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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凄惨不复容。
习得玄功天罡数,不过多挨三两天;
本是天定封神人,陨落天数始轮转。
胡卢仔细看过,不言不语,只是轻手轻脚把棺木盖好,沉寂的可怕,然后用奇怪的目光盯着陆压看了半晌。陆压觉出不妥,心中分外压抑、难受之极,宁愿胡卢暴跳如雷、恶声恶语,待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言语。忽听胡卢语气淡然,神色平静地说道:“据道友形容,飞熊惨状已是天人无衰之象尽露,所中者当为‘钉头七箭书’!”
陆压心头狂跳,下意识间竟觉得这“钉头七箭书”似乎和自己有某种关联,然而却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首次听说这个名称,问道:“钉头七箭书!?那是何物,便是此物害死飞熊小友?!”胡卢平寂的脸上终于有些释然,问道:“军中怎不见其它道友?”陆压有些跟不上胡卢跳跃性的思维,亦不知胡卢心中如何作想,虽觉奇怪,仍旧答道:“飞熊小友所率,本是偏师,阐、截两人教门人多仗法术神通,不知军略要义,料想难有立功之机,是以不曾请命,柏鉴道友亦不好强派。”
胡卢“哦”了一声,正待说话,忽有小校报入:“门外有一道人求见。”胡卢说道:“请来!”入内相见,竟是仓到了,说道:“弟子忽觉心血来潮,算出飞熊师侄有难,不意老师已经先到,只不知情况如何?”胡卢长叹一声,未及细说,又有小校来报:“门外有一男一女两个道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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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龙、女魃进来,陆压心中谨然,却是观这三人修为,竟已不逊于自己。随后,陆压又把飞熊身陨前后大略描述了一番;仓、应龙、女三人各自流泪,恨声说道:“老师有一言说的好‘良将难免阵前亡’!倘若飞熊师侄在阵前战死,我等自无话可说,怪也只怪飞熊师侄学艺不精。如今却是被小人施法暗算,若非陆压道兄相护,连魂魄也难以保全,此仇怎可不报!”
陆压道君刚才被胡卢弄的异常憋闷,此时闻言,才觉气氛正常起来,加之飞熊乃是死在他的面前,心下正觉不忿,附和道:“合该如此!”胡卢反倒平静下来,向陆压施了一礼,说道:“还不曾谢过道友连日来对飞熊的照料。”陆压面色微变,寻思:“葫芦道兄这是在讽刺贫道保护不力么?但观其面色,似乎并无不妥,反而是真心实意谢我。难道是飞熊小友之死,对其打击太重,神智一时错乱?”
正如陆压不知胡卢心中如何作想一般,胡卢亦不知陆压心思,却森然道:“飞熊身陨,此仇不共戴天!五夷一脉,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应龙、女魃你二人速去整顿军务,不论对方战力几何,皆要做过一场,以还此恨!”
应龙、女魃躬身领命,陆压接道:“敌军为南方诸侯之长,常息国常于,有奇兵五万,大巫十余,万万不可小觑。但是,有道兄和几位道友出手,再加上贫道,未必便没有取胜之机……”
胡卢冷冷一笑,却未接话,陆压与胡卢相交已久,却也从未见过三界第一老好人——葫芦道人如此模样,下边地话愣是没说完。
应龙、女魃二人原是轩辕黄帝旧臣,乃是天地洪荒三界有数的名将。凭此名号神通,略作暗示,一应将佐军士,立时拜服,心中大定;应龙亦当仁不让,暂作统军之帅。正逢探马报入:“敌踪已现。”却是常息国之军,自觉兵强马壮,又料想商军领军之人新死,军心必然不固,未曾作万全准备,更不曾安营立寨,而是直接掩杀而来。胡卢师徒并陆压道君,当下升帐聚将,兵出全师迎战。两军对圆,胡卢师徒方知何为五万奇兵,但见:
炎炎烈焰迎空燎,赫赫威风遍地红;好似火轮飞上下,犹如火鸟舞西东。这火不是燧人钻木生,亦非老君炼丹用;那火乃是三昧生化并五行,怎见得?却是风火符印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澈通灵;生生化化皆因火,火燎长空万物荣。
离得尚远,商军士卒已觉热浪扑面,虽为哀兵,心下亦不禁踌躇,军心略微动摇;应龙统军多年,知晓厉害,心中虽然激愤,却也没有失了计较,将先天灵宝离水钩擎出,望空中一晃,只须臾间,阴风阵阵,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处,瓢泼大雨降了下来。女魃亦不怠慢,祭起四珠,按地、水、风、火而立,成四象之境,把阵角护住,厉声说道:“尔等用邪术害吾师侄,如今吾师亲来,必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报此血仇便在今日!”
常息国之军不意商军失了统军之人,反而一改常态,不作骚扰之计,竟出阵正面决战;那统军之人,并一众大巫,闻听女魃之言,不忧反喜,寻思:“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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