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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对阵,岂可持个人能为?不晓统军之妙,便是对方师门来人来援,有大神通者,又有何惧哉!?”
一念未绝,又有一道白虹极速遁至,却是那明理到了,只见明理把那先天灵宝乾坤尺祭起,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顶上生三花之象,青莲遍布,毫光万道,赤马猴研习先天八卦易理数数多年,自创风水之学,最为精擅利用环境形势,与天地结为一体,入玄妙之境,小者可使自身如鱼得水,中者可结符印禁人元神法身,大者可移星换斗,乾坤搬运,若至颠峰,造化三界也在指掌之间!端地霸道,明理虽未达颠峰,却也已臻大成之境,牛刀小试,三界少有人能当!是以,此术一出,两军但凡能略悟大道,偶修法术者,无不变色。
商军还好,只觉天高任鸟飞,从来不曾如此舒坦过。常息国之军却倒了大霉,修为高者,如一众大巫,还只是颜色更变,觉出法力生涩滞垢,似被天地所排斥;修为低者,如奇兵数万,已觉驭火之术无以后继,大有力不从心之感。
应龙眼见机不可失,不等敌军应对,高呼道:“诸公,此时不奋力杀敌,更待何时!”
第二卷 094回 五夷门下人皆怒 阵前对决各施术
说排兵布阵、出谋用计,应龙或者不如柏鉴、飞熊;决断,应龙却可说更胜一筹,颇有些老而弥坚的意思。两军对阵,除了实力对比,军心和信念显得异常重要;临阵易将乃是兵家大忌,然而飞熊新死,不得不易。惟以应龙的声望、能力,却足以使这一支商军由衰转盛。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一定时间内,军力还要强过由飞熊统率之时,毕竟凭飞熊的声望,还远没有达到可以与上古人皇轩辕重臣——应龙相提并论的地步。
应龙的战场嗅觉异常灵敏,对阵之处,观夏军阵容,便知颇不利于已军,立时先以大法力兴云布雨。看似声势浩大,实则对于三昧真火一级法力而言作用有限之极;但手下军士却是不知,只看自家军帅有天地之威,只知水能克火,足以抹去心中最后一丝踌躇。又有女魃祭起地、水、风、火四颗神异灵宝,布下四象奇阵;又凑巧有明理适时赶到,借环境之利,天地之威,大施“风水”之术;众军士虽不明究理,却也知道那是有大法力、大神通之人,士气一时大涨,纷纷寻思:“有此能人相助,断断无不胜之理?”
令出如山!应龙之语,无疑是全军冲锋的信号;然而,这种“明示”在军中使用是不妥当的。军令须要的是简洁明了,连修辞都不可使用,何况含糊其词?但应龙有他自己的考量,却也有些担心混战起来之后,自家士卒不敌,毕竟军力数量本就大大不如对方,损失太快的话,反而不美,因此故意不把话说清楚,留下一个缓冲。
说罢,应龙已冲阵而去,却是有相试之意。相信不论情况如何,一应将佐军士均会“正确”地理解,并做出“正确”的反应。胡卢却不管这许多,亦不曾多想,原先不曾动作,只是觉得军中不比寻常,须得令行禁止,不愿喧宾夺主,此时一见应龙做出冲阵之势。立势冲出阵角,杀向敌阵。老师已经亲自出马,弟子岂能落后?仓、女魃、明理等三人,亦是反应迅速,紧随其后,他师徒五人,两前三后。无意中倒似布了个“鱼鳞”小阵。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因为按照正常程序。理应阵前斗将;即使直接冲杀,也是发一军作试探性攻击或全军冲锋决战。像胡卢师徒这等行为。无疑是非常不智的,尤其是在对方军马非比寻常,几乎个个是略通法术的巫祖大神通之士。陆压道君怔了怔,面露苦笑。心底却是长叹一声,寻思:“葫芦道友师徒却是失了算计,即便是贫道这等不通军略的人,也知两军对阵须慎之又慎。即为统军之帅。哪有扔下一句莫棱两可的话之后,自己直接冲上去之理?此战怕是凶多吉少!只是事已至此,贫道也只好舍命陪君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就连陆压道君这自己人都觉意外,遑论夏军?夏军一时倒有些措手不及,然后阵前分列了十余位大巫,岂能容胡卢师徒随意冲阵?当下齐声怒喝一声,纷纷上前,意在拦截;然而,距离有远近之分,手脚亦有快慢之别,仓促间如何做到步调统一?
想那化虹之术何等神速,虽然应龙起变略早,胡卢却是后发先至。行进间,胡卢将吃饭的家伙流星飞砖擎出,那流星飞砖见风即长,待要交锋时,竟已有磨盘小山相仿,其上更有雷光隐显,风火汹涌。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胡卢双目圆睁,须发涨扬,陡然暴喝一声,把自身无匹神力运起,发气血之勇,将流星飞砖强力掷出。
厉声响处,真如一道流星破空而至!倘若换个旁人,决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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