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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轻声轻语道,“有我在,我哪会让你喝醉。你放心喝,喝醉了最好,我帮你洗澡。”
徐国梁微微瞪了志深一眼,嗔道,“你成天净想这些东西。昨晚你做了那么长时间,还不累啊。我可不想你精尽人亡。”
志深一怔,即刻大笑了起来。对面的乾毅像是电影院席上的观众,默然地看着对面两人肆无忌惮的大秀温馨。他捧着水杯,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咕咚”,他大喝了一口水。
志深抚摸着徐国梁的手,面向乾毅,诚挚地说,“乾毅,你也该找个人了。不能再干耗着了,否则,优秀的人迟早都被挑光了。乘着年轻,还是找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吧。”他侧过头,温柔地开口,“我记得你有个医生朋友至今还单着,你觉得他和乾毅合适吗?”
徐国梁愣怔了一下,然后立即点头应道,“对。我觉得他们挺适合的。”他问对面满目不知所云的乾毅,“我那个朋友是位主治医生,今年三十二,比你大四岁。他在二环有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还有辆奥迪A6。对了,他父母都已经过世了。你觉得怎么样?你要是感觉可以,我明天把他约出来,让你俩见上一面。”
乾毅淡漠地看着徐国梁,话里带怒,“谢谢你的美意。我对医生不感兴趣。”放下水杯,他心如止水地扬起一抹笑容,“劈腿的事,我应该做不来。他对我很好,我不想背着他和别人约会。”
举起酒杯,他冲对面脸色阴沉下去的志深扬了扬,“真心祝福你们能够白头偕老。李总,今生能够遇到一个对的人非常不易,您可别错过啊。等他出差回来,我把他介绍给你们认识。”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优美的弧度,“他对我很好,无微不至。”
垂眸,他甜甜地说,“我很爱他。”
握着徐国梁的手猛然收紧,志深的眼睛迸射出锐利的光芒,宛如一把把刀,朝着乾毅的眼睛射了去。徐国梁瞥到他怒极了的表情,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徐国梁将高脚杯塞到了志深的手里,轻声地说,“志深,我们一起敬乾毅一杯吧。”
志深迅速笑了起来,“是。幸亏乾毅离开,不然,我们又怎么会遇到。”扬了扬手里的酒杯,他笑着说,“乾毅,谢谢你。谢谢你放开我,让我遇到了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守护一生?乾毅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红酒。为何今天的红酒没有一点酒劲呢?好酒就是好酒。明明感觉不到半点酒劲,头却晕的厉害。他站起来,绕过长桌,为志深和徐国梁的杯子里都添了酒,接着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红酒。
酒过三巡,一瓶酒空空无也,乾毅喝了有大半瓶。他半昏半醒地说,“拉菲的味道就是好,我总算尝过了。”
散席时,乾毅起身的瞬间有种天昏地暗的苦痛感。走出座椅的志深,越过徐国梁来到乾毅身边,抬到腰间的手又被自己强行收了回去。他冷漠地说,“需要我找个服务员搀扶你出去吗?”
乾毅扶着餐桌休息了一会,昏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少许。他直起腰板,摇了摇头,“谢谢。我没事。”
三人出了酒店。出于礼貌,志深说,“乾毅,我送你回去吧。”
晚风拂面,迷迷糊糊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过来。他连忙摆了摆手,“不妨碍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坐计程车回去就行了。今天的晚餐很不错,谢谢你们。”一辆计程车从前方驶来,他拦了下来。“我先走了。你们开车小心点。”
上了车,目视正方,消失了。
志深目送计程车的离去,直到它消失在了茫茫车辆中。二人上了车,背道而驰。
作者有话要说:
☆、22
今天天气晴朗,李于红将志深的被褥拿到阳台上去晒了晒。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打开衣柜,将志深的西装、衬衫都取了出来,拿到了阳台。
瞥了眼抽屉,她拉开第一个抽屉,将里面摆放整齐的四角裤取了出来。掩藏在下面的离婚证浮现了出来。李于红看着绿色的本子,颇为伤感。她坐在床边,翻开了结婚证。夹在中间的一张纸被李于红打开了。
突然,手术单从她手里脱落了下来。她宛如遭受了五雷轰顶,撑大了双目,不可置信地回忆着刚才看到的内容。
“结扎?阿深结扎了!”李于红的脸色陡然间变得十分惨白。她呆坐在床上,双唇禁不住地颤抖。眼泪轻易就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弄花了她精心打扮的面庞。“阿深,你让我怎么面对李家的列祖列宗。”
弯腰,她拾起了地上的手术单,不相信地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结果未变,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