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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奋斗的喜悦,只有这种喜悦才是人生的真正乐趣;反之如果在得意时有过分狂妄的言行,往往会因此种下日后祸患的根苗,导致痛苦的悲哀。
孔子认为,人有两种最有益的快乐:一是“乐道人之善”,真心钦赞别人的优点,存心厚道,惩恶扬善,会得到别人回报,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同时又能取人之长,培养自己;二是有一帮真正的朋友,或聚会,或通信,交流感情,互相帮助,彼此提携。有朋友的人最幸福。人生美好尤其需要有几个终身相交的挚友。
相反,如果缺乏理性的考虑,或春风得意骄傲自大,或条件优越不思进取,或沉溺于某种消遣不顾一切,或好色纵欲玩弄感情……酗酒后必伤身,饱食后消化不良,麻将上瘾耽误家庭和美、子女教育,这种种快乐都要由痛苦来清账,所以孔子认为它们无论对于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有损害的,都是应该克制的。
德中富贵 舒徐繁衍
富贵名誉自道德来者,如山林中花,自是舒徐。繁衍自功业来者,如盆槛中花,便有迁徙废兴。若以权力得者,如瓶钵中花,其根不植,其萎可立而待矣。
舒徐:舒是展开,徐是缓慢,舒徐指从容自然。
瓶钵中花:瓶钵是僧人用具,指插在花瓶里的无根之花。
一个人荣华富贵的显名,假如是从道德修养中得来,那就好比生长在大自然环境中的野花,会不断繁殖绵延不绝;如果是从建功立业中得来,那就如同生长在花园中的盆景一般,只要稍微移植或搬动,花木的成长就会受到严重的影响;假如是靠特权甚至恶势力而得来,那就好像插在瓶中的花朵,由于根部并没有栽植在土中,所以花的凋谢枯萎指日可待。
荣华富贵的确是一道眩目的光环,羡慕他人的荣耀时,且不要产生嫉妒,拭目看看光环掩映下的“庐山真面目”,会使自己首先冷静下来的。孟子说:“百姓所希望的,替他们积聚起来;百姓所需要的,就给予他们;百姓所厌恶的,则不要强加到他们头上。只要如此做法,便可获得民心。千头万绪,归于一点,那就是君子不以威行天下,而以德服天下。孟子又说:凭借势力而称霸诸侯,这称霸必定是凭借自己国力的强大;依靠道德,实行仁义而使天下归服,则不必以国力的强大为基础。商汤就仅凭纵横七十里的土地,文王也仅凭纵横百里的土地而使天下归服。依靠实力来使人服从,那只是因为别人惧怕,因此那不能算真服,因为那不是心悦诚服。而以德服天下,人家才能心悦诚服,那才是真服,就好像归服于孔子的七十二位弟子一样。
观物外物 思身后身
栖守道德者,寂寞一时;依阿权势者,凄凉万古。达人观物外之物,思身后之身,宁受一时之寂寞,毋取万古之凄凉。
道德:指人类所应遵守的法理与规范,据《礼记·曲礼》说:“道德仁义,非礼不成。”
依阿:阿与依同义,依附、迎合,指自己缺乏独立人格,凡事都随意附从他人意见。
达人:指智慧高超、胸襟开阔、眼光远大的人,据《左传·昭公七年》说:“圣人有明德者,若不当世,其后必有通达之人。疏:‘谓知能通达之人。’”
物外之物:泛指世事以外的东西,也就是现实物质生活以外的精神生活和道德修养,即佛教所谓不生不灭的涅槃境界。
身后之身:是指身死后的名誉。
毋:毋同勿,不要。
坚守道德节操的人,只不过会遭受一时的冷落;可是那些依附权势的人,却会遭受千年万载的凄凉。胸襟开阔且通达事理的人,重视物质以外的精神价值,且能顾及到死后的名誉问题,所以他们宁愿承受一时的寂寞,也不愿遭受永久的凄凉。
宁愿遵从大义而舍生一死,古今例子很多,文天祥可算是代表。文天祥是宋代士大夫杰出的代表,坚持抗元斗争的民族英雄,他一身正气,为后世留下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绝世佳句。
文天祥出生于书香门第,当官以后,就和一批祸国殃民的奸臣进行斗争,曾经两次被罢官。一直到元军大举南下,宋朝快要灭亡时,才又命文天祥到江西赣州去任知州。
1274年,元军长驱直入,文天祥捐献家资招募3万人马,组成一支颇具规模的“勤王军”拯救国家。文天祥带兵到达临安后,被任命为抗元前线的平江(今苏州)知府。他主动派人参加常州保卫战,由于南宋,腐朽统治,常州遭受血洗。从此南宋军民在文天祥、张世杰和陆秀夫的领导下,继续进行抗元斗争,收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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