣妾好好伺候伺候你。”
盖上被子的刹那,乾毅惨叫了一声,“李志深,你丫的属狗啊。”
乾毅发觉自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面享受着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另一面得到志深关怀备至的呵护。他有时感叹自己的命是不是太好了,竟然能够拥有人世间最为尊贵的爱情和亲情。
当下张光林一门心思地照顾田双凤,几乎都不太管乾毅。乾毅很晚回来,他顶多关心地问两句。
偶尔乾毅会想,假如他是女人,或者志深是女人,那么他们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志深,要不我去变□,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乾毅靠在志深的怀里,看着电视。
志深将剥去皮的葡萄送进了乾毅的嘴里,斩钉截铁地说,“那我就和你分手。”
“为什么?”乾毅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到了志深的手里,志深又将其丢进了垃圾桶里,接着继续撕葡萄皮。
志深把手里的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慢条斯理地反问,“我要是变成了女人,你会喜欢我吗?假如你真的喜欢,那你何不找个真正的女人。”吐掉了嘴里的葡萄籽,他继续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男人,你叫张乾毅。倘使你变成了女人,难道你还叫张乾毅?”
乾毅坐了起来,像个六七岁的孩子,双手捧着志深的俊脸,细细地端详着。“也是。你要是成了女人,我应该觉得十分恶心。再说,哪有你这么高大、挺拔、身材魁梧的——女人。”
志深捏了捏乾毅的脸颊,儒雅一笑,“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突然,志深感到一阵眩晕,差点倒在了地上。他晃了晃头,向后靠了去,半仰在沙发上休息。乾毅见他脸色泛白,眉头紧锁,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志深摇了摇头,宽慰他说,“可能是最近累了。”过了一分钟左右,头痛欲裂的疼楚消失了。
“我没事。”志深冲乾毅抛了一个媚眼,油腔滑调,“爱妃,陪朕去睡觉吧。”他打横抱起了乾毅,完全没有给乾毅回绝的机会。
近段时间,志深时常感到头晕,伴随而来的则是像有无数根针扎进他的太阳穴里,镇痛难耐。但是,过了一两分钟疼痛会自动消失,他又恢复了正常。
他以为是抽取造血干细胞引发的副作用,立即去了附近的医院。医生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检查,说他是最近太过劳累,又经常熬夜,导致的头昏脑胀、疲劳以及头痛,还说并无什么大碍,仅需合理的休息即可。
志深想了想,觉得医生说的挺有道理。半个月前政府公开对外招标江岳工程,志深五年前就听说了这个亦真亦假的消息,而他为了这一天可谓是筹备已久。半个月来,他忙的是不可开交。加班加点、外出应酬,自然是免不了的。
因此,志深也就没将自己头晕的事放在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34
应酬完政府人员,志深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才八点四十。他拦了辆计程车,直接去了机场。
刚下飞机,他掏出手机给乾毅去了电话,“爱妃,你在干嘛呢?”
乾毅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不停,抬头望了眼墙上的钟,深知这个时候一定是志深来的电话。于是,他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捂着肚子去了卫生间,接着拴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