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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是说男人生小孩的?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知道吗,那要是生出的小孩,既是他们老周家的,也是我们老央家的……
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我一口唾沫呛到了喉咙里,咳得撕心裂肺差一点撒手人寰。
周慕辰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笑得幸灾乐祸:“想什么美事呢?呛成这样?”
我忙顺着气,没好气的挤出一句:“没事说什么五千万,真是的。有五百块钱先把这顿饭结了。”
周慕辰淡定的说:“没带钱,不是你请我吃饭吗?”
虽然明知是这样的结果,但我还是忍不住咬牙在心里咒了他一句。真是落魄少爷命啊,难道他不知道如今通货膨胀物价飞涨得有多厉害吗?就我那半死不活的婚介所,这月奖金能不能发齐了还不知道。这不是剥削劳苦大众么?
我皱眉,说:“赶紧把酒喝了回家。”
周慕辰慢悠悠的把最后一点啤酒倒进玻璃杯里,似笑非笑的说:“央晓,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像个管家婆。”
我一愣,就听见他接着说:“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一看见工作室里的那些人熬夜抽烟,你也没二话,就开始在墙上贴标语说什么尼古丁烟肺那些乱七八糟的,你知不知道,那图片恶心的骆维三天没吃下去饭。”
我努力回想那时的情景,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烟肺的图片是挺触目惊心的,我都忘了自己是从哪儿搞来的,反正贴上之后工作室里再没人抽烟了……他们都躲到外面去抽,好像不看见那图他们就不得烟肺了一样。男人们也如此乐此不疲的自欺欺人。
我笑着说:“你觉得恶心了没?”
周慕辰作出一个仰天长叹的模样:“其实我从那以后就没在工作室里吃过东西。”
我刚喝的一口汤噗一下全喷了出去。造孽啊造孽,我还说他怎么突然转性不在工作室里啃面包了,原来都是那图片闹的。
“还有,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跑去参加什么自行车协会?”周慕辰的思维显然比我跳跃得多,“还天天死乞白赖跑去动员那谁参加自助郊游,烦的他一看见你就绕道儿走。”
“有吗?”我想起那谁一副吊儿郎当雷打不动的样子,实在不记得有他见我都绕道儿走这事。当然他要是真绕了,我自然也就不知道了。“我好说歹说动员了三天,结果就你和骆维来了。不过其实你们能来我挺意外,后来还多亏了你……”我忽然觉得话题不太对,不行不行,再这么扯下去定然会扯出那些破事来。
但我显然已经刹车刹得太晚,已经那个时间节点距离那个混乱的晚上实在太近,已经说到了这里,不想起那里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晚上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你,”周慕辰的声音变得极低,好像都要低到海里去,“央晓,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一直没想过有人会再把那段回忆给我拎出来。特别这个人还是周慕辰。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实在是太倒霉,太倒霉,太倒霉……是我人生中都无法想象的倒霉,其曲折离奇哀怨惆怅直接可以作为下一部小说的题材写个长篇,题目就叫《白杨和国航不得不说的故事》。呕,国航,外国机长,我那什么你大爷……小白杨已经很久不说脏话了,那什么就请大家自行理解吧,当然解释成非常敬爱我也没意见啊……
其实央晓那么倒霉,是比着我自己写的吧?呃不对,我绝对比她衰神附体多了!
浦东的寒风和飞机轰鸣声伴我入睡,明天再更5000!
第31章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让人伤感而复杂的问呢?
我一面突如其来的因这问题而伤着感,一面更突如其来的伤着感因为我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很难说这六年对我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或许一开始确实不怎么好但后来又慢慢的没那么不好,到最后我也分不清到底好不好就这么凑活过了。但我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最初的那些日子我都熬过来了,那以后还有什么让我觉得更不好呢?所以辩证的来说,或许最初的不好也还是挺好的。
唉,人生何必要这么较真儿呢?我每回得多辛苦才能不把思绪往那深沟鸿壑里带,他这倒好,一句话几个字,就把那窗户纸一般的防备狠狠的捅破了。那记忆不是河流,根本就是一场洪水泛滥,摧枯拉朽。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场洪水最先没过我脑子的记忆,竟然不是从周慕辰那儿开始的。
那是在周慕辰毕业之前和他把我从野地里拉回学校之后的某一个傍晚,齐达忽然跑到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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