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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区外围,找了间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应征一份低阶的助理工程师工作。
原本也不愿雇用他的这间公司,在贝钧苦候下,终于得到一个机会,让他试写一个程序。
那个清晨,在微亮的晨曦中,他痛定思痛,想着自己到底会什么。
他游手好闲、不想念书,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些东西根本提不起他的兴趣。
那么自己的兴趣是什么?言薇葳也曾问过同样的话,当时他给的答案,就是“玩游戏”这三个字。当时无心出口的话,似乎也是最真实的。贝钧屏着呼吸,认真想过,如果这是他唯一会的事,那么就要让这件事变得有意义。
于是他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套房,靠着微薄的薪水度日。他拿着扫把,清理着带着霉味的小屋,想起一个人。
“你过得好不好?他有照顾你吗?”
简陋的屋子他不在意,却酸楚地问着墙壁。当年也过得这么刻苦的言薇葳,现在交了男朋友,有没有过得比较好、比较幸福?
她没有选择自己,贝钧并不怨,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能找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言薇葳虽然不在身旁,但他清楚地记着她说过的话。
如果兴趣是一个人奋斗的基石,那么他就该找自己有兴趣的事。
应征那天,他写了一个游戏外挂程序,让公司知道什么游戏有什么漏洞,他会破解,也就知道该怎么防范。
他不在乎自己担任什么样的职位,也不计较领了多少的薪水,他明白既然自己要走这条路,就得甘愿从零开始。
这晚睡前,他照例从抽屉拿出一张小小的纸条,认真地在上头写下了几个字,折成了星星形状,丢到一个透明瓶子里,然后才合眼。
今晚夜空的星星格外闪耀,另一个城市里的言薇葳,从颈上拿下了一条璀璨如星的项链。
“这生日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将大熊欲送给她的一条项链退回他手中,眼眸却如星光闪烁。
“你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大熊看着她,缓声问着。他和言薇葳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两人相处融洽,但优势他似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始终不能进入她心灵最深处,
言薇葳的眸光晃动了一下,没有回答,只给大熊一个淡淡的笑:“没事,可能是工作累了,我先回家休息好了。”
她没有多说,和大熊道别后,转身上楼回房休息。她一步一步地走着阶梯,时光仿佛一寸寸倒流,去年此时的种种,慢慢在她脑海中浮现。
去年她许了生平第一次的生日愿望,吃了从小到大没吃过一口的生日蛋糕,送蛋糕的那个人,为她“浪费”了三个生日愿望心急不已。
不知道现在的他过得好不好?是否还在台湾?那时她无心脱口而出的第三个愿望,他还记得吗?
言薇葳走到阳台,目送大熊离开。
跟大熊在一起之后,言薇葳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心底最深处已经偷偷住进了一个人,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也忘不了,贝钧的特别没有人能真正取代。
失去联系的贝钧,一个人躲在新竹外围,偷偷“练功”。
以往大少爷的生活他再也不去想,换下了昂贵衬衫,他生活一切从简,傍晚时常拎着一个便当盒后又往办公室走,继续加班,凌晨回家随便洗了个澡就往木板床上倒。
他从线上游戏的外挂程序下手,房里堆满了程序语言的专业书籍,一点一点累积这方面的能力。
贝钧赫然发现,自己看这些书的时候速度很快,脑筋特别灵活,也从觉得厌烦枯燥,除非体力不济,不然他还舍不得放下书本。
“我的智商真的很高好不好?”他又对着墙壁说着,心里知道自己正想着谁,日夜操劳的生活他一点也不觉得苦,看着那些由自己编写的程序变成的游戏软体,他只有莫名的成就感。
“你说得真对,只要有兴趣,门外汉也能成为专家。我好怀念在一起的日子,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只是现在的你,过得好不好?”这是今天他写在星星折纸里头的话,玻璃瓶内满满是他每夜的思念。
凭借着兴趣和天分,和以往流连在网咖里的“实战经验”,贝钧逐渐在这行得心应手,藉由跳槽,他不断吸取同行经验,他一步一步往上走,一次次离新竹科园里头的大公司越来越近。
年轻帅气的贝钧,逐渐显露出在这方面的天分,有别于一般工程师的“宅男”印象,他会工作也懂玩乐,户头里开始累积自己挣来的存款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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