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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来小人作祟,毁我清誉名节,这可是天大的冤枉。”
栾哥儿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若是他坦然认了,自个儿便是想破脑袋也要叫他遂了心愿,再想春哥儿身世堪怜,更觉秦羽飞不值。但又转念一想,也是他与秦羽飞并无交情,为着掩饰出此下策也未可知。这便又道:“秦大人,这情之一字便是最难得。人说难得有情郎,我可晓得这春哥儿心有牵挂,故此时常闷闷不乐心思恍惚啊…”
秦羽飞摆手道:“李大人切莫见怪,我确是见过春哥儿,但他不是我那位自小相识的友人。李大人可别听了别人闲言碎语。”
栾哥儿一听这话,心头熊熊火起,便是又恼又恨,心道好你的秦羽飞,你不认便罢了,日后生出甚麽事儿来,我可不管!这般想着,面上却笑道:“我倒是信着秦大人呢。”
秦羽飞转转眼珠子道:“只是不知何人搬弄是非,端的可恨。”
栾哥儿懒洋洋一笑:“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大人素行方正,为官清廉那是有口皆碑。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便不说了,小人嘛…亲厚之人是,身边之人亦是啊。”说着便笑笑摆手进去了。
秦羽飞立在廊下,细细寻思这话。女子若是没有,便是只得春哥儿了,想他不当是口舌之人。但这麽多年不见,他身处污秽,难保不变;再有自个儿夜不归宿,晓得的便只得同住的杜彦莘与花间甲了。花间甲心思纯净,定然不是,那便只剩下杜彦莘。可杜彦莘行事颇有古人之风,这些事体是他所不愿,总不至于…却又转过一念,杜彦莘不会,难保他父亲杜翰林不是啊。这杜翰林甚是关切这个儿子,一日便要来问个三四回。先前便是反对他出来住的,难免不会暗中留意儿子身边之人…且他口中能言甚麽好事儿?秦羽飞越想越觉着可气,这便暗暗怀恨在心。
诸位看官当下可见,这栾哥儿便是不知不觉见挑弄了几方厉害关系。当真是口舌如刀剑,防不胜防啊。预知这栾哥儿进上书房见皇上又说些甚麽,这秦羽飞听了栾哥儿一番话又作何打算,咱们下回“色美惑成皇上昏 情深不抵权贵尊”再说。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无话,看官们喝茶。
第六十三回
诸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栾哥儿拂晓入宫见得秦羽飞,这便言语试探他,谁知秦羽飞一概否认,这就叫栾哥儿心中恼恨。不由言语间拨撩了他与杜家关系,叫他暗自生疑也是好的。
却说那边儿栾哥儿进了书房,心里还想着,总算春哥儿远远离了他。不然若是苦苦等着,晓得秦羽飞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只怕更是伤心。却又叹口气,想这春哥儿真是可怜,遇着秦羽飞这魔障。只盼上天垂怜,皇上能好生待他。
这般想着,便到了御前叩拜。皇上见是他,方才怒火稍平:“你倒好,朕都来了,你才来!拖下去打你五十板子!”
身旁的小太监们都晓得皇上喜欢栾哥儿,听得要打,这便面面相觑。栾哥儿心里只一乐,上前笑嘻嘻道:“皇上啊,能让臣问个问题麽?”
“甚麽?”皇上爱理不理瞅他一眼。
栾哥儿摸着下巴正色道:“皇上这五十板子是脱了裤子打呢,还是穿着啊?”
皇上听着可乐,面上却威严道:“这还有差了?横竖都要打的!”
栾哥儿便打个躬:“皇上有所不知,这差别可大了。想脱了裤子打呢,虽是直接打在肉上,臣自然是疼得死去活来。可穿着裤子打五十板子,只怕裤子也破了,屁 股上的肉更是皮开肉绽,有辱圣见呢。”就又眨眨眼睛道,“何况穿裤子打烂了,这血肉模糊的还要把烂裤子脱下来,可不是叫臣再受一趟罪麽?”
皇上忍不住起来踢他一脚:“好你个李栾,分明不想被打,还弄出这些话来说。”
栾哥儿便凑上去呵呵直笑:“皇上圣明!想臣也没甚麽本事,倒是这垫布还比脸好看些,皇上可不是砸了臣的招牌麽?”
皇上奇道:“这又是甚麽道理?”
栾哥儿叹口气道:“这朝堂上多得是拿肺说话的,臣没这本事,只好那它说话了。”说着伸手抓抓屁股。
皇上一想回过味儿来,忍不住又笑又气,再踢他屁 股一脚:“原来你也晓得自个儿总说屁话的!”
栾哥儿却一本正经道:“皇上有旨,李栾说的便全是屁话,不可当真的。”
皇上笑弯了腰:“好啊,你倒想得好呢!以后胡言乱语的只管说是朕准的,可有这个道理麽?”
栾哥儿哈哈一笑:“皇上圣明,这点儿小心思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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